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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E部決定脫離家族,愣了一下隨即表示支援,這個時候,哪怕跡部要放火燒掉這座宅子,他也覺得再應當不過,更何況只是離家出走!
謝絕了樺地的跟隨,跡部要求他留守照顧哈雷和伊麗莎白,等他找到地方安頓好再一起接走。樺地不放心,奈何他一向拗不過跡部,只好搬出忍足他們作後盾,苦口婆心地勸道“你忍心丟下他們不管麼?至少選個人來照顧你也好!”
“我不需要依賴任何人!”跡部偏偏犯了犟脾氣,態度堅決地拒絕了。
樺地只得掏光了口袋裡的現金塞到他手裡,再三叮囑他一定要記好各人的電話號碼,千萬不要輕信任何陌生人巴拉巴拉巴拉……跡部也沒有不耐煩,微笑著傾聽直到樺地自覺住口,末了拍拍他的肩膀,輕聲告別“我會很快回來,保重!”話音未落,人已從視窗飛身而出。樺地定睛一看,卻原來是他掌中不知何時攜了一隻灰撲撲的鳥兒作路引,不由心下感嘆,這人功力大減還能如此行事,當真非人了。
卻說花園裡一群人終於浩浩蕩蕩趕回房,竟發現早已人去房空,床頭只餘一紙凌亂書曰:景吾不肖,棄姓跡部,犬馬之勞,四季當取。
寥寥十六字,竟書以中文,好在老爺子造詣亦不俗,勉強能辨出此間深意,當即驚得面無人色,哆嗦幾下昏厥過去。眾人一陣忙亂才安置了老爺子,真田和手塚也略通文墨,連猜帶蒙省得跡部已然恢復記憶,幾人找來樺地一通氣,急得集體肝火上湧,這人怎麼挑這當口任性起來!什麼都看不見還敢獨自出門胡鬧!
整個跡部家頓時雞飛狗跳,亂成一團。殊不知跡部已託路人幫忙攔下一輛TAXI直奔橫濱中華街,原來是他急需用來給眼睛散淤復明的數味草藥只能在那兒買到,之所以先瞞著樺地是因為他想給這個孩子驚喜,於是因緣巧合之下,跡部家秘密派出的的尋人大隊愣是沒往那方向去找,讓他在海港邊逍遙了很久。
話說跡部來到橫濱中華街,尋著一間中藥店就摸了進門。掌櫃是個鬚髮斑白的劉姓華人老者,聽得跡部一口流利的中文,熱忱地將人迎進了內室。跡部態度誠懇的幾句忽悠,把老人家哄得惻隱大起,二話不說收留了他。誰知竟是收留了一個財神爺,這美得像天使的長髮少年自己開方子把眼睛治好以後就在店裡幫忙抓藥看診,年紀輕輕的儼然是個行家,多次下單藥到病除,讓小藥店的名聲迅速傳揚開。
跡部很享受在藥店的輕鬆生活,每天抓抓藥開開方子,飯食也不需要操心,沒了豆漿就泡紅棗參茶天天喝,晚上一夜打坐到天明,日子過得甭提多愜意。他也知道做人要低調,每次出了房門就盤起頭髮戴上一頂灰色大簷休閒帽子,身上就是一件素色襯衣,垂著頭走在路上保管誰也認不出來。
劉老伯是個實在人,跡部坐診得來的診金他都只扣除部分藥資,其餘都給他存了起來。跡部商人本色,有些西醫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他就看人收費,到了後來,甚至有富商達貴飄洋過海前來求醫,他覺得好笑,漫天要價也無人質疑,心裡便感嘆中醫竟沒落至此,以後可要好好收個徒兒發揚光大為好。
忽忽數月過去,跡部漸覺單調,越發思念七個少年。仁王和手塚的轉學是他早就批准了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約去冰帝?柳也說過高中報考冰帝,以他的能力應該沒問題吧?幸村的身體有沒有再出問題?還有真田……柳生……忍足……他當時就那樣毫不猶豫地把他們丟下了,他們會怨會恨麼?會看清他自私又冷酷的本質麼?會……從此放棄追隨麼?
跡部掩面苦笑,他那時是怎麼想的呢,也許是祖父把他傷得太深,讓他本就不肯輕信的心再次狠狠動搖了吧。他從來不相信愛情,不相信所謂的生死相隨,他已經失望了一次,不想要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下去,如此快刀斬亂麻也好,至少,少年們總該知道,他不是他們想象中溫柔善良的人,不值得傾心一生,不值得。
就這樣了吧,跡部狠心地想著,去看看他們,然後帶哈雷和伊麗莎白離開,如果樺地不想跟他走,就隨他去。他早已透過一個美國政要患者取得了一次私人飛機的使用權,要秘密運走哈雷和伊麗莎白並非難事,他反覆斟酌多次,已經敲定理想的居住地是在中國大連,只要到了那裡,他就可以建造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真的,這樣就好,慢慢的把那些少年當作以往的過客吧,等他以後回到陰司,再和小孟婆提起往事,也能笑著調侃當年的許多趣事。
住了一年,竟然沒有什麼可以收拾,跡部去和劉老伯辭行,把老人家驚得半天合不攏嘴,苦勸不下,只得拿出這一年跡部出診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