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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殺。嗯哼,黑社會老大的女兒麼?最近議會在指桑罵槐地討論打壓不法分子的猖獗活動,似乎有那麼點兒取締黑幫組織合法地位的苗頭,於是他們就企圖透過攀親金融集團來加速漂白?看這勢在必得的強硬姿態,著實不好打發啊。
冰帝國三A組三十多號人整個上午的課時都如坐針氈,身處教室中心無聲相融的兩人自成一派氣場,明明沒有太多交談,卻似乎任何人都無法靠近般親暱自然,這美好情境短短時間碾碎了多少玻璃心。
好不容易捱到午休用餐,眾人紛紛收拾一腔黯然神傷落荒而逃,不一會兒,教室裡只剩了仍沉浸在德語詩集裡徜徉的跡部和幸村,還有厚著麵皮甘當燈泡的田中純子。
“景吾,今天要不要一起到餐廳用餐?”田中純子鍥而不捨地提出邀請,儘管之前已經被無情拒絕過數次。
“不去。”跡部仍是硬邦邦的答覆,連眼皮都沒捨得掀一下。
田中純子氣極,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強撐著微笑轉向幸村“景吾不介紹一下嗎,這位新來的同學該如何稱呼?”
跡部不耐,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大部頭,正要開口,驀地被幸村伸手捂住嘴,笑意盈盈道“嘛,我不喜歡景吾把我的名字告訴陌生人呢。”
這麼一撲,人已經到了跡部懷裡,幸村索性纏上身偎著不動了。跡部也不管他,只好整以暇地看戲。田中看得眼裡冒火,這女人太猖狂了,她以為山口組是嚇唬人用的?
眉眼秀麗的女孩眼底流過一道狠毒的幽光,被眼神犀利的跡部瞄個正著。懶懶抬起右手,穿過幸村柔軟微卷的紫羅蘭色髮絲,貌似漫不經心道“田中小姐,要是這個人傷到一丁半點,本大爺會很生氣。”
低沉魔魅的嗓音,帶著些許雍容的散漫,狠狠震懾了城府尚且不足的少女。她本以為跡部景吾不過是個承襲世家的紈絝公子,就算長得妖孽無比,內裡也不過是好拿捏的軟柿子一枚,只要自己稍加手段,不怕拿不下跡部太子妃的寶座。幾天短暫接觸下來,才發現自己太天真,對方為人處世光風霽月滴水不漏,冰帝上下竟全體惟命是從,窺一斑可見全豹,這個人絕對不如表面上看的簡單。最可怕的是,與之相處越久,哪怕一句話都混不上,也會情不自禁地陷入愛情的魔障。身在黑道,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悲劇般的出師未捷身先死,只怕到了最後,不必父親動手,她定會選擇親自了結。
田中純子臉色蒼白,身為一個女孩子,生在黑道已經是莫大的悲哀,若是連心都守不住,平白輸給一個註定不會善待自己的人,她的後半生還有什麼意思?
這麼想著,言語裡便生出一絲哀切“景吾和……這位同學,是什麼關係?”
他和精市是什麼關係?這可把跡部問住了。同學?冰帝和立海大隔得恁遠了,朋友?似乎也有點牽強,哪有那麼親密的朋友?
幸村卻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吧唧一口親在跡部唇上,笑得像塗了蜜般甜膩“我和景吾是正在交往的關係啊,這不是很明顯麼!”
跡部渾身僵硬,交往?仔細看看幸村今天的打扮,驀地明白了他會突然出現在冰帝的目的,敢情是在幫忙趕桃花?拜託!跡部真是服了這傢伙,要演戲也得找個真女人來好不好!若是被當場拆穿多尷尬!他以後回立海大還要不要做人了!
田中純子瞪大眼睛拼命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們合夥騙我的!”
幸村嘟著嘴,這女人真羅嗦,一屁股挪跨坐到跡部腿上,抓了他的胳膊搖晃“景吾來作證吧,我們是不是在交往,嗯?”
還玩?跡部瞪他一眼,被近在咫尺鏡片後那雙彷彿在發出邀請的水光瀲灩霧氣濛濛的眸子煞了一瞬,鬼使神差地緩緩貼上去,順手摘掉礙事的眼鏡,以吻封緘直接用行動佐證了幸村方才的戲言。
……這個吻太悱惻纏綿,沒有絲毫水分,幸村甚至忘情地將不規矩的雙手侵入跡部的襯衣下襬恣意撫摩內裡絲滑的肌膚……田中純子絕望了,儘管眼前一幕美好得像一幅畫,但女主角不是她,於是刺眼得讓她想要不顧一切地撕毀殆盡。無法逞強再繼續停留,田中純子使勁抹了一把不知不覺淌了滿臉的苦澀眼淚,忍住嗚咽捂著嘴衝出教室。
如果田中純子再待上片刻,平心靜氣地觀察一下便知,幸村這廝乖順不了多久就忍不住原形畢露,那層柔和的氣場陡然銳利,除去眼鏡遮蔽的眉目間滿是極具攻擊力的蓬勃生氣,哪裡還有半分女氣!
於是下午上課前,爭得短暫歡愉的幸村被收隊回校的忍足憋足勁攆回了醫院。喜滋滋踏上回程的幸村發現,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