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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晃花了眼,裕太呆呆地“你……你是……跡部……景吾?”
咚!裕太小朋友的十字額疤上被一記重扣,跡部吹鬍子瞪眼地訓斥“太失禮了!應該叫景吾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鄭重宣佈,從今天開始——
咱賣身JJ五年ˋ(′~‘)ˊ
於是蠢蠢欲動地構思下一篇文~
結果發現一心不能兩用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埋頭碼字ing~
爭取儘快完結哈~
47
47、景吾哥哥 。。。
跡部想要有一個會甜甜地叫自己“哥哥”的弟弟,這個夙願得溯源到一千多年前,當他還是皇甫家的嫡小姐時,他是有一個弟弟的。但那個在家中排行第三的孩子由於舉家縱容嬌慣,從來不曾將任何姐妹放在眼內,除了父母親,對誰都是呼來喝去頤指氣使,哪來半點姐弟親情。這一世,樺地倒是很謙恭,可就是太謙恭了,渾然沒有孩童應有的嬌憨可愛,更別提仁王和忍足這兩隻幾乎要爬到他頭上的混世魔王,讓他們乖乖開口叫他“哥哥”,那真是比摘星星攀太陽更渺茫的事情。不二裕太麼,跡部險惡地想著,若是自己將不二週助的寶貝弟弟奪到麾下,他這個天才弟控會如何琢磨報復?
“景吾……哥哥?” 裕太神色迷離如夢似幻地呢喃出聲,回想起此次出賽前,觀月初像以往每次大戰一般召開了戰前部署會,不知道是因為與青學一戰敗北還是怎的,觀月一改之前意氣風發的慷慨激昂,萎靡著草草交代各人盡力就好,在部長赤澤的追問下,才不甘不願地坦白根本蒐集不到冰帝部員的具體資料,不提冰帝網球部正選個個都是手塚級別的選手,他們部長跡部景吾更是個深不可測的存在,這一戰,只求別輸得太慘就好,進軍全國什麼的,早在慘敗給青學之後就破滅了。裕太乍聞觀月如此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頗是不服,在他眼裡,哥哥不二週助已是極厲害的對手,冰帝那個部長再強悍也高不到哪去吧?觀月沒有反駁裕太井底之蛙的無忌童言,就著左手食指隨意纏繞一束髮絲的動作,輕輕闔上雙眼,似傾訴又似自語般低聲道“那個人,是真正的帝王之姿,不可戰勝啊……”
傳說中不可戰勝的帝王在上,他可以叫一聲“哥哥”麼?裕太有些惶恐,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喜悅,他喜歡那個午夜櫻花樹下溫潤如玉的寬宥少年,毫無疑問,那更符合自己對於‘哥哥’的期盼。
“嗯哼,那麼小聲,本大爺聽不到。”跡部不滿地哼哼。
裕太噗嗤一笑,稍息立正大聲應和“嗨!景吾哥哥!”
沒有人不識趣地出聲打擾這對其樂融融的偽兄弟聯絡感情,就連裕太的正牌哥哥不二週助,也只是夾在人群中斂聲凝目默然不語。但是,凡事總有意外,視線被完全擋住的裁判不明所以,等了許久不見選手入場,不耐煩地揚聲催促雙方第三單打入場。
跡部挑眉,問裕太“你是第三單打?”
“是!我的對手是芥川慈郎”裕太摸摸後腦勺,憨憨地笑“景吾哥哥要是上場的話,單打一是我們赤澤部長。”
“切” 跡部撇嘴,毫不客氣地“聖魯道夫太弱了,不需要本大爺出馬。”
裕太嘟著嘴巴,不依地抓著跡部的胳膊搖晃“比賽還沒有結束,景吾哥哥不要這麼快下定論麼!冰帝之前輸了一場雙打你沒看到對不對?”
跡部但笑不語,拉上裕太走到場邊站定,背起手淡淡提點道“慈郎擅長截擊,各種發球也趨近純熟,這場比賽聖魯道夫的敗局已定,但是,你可以伺機從中獲取改善自身技術缺陷的東西,這未嘗不是一種提升自我的方式。”
“所以,不必太在意輸贏。” 裕太狡黠地吐吐舌頭“景吾哥哥是這個意思吧!”
跡部被噎得一頓,表情釋然放鬆,這個愛鑽牛角尖的孩子似乎是想通了呢,自己真是白擔心了,本來就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嘛。敲敲裕太的腦門,跡部笑得如釋負重“去吧。”
望著無比自信坦然地站到場上的不二裕太,慈郎憂鬱了,耷胳膊耷臉地惺忪著一雙睡眼挪移到跡部面前,嘴一扁淚汪汪道“跡部,慈郎也要愛心鼓勵!”
跡部失笑,伸手將慈郎那頭亂七八糟的捲毛幾下揉搓得更面目全非了些,一個巧勁彈指把他推進場內“要是你敢丟冰帝的臉,本大爺就把你扔給侑士好好訓練一個月。”
慈郎聞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大大的寒戰,想起忍足往日在學校時不時發作的非人折磨手段,趕緊抖擻了精神認真就位。開玩笑,他可不是嶽人那隻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