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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片刻之間,伊麗莎白就踢踏著蹄子循聲迅馳而來,在兩人面前噶然而止,興奮地刨著四蹄,大腦袋親暱地朝跡部拱去。
跡部無奈地推拒著“伊麗莎白不要蹭,別又把我的衣服弄髒了!”
伊麗莎白不甘不願地從鼻子裡哼哼幾聲,掃著大尾巴站定了。
跡部利落翻身上馬,朝柳生伸出手。
柳生毫不遲疑地伸手握住,心裡充滿了感動。跡部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可知已在他的夢裡反覆出現過千百遍,他的夢想那麼簡單,只要這個人願意朝自己伸出手,他的一切努力就沒有白費。
眼看著自己就要重蹈仁王的覆轍,上馬之前,柳生很冷靜地提出要求“我想坐後面。”
別看這個要求很平常,似乎沒什麼玄機,其實學問大著!一來可以避免像白毛狐狸一樣打橫坐著似乎無所依託被顛個半死,二來可以藉機繼續揩油……咳咳,不對,是抱著跡部藉以平衡,三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跡部沒有多想,反手一甩就將柳生丟到了身後,於是被順當地整個圈進柳生懷裡。
事實是柳生驚了一跳,雙臂下意識摟上去穩住身體。他覺得不可思議極了,跡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手勁竟然這麼大!不,他根本沒有用力!看似輕巧的一甩,像有一股柔勁托起全身,跟冰帝那個“太極手”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柳生努力定了定神,這才發覺,自己無意中促就的這個擁抱姿勢……手感很好啊……柳生心跳狂亂,趁伊麗莎白掀蹄子初啟動狂奔程式之際,撈到跡部的雙手緊緊握住,一邊嗅著跡部發上傳來的馨香,滿足得微微顫抖。
跡部感覺到柳生的輕顫,以為這孩子害怕了,扭過頭去想說點什麼安撫一下,正好柳生下巴輕側著搭在他的肩膀上……於是倆人惡俗地頓在了關鍵處。
相比跡部只是有些發愣,柳生卻是如遭雷殛。有跡部穩當的身體作支柱,臀下馬背上律動的起伏顛簸彷彿僅剩輕微震盪,絲毫沒有阻礙他雲集了全部的注意力在唇上。僅僅是單純的四唇輕觸,已經讓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歡呼鼓譟起來,近在咫尺的紫灰色狹長鳳目清澈地凝望著他,更是讓他激動得直懷疑這不過是一幕綺麗的夢境,待到夢醒,他是不是又要獨自面對一室蒼茫任思念成狂,這種難耐的折磨毫不留情地啃噬著他的心臟,彈起一波接一波的鈍痛。
柳生呼吸一窒,片刻便果斷將錯就錯,騰出一隻手來摘下眼鏡往身後一扔,張口銜了那兩瓣櫻花般的唇微微顫慄地描摹,循著一抹甜香探入柔軟溼潤的檀口深處。察覺到跡部詫異地後仰意圖推拒,柳生不樂意了,不管是夢也好真實也好,他柳生比呂士想要的絕不允許逃離!將跡部的雙手牢牢禁錮在掌中,柳生將所有的熱烈盡情宣之於口,在不絕於耳的呼呼風聲馬蹄聲中,彷彿拋棄了全世界只剩自己和懷裡的愛人遠走高飛。這個深深的長吻在黑暗中漸行漸遠,依稀如柳生所想,一直延續到了地老天荒。
伊麗莎白繞著別墅所處的山坡狂奔了數十圈後慢慢在山腳的湖邊駐足,回頭望望背上仍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的兩人,意味不明地噴了幾個響鼻。
天色矇矇亮,雖然不再是一片沉沉的黑暗,能見度依然很低。跡部雖然被吻得暈陶陶,仍餘了幾分氣力騰空了兩人泰半的重量以免愛馬太辛苦,以致於一停下來就撤了環繞全身的真氣護體軟倒在柳生懷裡。
柳生深深沉溺在這個酣暢淋漓的初吻中,輾轉廝磨著愈加深陷。他不想停,總覺得一旦停下來,這個珍貴美好的少年就會拂袖而去不再回頭。他很害怕,懷裡溫暖的身軀,掌中柔滑的雙手,和此刻持續了很久卻仍覺得怎麼都不夠的深吻,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這絕不是夢!
但是,他必須停下來了。再繼續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身體深處瘋狂喧囂的慾望,從而親手傷害自己最心愛的人,若是那樣做了,他是萬死難辭其疚!
跡部終於在漫長的數十分鐘激吻裡被解放出來,立刻靠在柳生胸前大口喘氣,良久才緩過來斷斷續續地吐槽“比……呂士,雖然……接吻……呼呼……確實是一種……呼……很耗體力的……運動,但是……但是下次……嗯……下次要注意……注意勞逸結合!八……八噶!本大爺……本大爺不想被憋死!”
柳生也在粗喘,聞言呆了一下,省得其中含義,頓時放聲大笑不止。年輕的嗓音爽朗地穿過密林傳出老遠,在靜謐的晨林裡來回鼓盪。他是真的很開心,自打記事以來就沒有這麼舒暢地大笑過,跡部剛剛那個媚眼如絲臉頰嫣紅櫻唇微腫卻急促喘息著嗔罵的模樣真是可愛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