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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內的真皮沙發上,跡部、忍足、仁王三人清一色休閒裝或坐或臥,一派閒適。斜眼看到來人,歪在沙發上摟著哈雷說悄悄話的仁王低低嘟噥著什麼,不情不願地端正了姿勢,引來忍足一聲嗤笑。跡部無奈,只得站起來親自待客“讓手塚君見笑了,請坐。”
立刻有女僕端上新沏的大紅袍,端正行禮徐徐退去。
高木管家利落地拔掉沙發扶手邊早上剛換的新鮮玫瑰,插上手塚帶來的那束白玫,躬身告退。所有僕從進退井然有序舉首投足從容大方,無不顯示跡部家百年傳承的歷史深厚底蘊,自小被祖父嚴格要求恪守禮儀的手塚暗暗點頭落坐。只有些納悶忍足在無可厚非,畢竟他算是冰帝軍師的身份,可立海大的仁王雅治為什麼也在?
“跡部君今天氣色不錯,身體好些了嗎?”手塚也不矯情,直接問最關心的問題。
“啊嗯,已經沒事了,昨天真是失禮,給手塚君添了麻煩。”跡部真誠道謝,他也知道昨天的意外事件完全是因為自己任性所起,導致醒來後氣勢一直處於下風,被家裡三隻臭小鬼壓制得死死的。
……“不要大意!”手塚有些侷促,不知如何續話,憋出一句經典的口頭禪。
跡部一愣,瞬間明瞭這句萬能用辭此刻所包涵的意義,頓時噗嗤一聲忍俊不禁。這一下,滿室春光,宛若千樹萬樹梨花開,空氣裡彷彿瀰漫了淺淡馨香。仁王和忍足雙雙哀嘆捂臉,即便是他們,看了那麼那麼多遍,還是抵擋不住如此溫柔一擊,這個青學的手塚國光除非是泥捏剛鑄,否則,斷沒有逃過一劫的道理!
手塚呆滯,的確是沒有逃過。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在裕太眼裡,跡部是“那樣溫柔的人”。怎麼就將那層傲慢的表面看作了內在呢?只是菀爾一笑,就漾開了波光粼粼的水樣柔情,純淨而睿智的鳳眼微彎,唇角上翹的弧度歡暢愉悅,明明是盛夏,卻分明感覺暖暖春日萬物復甦。
美景轉瞬即逝,跡部清咳一聲掩飾失態,同時驚醒了手塚。跡部看看慵懶的哈雷,突然記起被遺忘已久的卡魯賓,繼而聯想到越前歐吉桑,然後終於省得,之前費心盜來的天衣無縫之極致,似乎還沒有機會找人實驗一二?
“手塚君,有沒有興趣來一場比賽?”
“景吾/小景!不許胡鬧!”忍足和仁王齊聲極力反對,哈雷也抖抖耳朵,耷拉著大尾巴懶懶挪到了對立面。
跡部哭笑不得“喂喂!只是一場輕鬆的指導球,這也不讓動?你們不如把我關起來好了!”
手塚抽抽臉皮,這話雖然是安撫忍足和仁王用的,可是聽在自己耳裡卻是很鬱堵,太傷自尊了喂!敢情他堂堂青學網球部長,只能給人喂招用?
但是這話卻很有效地堵住了兩隻的嘴,雖然的確是很想把人關起來,可誰又真的忍心呢。每天要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白天上課都不得停歇,常常需要忙到半夜甚至通宵,跡部空閒的時間其實少得可憐,雖然他從來不說,但忍足和仁王都看得出,他是個嚮往自由的人啊。兩人想幫忙卻有心無力,那些檔案大部分都是國中生只能當天書敬而遠之的東西,能看懂的,只需要跡部檢閱無誤後大筆一揮籤個名罷了。著急也沒有用,只能一步一步來,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跡部倚仗的左臂右膀。
天氣晴好,適合戶外運動。手塚換了一身忍足的冰帝正選服站到場上,望望對場依然襯衣西褲的跡部,眼皮狂跳。要不是稍微有點了解了這個人,這種行為與挑釁何異?忍足眼尖,看出手塚些許不悅,忍不住替跡部解釋“抱歉,手塚君,景吾不喜歡穿運動服,他在冰帝網球部一向這樣,請多包涵。”
不喜歡運動服所以從不穿?手塚對跡部的任性度有了新的認知,對忍足點點頭表示不在意,凝神預備發球。
“等一下。”跡部突然叫停,三人疑惑地看著他頭一歪,微微笑得幾分無賴“請手塚君換右手吧。”
手塚怔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讓他用慣用手麼?跡部果然知道他左手有傷吧,只是,右手的話,恐怕真的只能任跡部捏圓搓扁了。手塚無奈,依言將球拍換到右手,罷了罷了,就當今天是來做陪練。
跡部挑眉,啊嗯,這麼聽話?孺子可教也,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大意地收下天衣無縫這份大禮罷!
忍足和仁王站在場邊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如果說之前跡部一直只守不攻是協助手塚熱身,那麼如今依然慢騰騰地引導對方不斷打出反手下旋的零式削球是何用意?手塚的削球已經讓跡部失分多次,這種根本無法回擊的球若是克服了手臂的負荷過大不能多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