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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候在客廳裡不敢打擾的幸村見狀更是震驚,才這麼一會兒不見,跡部怎麼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代替他躺在了床上?什麼樣的嚴重情況需要用到吸氧?那個礙眼的心電圖機又是怎麼回事?幸村滿目驚恐,他記得抽血之前跡部明明還好好的,那麼,是因為失血的原因?
樺地抹掉眼淚,很快鎮定下來,著手將病房裡的閒雜人等驅逐了個乾乾淨淨,不一會兒就只剩了忍足和幸村和他自己三個人。
忍足二話不說就動手將吸氧罩輕輕拔掉,心電圖機也撥到一邊,掀開被子熟練地將跡部整個摟進懷裡。
“你在做什麼?!”幸村呆滯片刻,回過神來失聲驚叫。
忍足也不介意對方質問的口吻,他很慶幸自己這次動作夠快,沒讓樺地再搶了人去“景吾不喜歡醫院,我們帶他回去睡。”
“可是跡部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幸村覺得自己也要暈倒了“他並不只是睡著了那麼簡單好不好!”
“嘛,幸村君別太激動,你得記得,這對你的病情沒好處”忍足抱著跡部,漸漸感覺到冰寒入骨的冷意透過薄薄的衣料迅速滲進四肢百骸“會出現這種情況完全在景吾的意料之中,請不必擔心,你的手術定在一個星期後進行,在此期間請好好休養,千萬不要辜負景吾所作的犧牲。”
幸村心神劇震“跡部他……犧牲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忍足有點捱不住了,跡部的體溫顯然還在繼續降“景吾的血質有點特殊,簡單的說就是增強人體抵抗力,你的手術最大阻礙就是肌體缺乏自主抵禦和自愈機能,這就對症了,只是景吾一向貧血,而且他的身體很排外,所以,抽取的血液無法補充,會昏睡一段時間,就醬!”
忍足一口氣解釋完還是禁不住快凍僵了,被樺地看在眼裡,輕易地從他懷裡接過了跡部。忍足欲哭無淚,狠狠瞪了無辜的幸村一眼,快步追上去。
幸村獨自坐在病床上,睜著無神的雙目,腦子裡一團亂麻。他起初也不明白為什麼跡部堅持要給自己輸血,畢竟連醫生也不理解,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跡部的血液竟然是類似藥引的作用。他不知道心裡那股鬧哄哄的思緒是悲是喜,別看忍足說得輕描淡寫,他和樺地的擔心害怕是騙不了人的,若是跡部出了什麼岔子……幸村不敢想,難怪他現在一身輕鬆彷彿健康如昔,一場大病就這樣被無形化解掉泰半,自己要如何償還這份饋贈。他無法自欺欺人,跡部只是看在仁王的份上才對自己如此關照,若不是有仁王這一層關係,他現在只能孤零零躺在床上任絕望一日日侵蝕所有希冀。在這一刻,幸村才真正感受到幸運,他何其有幸在這樣對的時刻遇到對的人!一頭歪倒在被窩裡,枕頭床單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甜香,幸村啟唇輕笑,深吸一口餘香,Ne……跡部,既然他此生無以為報,惟有以身相許了。
事實上,跡部在當天夜裡就醒了。睜開眼睛啼笑皆非地發現忍足穿著冬天的厚袍子死死摟住自己不撒手,就算已經睡著了,依然被凍得面色泛青。真是個傻孩子,跡部有些心疼,調起真氣流轉全身,自動休眠的身體很快恢復運作,伸手掰過忍足的臉,含了一口純厚真氣以嘴相渡。
本就在淺眠的大尾巴狼,對自動送上門的美食豈會放過,緩過一口氣後,立刻翻身上位佔據主動。從輕淺舔吮到重吞深挑,十八般武藝輪番上陣無所不用其極,直把剛醒轉的跡部糾纏得渾身熾熱幾欲窒息才堪堪剎住攻勢。兩人筋疲力盡地抱成一團喘息,當然,有隻狼是忍到力竭……一番折騰之後,兩人都衣衫不整,忍足索性踢掉厚厚的睡袍,光溜溜地摟住已經回暖的跡部,愈加低沉的嗓音貼著他的耳垂輕顫“景吾總算醒啦,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哪裡都不舒服!跡部沒好氣地橫了忍足一眼,嗔怒的眼神波光瀲灩,佐以染上些許胭紅的臉頰,整個人嬌豔欲滴一如清晨猶帶輕露的保加利亞粉玫瑰,美得不惹凡塵。忍足的不軌之心蠢蠢欲動幾乎破土而出,無奈跡部正值元氣大傷,實在不適合劇烈運動,為了將來的性福,忍足咬牙繼續柳下惠的漫長征程……
仁王事後才得到訊息,狠狠跳腳了一頓,暗恨忍足和幸村這兩隻過河拆橋之輩,跟跡部在電話裡好一陣滔滔不絕的叨唸,得到跡部再三保證沒有下次之後,才悻悻地止住了。仁王心急如焚,大恨時光的腳步太慢,快一點,再快一點,他要和跡部在一起一刻都不分開!
隔了一天,冰帝和聖魯道夫之間進行敗部復活戰的日子到來了。請了病假在家裡休養的跡部被樺地串通了全家上下強制拴在宅子裡不準亂跑,想出門?司機大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