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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跡部還不知道他已經被越前歐吉桑蓋章定義為“可怕的需要一級警惕的劇毒美少年”,他心情很好,打算結束完手頭的檔案就去廚房轉轉,給新來的卡魯賓做個烤魚什麼的。
到輕井澤兩天了,跡部還沒有機會到外面走走,隨手翻了翻管家送來的輕井澤觀光手冊,在群馬縣草津溫泉那裡頓住了。號稱“除了相思病,什麼都能治”的強酸性硫磺泉啊,摩挲著下巴,跡部思忖著,幸村做手術的創口應該癒合得差不多了,或許他可以試試用這種強力殺菌的溫泉替幸村做理療,應該也算是物理復健的方法之一。跡部想到就要去做,當即吩咐下去,在草津的“湯田”左近包下一間有浴池的旅館。於是,仁王和忍足這天晚上又撲了個空,忍足悲憤地摟著哈雷睡地毯,仁王一個人佔據了King size大床,抱著枕頭鬱卒地滾來滾去。
晚上,沒有驚動任何人,跡部從書房裡出來就徑直去到二樓敲響幸村的房門。
幸村少年正在燈下溫書,開門一看竟是跡部,驚喜地笑開了“景吾怎麼來了?”
跡部作了個輕聲的動作,示意道“跟我來。”
幸村指指身上的睡衣,眨巴眨巴眼睛。
“啊嗯,無妨。”跡部撈起幸村的手腕把過脈,頷首道“走吧。”
雖然不解,但幸村還是依言關上房門跟著跡部下樓出門上車。好吧,上車時幸村有過一絲猶疑,因為腳上只趿拉了一雙柔軟乾淨的室內拖鞋實在太不適合出門了,抬頭看看跡部,希望可以得到哪怕一句解釋,可惜跡部並不耐煩多作耽擱,以為幸村不便彎腰,很乾脆地將他抱上車,關門……
“景吾少年,這是要去哪兒呢?”越前南次郎一手攔住了車門,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似笑非笑。
跡部挑挑眉,他剛才就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地綴在後面,本以為是忍足或仁王,卻忘了大魔頭歐吉桑也住這裡了。
“前輩,我們去藥出湯泡溫泉,你要一起麼?”跡部勾起唇角輕笑邀請,眼神坦蕩。
南次郎狐疑道“半夜穿睡衣去泡溫泉?”
幸村從跡部身後探出腦袋,笑得溫和乖巧“前輩,因為我上個星期剛做過手術,正在物理復健中,穿睡衣比較方便。”
聽起來很合情合理,南次郎失望了,他還以為抓到跡部一個大把柄可以藉此要挾呢,哎呀呀,兩個美少年湊一起真是養眼得不行啊!太可惜了……吹著不成調的口哨,南次郎掃興地擺擺手邊走邊道“草津的溫泉不能久泡,少年們玩夠了早點回來”,哼哼唧唧地走遠了。
車內,幸村語笑妍然“景吾,我們真的去泡溫泉吶?”
“啊嗯,我想試試能不能利用溫泉的天然強酸殺菌來消除神經根炎的後遺症” 跡部點點頭,認真道“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有點問題,若是你下次復發,我可能無法再提供幫助。”
幸村抖了一下,睜大眼睛“可是,醫生不是說我恢復得很好嗎?為什麼還會復發?”
跡部頓了頓,無奈道“如果你能保證一輩子健康地度過,連小感冒都沒有,我想,復發應該是可以避免的。”
意思即是說,他連小感冒都不能夠有嗎?幸村笑不出來了,他還以為,平安度過這一劫,他就可以一生順遂無憂了,原來,那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嗎?
看到幸村瞬間變得慘淡的面色,跡部忍不住抬手摸摸他柔軟的發頂,溫聲安慰“情況也沒有很糟,別擔心,我會解決,嗯?”
似乎上次,也是這個人告訴自己,他會解決,於是那麼嚴重的病情真的一下子就解決了呢。幸村抬起溼漉漉的眼睛,雙手握拳喑啞著嗓音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還是因為仁王嗎?”
說是的話,他會哭出來吧?真是孩子氣啊!跡部捏捏幸村的臉,暖暖地笑“當然不是,堂堂立海大網球部長,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在愛情面前,誰又能有絕對的自信呢!幸村揪著跡部的衣袖包子臉“我就是沒信心!所以景吾不要總是忽視我!”
跡部戳戳包子“我什麼時候忽視你了?”
幸村開始倒苦水,細數從他們第一次見面起,一直到他生病之前那段長長的日子,跡部一直把他幸村精市當成空氣般無視掉的劣跡斑斑。跡部聽得滿腦袋黑線,這個傢伙沒事把這些無聊的事情記那麼清楚是想幹嘛?
……“所以說,景吾那個時候真是太可惡了!”幸村義憤填膺地總結道。
“那個……抱歉” 跡部決定還是稍微順著點似乎特別重視自己的幸村“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