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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道“景吾,下次出門記得帶手機,找不到你……我會害怕。”
跡部這才恍然,原來這些少年竟是以為他走了麼?頓時苦笑“我不會走的,你們忘了麼,我已經回不去了。”
“你想回去?”手塚也摘掉了眼鏡,望過來的晶亮目光中冰鋒凜冽。
“怎麼會!”跡部弱弱地辯駁“我只是出去和哈雷他們遛了一圈散散心,真沒想過離開,我發誓!”
仁王輕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人,跡部猶豫了一下,起身上前摟過小狐狸的肩膀,嘆了口氣道“雅治今天都沒有說話,是不願意原諒我嗎?”
半晌沒有動靜,跡部心裡難過,咬咬牙就要轉身離開,冷不防被攥住一縷髮絲往下扯,疼得他嘶的倒抽一口涼氣重新蹲將下來,只聽得仁王悶悶地憋出一句“不准你走!”
跡部無法,只好乖乖坐著不動,四下裡又靜默了好一會,他實在受不得這樣令人窒息的氛圍,試探地沒話找話道“你們吃過晚餐沒?要不,我去廚房給你們做?”
“好,那就辛苦景吾了。”真田始終不忍冷遇了跡部,出聲解圍。
跡部幾乎是逃到了廚房,倚在門邊苦著臉,他哪裡有那個好心情下廚!
眾人瞪著餐桌上一大盤咖哩發愣,誰也沒想到跡部竟然想得出用咖哩拌飯這麼簡單的食物來打發他們的晚餐,往常他不是覺得這種東西不夠華麗?雖然滿心疑惑,但誰也沒有揪著這種小事不依不饒,都默默隨著咖哩嚥進了肚子。
是夜,跡部沒能像之前許多個晚上一樣守在書房過夜,被忍足花言巧語略施小計哄了回房,沐浴後順利上床就寢。
於是問題來了。忍足本就是有備而來,哪容跡部繼續逃避,關西狼使盡渾身解數的一個冗長激吻結束,跡部已經半昏沉著任由宰割了。
忍足乘機低聲套話“景吾,你喜歡我麼?嗯?”
“嗯,喜歡……侑士……”跡部無意識地應和。
忍足心花怒放,再問“既然喜歡,為什麼想要把我推給別人?”
……“人太多了……很不公平……”跡部蹙起眉心,一臉難受。
這人竟是這樣想的麼?忍足一邊給跡部輕柔地按摩太陽穴,一邊沉思,眼看著跡部就要睡著了,他忍不住提出那個盤亙在心底很久的渴盼“景吾,告訴我,如果只能選擇一個,你會留下誰?”
忍足屏住呼吸,死死盯著跡部每一個細微的反應生怕錯過,不料對方這回什麼都沒說,只狀似不耐煩地一把撈過他的脖子縮排懷裡定住不動了。良久,聽著胸前清淺的呼吸,忍足一雙狼眼在黑暗中明明滅滅,也好,他就當這是他的答覆了。
如此每兩晚輪流換一個床伴,跡部多次抗議無效,只得在白日裡盡力包辦了所有公務,以騰出晚上足夠的陪睡時間。時日一長,包括跡部在內各人都適應了這種制度,高木管家對此很是無語,他是心疼自家小少爺的,且不說那個越老越糊塗的老爺子竟然狠心將擔子忽一下都擱在了尚未成年的小少爺肩上,每日裡光是應付那七個明顯是厲害角色的少年就已經夠戧!他也算是過來人,看得出少爺這隻外強中乾的羊羔還在養成,那群登堂入室的狼還算懂事,至今沒敢越雷池一步,如若不然……哼!
時光荏苒如梭,忽忽一年多過去了,王子們即將升到三年級,俯首之下全是仰望著的學弟學妹,日子過得愈加風發。跡部去年滿十六歲的時候,老爺子回來主持了一個盛大的生日晚會,終於將跡部家接班人正式推到了臺前。誰知三天滿滿應酬過去,少年們再也忍耐不住把人綁回家,之後但凡再有邀請函,皆由忍足和幸村聯袂出擊,兩人把三寸不爛之舌發揮到及至,愣是打退了一干各懷鬼胎的男女。
不二週助拗不過姐姐,終於在高中三年級開學的時候轉到了冰帝學園高中部,頗具諷刺色彩的是,在轉學申請的推薦人這一欄,填的是冰帝的天才不二的名字——不二裕太。
比哥哥低一屆的裕太雖然仍是網球部正選候補隊員,重心卻轉到了劍道部,甘願給真田部長當小弟打下手。真田收小弟要求很嚴格,在冰帝道館裡那張臉一向板得跟鋼板似的硬挺,誰能想得到這人回到家就軟了,對著跡部更是柔和得一塌糊塗。話說回來,真田對裕太這種既勤奮又有毅力的社員還是非常滿意的,裕太同學在劍道上的天分顯然比網球高太多了,那勢頭直逼當年的真田,真真是後來居上。
再說到初來乍到的不二週助,高中最後一年,他也不願再擠進人才過剩的網球部了,索性混進了冷門的攝影社和天文學社低調行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