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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叩氖謮V是如此鋒芒畢露,只是,那樣犀利深沉的威脅,真的是一向謙謹恭禮的手塚國光所要表達的嗎?
跡部甫接觸手塚的左手就察覺到不對勁,面色陰沉地牽著手塚穿過掉了一地下巴的網球部走到校道上站住,轉回頭怒視道“你竟敢將本大爺的話當耳旁風,啊嗯?!左手這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手塚臉色一變,訥訥地“抱歉,昨天一時沒注意就……”
跡部鬆開手,面沉如水道“以後,至少在本大爺面前,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諾。”跡部向來執守一諾千金的原則,若真的做不到,就不會把話說滿以至於沒有回寰餘地,對於手塚的出爾反爾,他更多的是自責,要是他早點想起來這一遭,也不會造成現在這種棘手的局面。
手塚面上一凜,他怎麼能忘了,自己的左手是夢魘了跡部的罪魁!昨天在春之野大學網球場被越前龍馬挑釁得腦子發熱,居然將答應過跡部不用左手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真是該死!
沒等手塚回應什麼,跡部有些意興闌珊地擺擺手“就醬,告辭。”
“等等!”手塚慌了,一把抓住跡部的胳膊“景吾,不會再有下次,我保證!”
跡部垂眸沉默了許久,久到手塚幾乎要絕望了,才緩緩開口“抽時間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把報告結果拿給我。”
這麼說,他是被原諒了?手塚晾出了一身冷汗,陡然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有些發虛,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很嚴謹,沒有料到跡部為人比他更容不得沙子,是不是作為一個成功的商業鉅子,必須要學會這樣毫不容情的殺伐果斷?話說,剛剛的跡部,真的是很嚴厲啊。
“現在去的話,景吾陪我一起嗎?”手塚滿懷希望,不管去哪裡都好,他想要爭取每一分一秒可以在一起的時間。
“啊嗯,走吧。”
“手塚,作為一個部長,這樣帶頭早退好嗎?”龍崎煞風景地冒出頭來,沉著臉棒打鴛鴦。
跡部沒插話,這算是青學的家務事,他一個外人沒有置喙的權利。而且龍崎老太似乎不太待見自己,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矯情。
手塚掏出眼鏡慢條斯理地戴上,面無表情道“如果龍崎教練希望我辭去部長之位,我沒有異議。”
威脅!這是紅果果的威脅!龍崎氣得面色發黑,眼睜睜看著手塚頷首辭別後拉著跡部揚長而去。僵在原地良久,龍崎苦笑,手塚現在怎麼看都像個叛逆期的孩子,但願他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那條歧路一旦踏錯一步,等待他們的就是萬劫不復啊。
青學網球場寂靜數分鐘後炸鍋了,英二丟下球拍巴到大石身上嚷嚷“天啊!大石大石,我是不是在做夢?太不可思議了!手塚部長剛才那個樣子好乖Nya!”
大石嘴角抽搐……很乖的手塚……不過,不戴眼鏡的手塚真的是第一次見呢,一身凜冽的氣勢也消失無蹤,是因為跡部的原因嗎?大少爺的臉色不太好看,該不會手塚也說錯話把人惹惱了?
不二努力調整臉上呆滯的表情,古怪地對身邊的乾說“我以為你不會放過這個跟蹤的好機會。”
乾嘿嘿一笑,睿智地託託眼鏡,不置可否。好奇心能殺死貓,他很惜命的。像跡部這種鉅富之家的獨苗,身後怎麼可能沒有護衛?萬一把他當做可疑人士不由分說地抓起來,事情就百口莫辨了好吧!話說回來,手塚什麼時候和跡部關係這麼好的?方形眼鏡片上流光一閃,莫不是,青學的帝王要禪位了?
很顯然,不二也同時猜到了這個可能性,臉色有些發白。手塚和乾都走了的話,直升青學高中部的除了自己只有大石、英二和河村四個人了,就算加上大和部長,這麼支離破碎的隊伍,青學男子網球部的未來堪憂啊。看看默不作聲的乾,不二很茫然,他本來以為,分離這種事情還很遙遠,他本來以為,手塚是最不可能離開的人,他本來以為,他可以始終從容笑看人生……原來,世事無常,卻是誰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跡部和手塚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車子在某個路口緩速拐彎的時候,跡部忽然撇見路邊小巷子裡一個有些面熟的少年跌跌撞撞地揹著一人向外衝,立即叫停。
“怎麼了?”手塚疑惑地打量窗外,這裡還沒到醫院。
“啊嗯,待著別動。”跡部開啟車門下車,朝後面巷子裡渾身血跡斑斑的少年大步迎上。
千石清純踉蹌地馱著亞久津拼命跑,無奈剛才那一架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亞久津這個傢伙還真不是普通的重,壓得他脊樑骨都要斷了!後面那群混小子還在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