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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極的滋味。那麼樺地,你選前者,還是後者?”
……。樺地一臉迷糊,顯然有聽沒有懂……囧
一聲長嘆,是我的錯,我不該對小學生報太大希望:“這樣,樺地,接下來我用兩組動作來區別兩者,你要看仔細了。”
樺地認真地點頭,小眼睛努力張到最大。
我歪歪脖子思索,用什麼樣的情形來簡單表現小乘?伸出右手,凌空一抓,原本坐在書桌對面三米開外的樺地赫然飛將過來,拽在我手裡的是他的一團衣領。
可憐的樺地驚駭地張大了嘴,眼神發直。我抱歉地笑笑,手一鬆一抖將他送回原位。敲敲桌子示意樺地回神:“下一個也要看好!”
中庸的武學能做到什麼地步?跋山涉水如履平地總沒問題吧?我抬頭看看一排排整整齊齊近三米高的書架,提氣一躍而上,靈活跳脫在各書架之頂,身形靈動飄逸,刻意放慢的節奏並不至於眼花繚亂。僅僅是這樣,也足以讓樺地目眩神迷了。
其實我並不清楚這些下級武學的界限究竟如何區分,早已臻化境大乘若虛的我從沒有正經的師傅來教導,一切都是自己摸索,好在千年光陰實在太寬裕,一隻鬼的身份讓我無需顧忌走火入魔等安全問題,這些必不可少的層層鋪墊才讓我此生一帆風順。如今要收徒了,儘管樺地之前已經有一隻哈雷師兄和一匹伊麗莎白師姐,但動物和人終究是不同的,我不可能用訓練那兩隻的原始方式來教導樺地,除非我想培養一隻狼人……
等我秀完腿腳功夫迴歸原位,樺地小朋友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我再囧……貌似剛才並沒有做太過激的動作,為什麼樺地一副終於見到偶像巨星的模樣?
樺地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很美的夢,在夢裡景吾像神一樣高高在上,這個神一樣的景吾是自己的哥哥,他感覺幸福得要死掉。樺地不奢望能和景吾站在同一個高度,如果真的可以選擇,他寧願不做神仙,只要能一直待在景吾身邊就好。
正如我隱隱希望的那樣,樺地堅定地選擇了後者。這讓我鬆了口氣,如果樺地選的是前者,勢必導致他將不能再與我一起,不論是生活,還是打網球。
確定了訓練方案,我就迅速決定馬上行動,樺地身體很健壯,不需要泡藥澡藉以增強體質,那麼還等什麼呢?當天晚上月黑風高,我半夜從窗臺摸進樺地房間,如此謹慎是很有必要的,行功過程絕不允許任何打擾,一點差錯都可能導致樺地輕則半身不遂重則成為植物人,我不想冒半點風險。樺地半個身體泡在熱氣騰騰的浴缸裡,上身不著衣物,這是我要求的,得保持整個過程全身血脈通暢。看起來很驚險,其實是我沒經驗太緊張,兩個小時都不到就完成了任務,神經一直繃得死緊弄得自己渾身疲累。樺地還以為我耗損過大,內疚的小眼神持續了很多天。我自然是不好意思解釋真正的原因,在我看來,會為這種小事緊張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雖然練‘斗轉星移’只是為了在網球比賽中將對方的絕招按原樣回過去很大材小用,但我們樺地生來不單單是為了網球而活著的,像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的網球部長幸村那樣,會說出‘網球就是我’、‘除了網球什麼都沒有了’這種話的人,真是夢幻……為了夢想而存在的人,執著於勝利和渴望無法自拔是很可悲的,在我豁達的老朽心態看來,這樣偏執的少年心性,恐怕和家庭脫不了干係吧?樺地現在很開心知足的樣子,實在讓我這個做師父和哥哥的老懷甚慰……為了不讓樺地重蹈既定命運裡因靈活不足而小腿抽筋的覆轍,我整理了一下日文版的‘凌波微步’,儘可能用在小學生眼裡也通俗易懂的詞句來解釋易經八卦方位基本原理,實際上最後我很憊懶地畫了按順序走的腳步圖讓有時聰明有時糊塗的樺地死記硬背,這才逃脫了一大串的為什麼……
既入我門,當然要和師兄師姐好好相處,於是天真善良的樺地在看到一向尊敬的哈雷師兄和伊麗莎白師姐時,沒有大驚小怪,還一本正經的行了兩個日本後輩禮請兩隻以後多多指教。這秀逗的一幕讓我差點破功狂笑,若不是考慮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屬於理虧一方不能太造次,我幾乎就要找來攝像機以便日後落井下石了,畢竟是第一個能說話的同盟軍,以後外出用餐非吃不可的時候,樺地可是萬能擋箭牌吶!想起樺地知悉哈雷師兄在過去幾年裡一直在執行飯桶任務的時候嘴角直抽那表情我就忍俊不禁,徒弟們都是開心果,讓我深感榮欣。
一下子解決諸多麻煩,我落得一身輕鬆上學去了。大佔年齡小的便宜,學長學姐們都關愛有加,班導保羅更是歡喜地整天把我帶在身邊四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