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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砸在牆上,兩個彪型大漢持槍奪門而入,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著跡部。田中純子陰沉地居後而來,俏臉含霜質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這裡?”
計劃明明很成功,雖然跡部委派了保鏢,但終究沒有多加防範,幸村被挾持出院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遭到跟蹤。
跡部不想跟瘋子多廢話,雙掌一翻便憑空將兩支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捲了過來,沒等它們到手又各一彈指重重打到兩邊牆角,兩支槍頓時深深嵌入牆體兩寸。整個過程不到兩秒,所有親眼目睹的人都呆滯地望著兩個牆角無法發聲。兩個大漢率先回過神來,立刻拔出腰間備用的匕首雙雙攻上前,跡部不躲不閃,雙掌一個靈巧寰轉將兩人凌空提將起來,再往檀中各一彈指,兩個重逾一百公斤的大漢就直直飛向他們的武器所在,嘭的一聲撞上牆壁就地軟倒生死不知。
瞬息之間成敗已決,田中純子面色慘白地踉蹌後退兩步,後背抵著靠門的牆退無可退。
跡部拈起兩把匕首,在手中翻著刀花把玩。
“田中小姐,本大爺說過,不允許這個人傷到一丁半點,似乎你並沒有放在心上,啊嗯?”
“可他是個男人!”田中純子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到底那裡比不上一個身材幹巴巴的該死的男人!”
跡部出奇的平靜“若他是女人,你就不會傷他?”
田中語塞,若幸村是女人,她的手段會更酷戾,畢竟,男人長得再漂亮,也不可能跟自己搶跡部未婚妻的位置不是?
幸村早在田中等人破門而入時就抬起頭來,愣愣地看著事態朝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跡部斜眼瞄到他左臉上一座清晰浮腫的五指山,瞳孔猛縮,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陰鷙道“誰幹的?”
想起當時情境,幸村難堪地扭過臉,抿緊唇不做聲。
跡部危險地眯起眼,一一掃過屋內諸人,目光在那張小木桌上擺放的物件上停住。那形狀太眼熟,用途很可疑。
隨手一抓,東西就到了手中。連著一根長長的線源晃晃悠悠,跡部有不祥的預感,這玩意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嗯,田中小姐,請解釋一下,這個作何用?”
“情……情……趣用品”田中面色灰敗,指甲扒住牆壁刮出道道白痕。
“本大爺問它用來做什麼!”
“塞進□裡!”田中抓狂了“跡部景吾!少假惺惺了!你們難道沒有做過嗎!”
話音噶然而止,真田偷偷嚥了一口唾沫,要不是場面絕對不允許,他差點要破功笑出聲來。那玩意用來堵那噁心女人的嘴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跡部定定看著田中摳喉嚨狼狽地乾嘔,面無表情道“本大爺才不會做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你給他下了什麼藥?”
“還有”用匕首指指那盆子突兀至極的清水,跡部再問“水有什麼用處?”
田中怨毒地瞪著幸村,神經質地笑起來“雖然簡陋了點,但其實我根本不需要那麼善良對不對?那藥只是助興的DDV,水用來潤滑□的哈哈!”
幸村抖了抖,將身上的床單裹緊些,深深地低下頭。這個女人瘋了,他不想跟她一起瘋,那些可怕的事全都沒有發生,他不怕,不怕。
跡部深呼吸“最後一個問題,他的臉誰打的?”
“我打的!”田中純子破罐子破摔,她不認為跡部敢拿她怎麼樣,頂多拿在場的蝦兵蟹將出氣罷了。跡部集團不涉黑,並不代表不怕黑,有山口組作後盾,她就是有恃無恐。
田中純子還是太嫩,跡部集團屹立百年不倒還日漸繁盛,自有一套自然生存法則,一旦山口組率先打破平衡,受創最重的絕不是跡部集團。
跡部不欲多作耽擱,揚手凌空取水瞬間凝聚成冰,第一枚冰片沒入田中純子右手肘,其餘分別射入6尊人體雕塑的太陽穴,至於牆角兩灘爛泥,跡部想了想,他們以後估計也就是兩坨軟肉了,犯不著再錦上添花。
輕鬆完成跡部式懲罰,跡部厚道地給雕塑們解除了禁制,順手把相機摑到地上砸了個稀巴爛,回身抱起幸村往外走,真田緊隨其後。經過田中純子身邊時,跡部憐憫地看一眼強自鎮定的女孩“本大爺今晚會登門拜訪令尊,希望你待會還有機會轉達。”
幸村全身劇震,驚愕地抬頭“你……你要……”
“嗯?”跡部腳步不停,下樓,一腳踹開大門。
“今晚不許去!”幸村總算恢復了幾分生氣,身上頓時感覺熱得像要燒起來,手腕和腳踝也火辣辣的疼。
“為什麼不許去?”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