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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更無厘頭一些,可能柳在夢遊……
天馬行空了半晌,跡部認命地更衣出門,和苦命的司機大叔一起玩了一把東京到神奈川的深夜極速飛車,按手機衛星定位指示的方位一路尋過去,停在一棟四層日式別墅前,銘牌上清楚地寫著‘柳宅’。
在大門停駐許久,跡部只探出三樓一間房裡有微弱的呼吸,其餘都是空置,這麼說,家人都外出了?
抬頭望望三樓的小陽臺,縱身一躍。落地窗沒有鎖,跡部鬆了口氣,閃身入內找到有人那間房,出於禮貌,他還是敲了敲門,輕輕的叩門聲在夜裡聽來效果格外驚悚。當然,跡部沒等到人來開門,自行扭開門把。藉著依稀的月光,看到房間正中是一張單人床,柳蓮二狀似熟睡地蜷在一側。
為謹慎起見,跡部開了燈,柳身著條紋睡衣髮絲凌亂臉色慘白,這麼大的動靜都沒醒,敢情是昏過去了。跡部上前將手覆在柳的額頭,嘶!再燙些就可以煎蛋了。把過脈確定此人已發展到中度肺炎,若不是那通無聲電話,若不是他多管閒事,再過半天,這孩子就回天乏術了。
跡部撿起掉在床下的手機,還有床頭的鑰匙一起揣進兜裡,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原路返回。
驅車趕往神奈川綜合病院,柳在輸液中途竟然醒了,但依然神志不清,只不住往死裡乾咳,像是要把故障的肺給吐出來般歇斯底里,估計每咳一下都牽扯到患處,真正是疼得撕心裂肺,臉色愈發灰敗。跡部為難了一會,實在看不下去,疾點柳的定身穴作應急,趁人終於消停,手掌抵在他的後心處輸入真氣,口裡同時含了一口真氣渡過去,如此雙管齊下,終於疏通了堵塞的呼吸道。跡部長出了一口氣,直起腰來,給柳解穴,抬眼一看,嗯?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果然剛才突然那樣做還是太唐突了麼?跡部有些尷尬,算起來,他和柳真的不是很熟,只是情況緊急他也顧不上那許多,但總不能照實跟人家解釋,那又不是人工呼吸!
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晌,柳忽然笑了,眉眼單純地彎作歡樂的弧度,貌似十分開心地叨唸道“就算這個噩夢的背景是地獄,我也希望有你陪我一起闖。”沒等跡部琢磨出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深意,柳就猛然抓住他的領襟往下拉,唬了他一大跳,忙把柳正輸液的左手腕按回原處,電光火石間,兩人的唇又貼作一塊。柳像個不辨方向的掠奪者,只拼了命地巧取豪奪,彷彿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他要爭分奪秒傾盡全力將這個人牢牢刻在心底哪怕化成塵土也不能忘。
柳的希望和絕望於唇舌糾纏間明明白白地傳達給了跡部,他不知如何安慰病中脆弱得一塌糊塗的孩子,只得一面按捺住那不安分地總想掙脫的左手,一面分心安撫身底下狂亂得幾近崩潰的柳。
一吻終了,兩人都喘得不行,跡部累得筋疲力盡,偏偏看到搭在床沿始終正常輸液中的那隻可恨的手還很欣慰,還好沒造成斷流事件。
“Ne,跡部,我不是在做夢對不對?”柳用滿是薄繭的右手貪婪地撫摩眼前再熟悉不過的臉,紅了眼眶“如果這次還是做夢,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很困……八不出啥來了……
疑惑一下為嘛傳說中的冷空氣還木有來~
退場~
73
73、綁架浮雲 。。。
柳的腦子怕不是燒壞了。
跡部心裡一涼,暗恨方才飆車300碼的時速太慢,若是早到一時半刻,情況或許沒有那麼糟!再仔細一想,不對啊,柳明明還認得出自己的!跡部摸摸柳的額頭,唔,應該只是燒迷糊了,頓時大大鬆了口氣,撐起手肘就想起身。
“不準走!”柳眼疾手快地撈了一把跡部的頭髮拽住不放“不准你走!”
“我只是想找人來拔針”跡部溫言安撫狂躁不安的柳少年“不會走的,我保證,嗯?”
“我自己拔!”柳鬆開抓著跡部頭髮的右手,靈敏非常地去襲擊那個礙事的針頭,眼看就要發生慘案,跡部滿頭冷汗地及時攔住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最鎮定冷靜的柳蓮二,這會兒怎麼這麼能折騰!
好不容易把輸完液的管子丟到一旁,跡部從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溫水,端給柳少年吃藥。默默吐槽自己像個二十四孝親爹,那叫一個任勞任怨。
天氣晴好,暖暖的陽光從窗簾縫隙漏下星星點點光影,映照出床上相擁而眠的兩隻美少年。好吧,事實是跡部被柳結結實實地四肢絞纏著當抱枕來用了,這種姿勢跡部並不陌生,自家那兩隻不也經常這麼幹麼,好像怕一鬆手他就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