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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忘掉了。”
幸村沉默半晌,幽幽嘆道“你已經決定好了嗎?即使他不可能只屬於你一個人也沒有關係?”
跡部會只屬於自己一個人才是天方夜潭好吧!柳生自嘲道“其實,我最初的願望,只是努力讓他能好好看看我而已,其他東西不敢奢望,幸村你不也是嗎?”
兩人詭異地生出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嘴角抽抽地對視一眼,頓時失笑。幸村上氣不接下氣地拍拍柳生的肩膀,皺著臉咕噥“哈哈……真是有趣!柳生,以後一起努力吧!”
“嗨嗨!你輕點!”柳生齜牙咧嘴,他全身骨頭還散著呢!
總算跡部是個厚道人,當天中午就兌現給柳生一個抹茶蛋糕,清爽沁香的味道,鬆軟柔滑的口感,無一不表明蛋糕的美味無可挑剔,柳生卻吃得滿心鬱卒。因為跡部壞心地做了個20寸的超大型號,無論是小動物們還是真田手塚這類死硬派都通通參與了分享!柳生恨恨地瞪著轉眼就搶得連蛋糕屑都不剩半點的空托盤,憤懣得手直抖,慣性的抬手想扶眼鏡,撲了個空才記起,眼鏡早前已經被自己重色輕物地拋棄了……
不料跡部晚上就把眼鏡給他完好無損地送回來了,柳生又驚又喜,沒了眼鏡,他看遠處都很朦朧美,再加上心情激盪,今兒一整天都恍惚得不行。
“景吾在哪兒找到的?”柳生很好奇,他自己都不記得丟哪兒了。
“啊嗯,不清楚,本大爺可沒時間去找。”跡部勾起唇角,他不過是召集了一大群小傢伙來幫忙,不到一刻鐘就拿到了。
柳生很自然地會錯意,以為是跡部派人去搜回來的,不管怎麼說,這份心意還是很重要的,於是借感謝之名大方偷了個香。
手塚這幾天過得很規律,早上起床,晨跑,早餐,訓練,午餐,午休,繼續訓練,晚餐,溫書,睡覺……週而復始。唯一與眾不同的,是別墅裡的女僕早午晚三次送來的溫苦藥汁,雖然不像乾的蔬菜汁那樣黏膩噁心,但味道絕對說不上好,還時不時的變換口味。但人家說了,是景吾少爺吩咐的,一定要盯著他喝完才算完成工作任務,手塚只得每每壓下一腔失落默默喝下。他相信跡部不是會玩這種惡作劇的人,之所以不親自來解釋應該是因為太忙了,或者,那個習慣發號施令的傢伙覺得根本不需要多作解釋?
麵皮一抽,似乎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手塚頭疼地扶額,怎麼會愛上那樣一個任性得理直氣壯的人呢,雖然他大概可以猜到這些藥汁的主治功效,可是,萬一他愚鈍點猜不到怎麼辦?說到底,其實他只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和跡部單獨待一會兒吧。
事實上,告白這種事情,手塚是不會幹的,至少現在不會。他最心焦的,是如何得到心上人的青睞。他不會討人喜歡的油腔滑調,性格像老年人般嚴謹乏味,甚至連面部表情都匱乏,家世談不上,學業不必提,在愛情面前,他就是一貧如洗。只憑一顆赤誠的心是不夠的吧,究竟還能怎麼做?手塚從來沒有遇到過讓他如此束手無策的事情,手中沒有任何籌碼,他要如何去爭取那個驕傲的少年?
手塚一頭鑽進了死衚衕,內心掙扎不已。
跡部是真的半刻都閒不下來,本來以為輕鬆的一星期度假,連夜處理公務不說,要照看幸村和手塚的身體狀況,還得安撫好房裡的兩隻,哈雷一逮到他稍微空閒就扯他出門遛彎,他連少年們熱火朝天的集訓都沒顧上去瞧幾次,心裡著實鬱悶。
“景吾少年,合宿都要結束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有空!”越前南次郎爆發了,氣呼呼地闖到三樓書房叉著腰作潑婦罵街狀。
跡部從檔案堆中抬起頭來,指指桌上超過半尺高的待批檔案,無辜地歪歪腦袋支起下巴“前輩,我要是能丟下這些東西,至於連門都不出麼?”
南次郎垮下臉,戳戳地毯上和哈雷滾作一團呼呼大睡的自家肥貓,哀怨地“可是我已經等了很多天,而且卡魯賓再這樣大魚大肉下去就要變成一隻球了。”
話說卡魯賓自從來到輕井澤,除了團在哈雷身上睡覺就是指使大傢伙帶它去廚房找吃的,僕人們不敢怠慢客人,任憑予取予求,不到一星期已經又胖了一圈。南次郎一看到這只不爭氣的就心口疼,本來在家裡就很不把他當回事,這下被當成大爺供起來,等帶回去還不知要囂張成什麼樣!
“這樣吧”跡部好整以暇地微笑“前輩先和樺地玩一局,什麼時候贏了他我們就什麼時候比賽,怎麼樣?”
南次郎挑眉,聽跡部話裡的意思,好像是篤定他贏不了?樺地是那個冰帝學園的大個子吧?悶葫蘆似的傢伙,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