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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繪小姑娘還想說些什麼,柳輕咳一聲抬手阻止了她再撩虎鬚。跡部可不是一個脾氣多好的人,他可以容忍仁王的家人,卻未必願意容忍幸村的妹妹,真要把他惹惱了,事情恐怕節外生枝。
仁王和幸村千繪也算是認識,冷哼一聲,牽了跡部的手道“小景要不要回房間坐一下?”
跡部搖搖頭“我去找醫生了解手術計劃,你在這兒等著,嗯?”
仁王點點頭,目送跡部對眾人頷首辭別信步離去,長腿一伸,優雅地坐到手術室外的原木長椅上。
“雅治哥哥,那個人生氣了麼?”幸村千繪怯生生地靠過去,有些不安地扭著衣角。
“噗哩~小景才不會那麼小氣”仁王玩世不恭地卷著腦後的小辮子,一臉莫測“幸村妹妹以後別再和小景說話就好,否則,會有很多人生氣。”
幸村千繪沒聽出仁王話裡話外的意思,只聽到仁王依然生分的稱呼,委屈地紅了眼眶。她今年剛升上立海大國一,常常到網球部等哥哥一起回家,一來二去就認識了全體正選。小女生對仁王的別樣心思在網球部早已不是秘密,卻沒人不識趣地對兩人起過調侃。整個網球部,除了丸井文太偶爾接受女生送的蛋糕和巧克力,其餘正選對女生敬而遠之是眾所皆知的。幸村溫和不假,但那是上級式和氣,真田態度嚴苛,魑魅魍魎莫敢近之,柳謙謙君子,凡事公事公辦,柳生紳士翩翩,於無形中製造距離,仁王和忍足混久了,一副斯文敗類的德行愈發深邃,卻也是對女生最不假辭色的一個,至於切原,那傢伙就是一頭蠻牛……扯遠了,話說千繪妹妹暗戀仁王卻礙於他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一直不敢告白,再加上幸村曾出言反對,稱仁王心有所屬,可是她觀察了很久也沒發現仁王對哪個女生特別殷勤,不免有些不服氣。幸村家端的好基因,兄妹兩人均出落得花容月貌楚楚動人,追求者甚眾,千繪就不相信了,憑自己的美貌和聰慧,仁王就沒有一點動心?
縱觀四周,唯一讓幸村千繪自慚形穢過的,是哥哥電腦桌面上那位拈子若花的絕世美人。鍾靈毓秀不足以形容那人之萬一,那種淡雅怡然的神韻舉世無雙,無論千繪怎麼追問,幸村也不肯透露此人是誰。她猜那美人是大嫂來著,哥哥這樣遮著掩著,莫非是對方不願公開?今兒一見之下,驚為天人,卻也大大的失望了,美人竟然是個男生!她從未見過哥哥如此信賴一個人,哪怕在祖母和爸爸媽媽面前,哥哥也是從不撒嬌的,是因為生病了,才如此脆弱麼?千繪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爸爸媽媽來的時候,哥哥還很鎮定的。
“對了,真田”仁王突然想起報告一件事來“青學網球部的手塚部長提議讓我們和冰帝三校正選來個混合集訓,地點在輕井澤,小景已經安排好了。”
真田黑了臉一陣氣苦,你們都安排好了,還來問他做什麼?沉聲悶悶地道“知道了,什麼時間?”
“噗哩~小景說等幸村復健幾天再一起去”仁王懶懶地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他那根寶貝辮子“Sa,沒有意外的話,大概就是一個半星期後,關東大賽決賽之前這樣子。”
“嗯,學校方面我會負責交涉,落下的課程找時間再補回來。”真田一板一眼地答覆,腦子裡飛快運轉起來。
走廊裡又恢復寂靜,手術室門上的紅燈刺目地亮著,讓人沒來由地心慌煩躁。
“仁王,聽說跡部前幾天在冰帝和聖魯道夫敗部復活賽後暈倒了”柳睜開眼睛,炯炯地看著仁王“跡部的臉色不好,一個人沒關係嗎?”
“啊,不愧是柳,訊息很靈通”仁王仍是那副氣人的輕佻模樣,懶洋洋道“小景在家休養了幾天,出來走走也好,沒事。”
雖然間接承認了柳的訊息無誤,但仁王打太極的功夫也很厲害,幾句話應付過來愣是半點有用的訊息也沒有。豎著耳朵期待探聽到更多訊息的幾人皆無比怨念地瞪了仁王一眼,暗自氣悶。
幸村千繪納悶了,看起來,除了切原,網球部每個人都認識那位……跡部君?這個姓氏有點耳熟,在哪兒聽過?千繪努力回想,突然靈光一閃,對了!全名應該是跡部景吾!東京那個最有名的貴族私立冰帝學園的風雲人物!真是奇怪了,兩個學校對立的網球部,難道不應該是敵非友才對?為什麼他們卻是相處得很融洽的樣子?千繪糾結了。
跡部仔細檢查過幸村的最新檢查報告和手術安排,再三確定沒有疏漏之後,長出一口氣,回到手術室外。仁王拉著他坐下,絮絮叨叨地問東問西,交握在一起的手沒再鬆開。空氣稍嫌冷肅的手術室外,不經意地漸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