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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更是個徹頭徹尾的誠實主義,雖然他不懂情愛,從小就沒經受過生理教育,但他一向憑直覺行事,我相信,總有一天,那些縱容的感情會變成愛。”
幸村跌坐在床沿,感覺身心俱疲。被這種驚世駭俗的感情糾葛猛然衝擊,他的病倒像是小兒科般無足輕重了。滿腦子都充斥著方才少年鳳眼迷離任君採擷婉轉承歡的模樣,實在是不能怪仁王和忍足不惜萬劫不復也要將其拖下深淵,換了是自己,面對這樣極致的誘惑,也無法再壓制內心的惡魔吧!只是,只是……可惡啊!就算是分享,那個少年心裡也沒有他幸村精市的一席之地!忿忿地瞪了一眼優哉遊哉的忍足,這隻關西狼和白毛狐狸一樣,討厭死人了!
眼看著溝通結束,洗刷帝王冤屈的效果甚佳,忍足滿意地收回長腿,率先開門走出去……很快及時把腳縮回來,忍足回過頭皮笑肉不笑“很抱歉,麻煩幸村君稍等片刻。”話音未落,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幸村默然,想象著門外可能正在進行的十八禁畫面,內心百感交集。
忍足快步走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邊,一把揪起跡部身上目色通紅已然處在失控邊緣的仁王,狠狠丟到一邊。再看看衣衫半褪滿面桃紅的跡部,嫩白的前胸遍佈血跡般斑駁刺目的吻痕,頓時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地將細細喘息的人兒擁進懷裡,抬腿使勁踹了地上的仁王一腳,氣急敗壞道“你就不能溫柔點!想把景吾疼死嗎!”
忍足算是過來人,他知道跡部怕疼,不是普通的怕,而是病態的怕。醫學上應該算是屬於痛覺極度敏感體質,稍重點手勁就能讓他疼得瑟縮。他每次下手都是小心再小心,不能壓到頭髮,任何動作不可過大,指甲幾乎兩天一剪,就怕劃傷細皮嫩肉的心上人。他極力護著不讓磕著碰著的水晶心肝,一不留神就被仁王糟蹋得如同破布娃娃般,這怎麼不讓他心裡滴血!
仁王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臉沉默不語。他沒有如往常般駁回忍足的斥責,甚至沒有在意忍足勁道不輕的踢腿,他後怕得靈魂都在顫抖。兩次了,今天已經兩次差點侵犯跡部。剛才他幾乎拋開一切顧慮只想著要如何將眼前不作任何抵抗的人狠狠拆吃入腹,此刻緩過勁來才覺得可怕,若他真的那麼做了,就算跡部不會怪他,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輕柔而快速地將鬆開大口子的衣襟合攏扣好,忍足對眼神漸漸聚焦的跡部溫柔哄勸“景吾,已經很晚了,我們回東京好不好?”
跡部呆呆地轉過脖子看看忍足,歪了歪腦袋“侑士?”
忍足嘴角抽抽,大爺!敢情您這半天還沒回過神?無奈地箍緊了雙臂,與懷中人以額抵額輕輕蹭了蹭“是我,景吾,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
跡部搖搖頭,頓了一下,有些遲疑地輕聲道“很熱……”……胸口陣陣熱辣,些微刺痛……方才的仁王好像走火入魔,雖然他也沒見過真正的走火入魔是個什麼情況吧,可就是覺得那樣的小狐狸似乎是……長大了?從未有過的強勢姿態,不再是那個賴在身邊撒嬌耍小心眼的寂寞孩子,雖然閤家幸福卻也無比執拗地堅持一個人行走的仁王雅治,已經成長為真正的球場上的惡魔欺詐師了嗎?還真是,捨不得啊……微微偏過臉,瞥見地上一身頹唐氣息的仁王,嘁!那個樣子,真是太不華麗了!
“景吾?很難受麼?”忍足擔心地用手背觸觸跡部的額頭,涼涼的,沒有問題啊?
“沒事。”跡部安撫地親親忍足的下巴,從他懷裡掙開,轉身在仍然掩面不敢直視的仁王面前單膝跪立“雅治?”
沙啞未褪的嗓音彷彿有著無窮魔力,瞬間治癒了淪陷在自我厭惡中不能自拔的仁王雅治。
嗚嗚地撲進跡部懷裡,仁王咬牙強忍想要嚎啕大哭的衝動,小小聲的嗚咽。他剛才沉浸在黑暗的漩渦中苦苦掙扎,彷彿就是在等待那一聲溫柔的救贖。果然跡部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罷,那個無論他犯錯也好傷害也罷通通都會原諒的承諾,也不僅僅是哄他而已的罷!該怎麼辦才好,似乎耗盡今生也不夠用來愛這個人,來世,他還能繼續待在這個溫柔包容的懷抱裡恣意揮霍麼?這個人,真的很想要生生世世抓住永遠不放手啊!
滾燙的眼淚在胸前迅速暈染開來,沁溼的衣料黏在火辣的面板上升起灼燒般的痛楚,跡部煞白了臉,忍著劇痛安慰崩潰邊緣的自家小狐狸“雅治,再哭下去,晚餐前答應你的事情就不兌現了啊!”
仁王一噎,眼淚立止,抬起頭來癟著嘴抽抽嗒嗒“小景,這招早就不管用啦!”
43、愛到失控 。。。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