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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生太特殊,牛津大學當時專門委派了導師來日本親自考核,結果全員以優異成績透過,只等9月開學正式入學了。
跡部得到訊息時木已成舟,那七人是非要跟著他不鬆手了,他拿他們沒轍,思索再三後決定在臨走之前,一一登門親自向各家長輩們道別。此舉無異於委婉地預設了少年們的身份,聰明的眾人很快想通這一節,激動狂喜無以言表,生怕跡部面皮薄惱羞成怒改變主意,七人愣是不敢點破,只偷偷關起房門打滾暗爽。
鑑於關西大阪的忍足家最遠,跡部第一站便拉了忍足上飛機直奔大阪。按忍足的話來說,他家著實沒有必要跑這一趟,要是到時冷場怠慢了跡部,還得鬧個老大不愉快。可跡部說了,他要帶走人家養了那麼大的兒子,總得意思意思告罪一聲,一聲不吭拐了就跑未免太不厚道。跡部犯起犟來是誰也勸不動的,忍足只得做足了心理準備,大不了跟家裡翻臉一走了之,他還不至於缺了他們就混不下去吧。
這天正是週六,忍足鍈士難得不用去醫院加班休假在家,閒不住的大醫師正在書房鑽營一篇新論文,忽然聽到妻子忍足和美在客廳驚呼一聲,詫異地放下手中的大部頭往外探看。
“侑士?怎麼突然回家來也不提前通知?”忍足鍈士不解地問“這位是?”
“忍足叔叔,初次見面,我是跡部景吾。”跡部不亢不卑地行禮。
“跡部家的……新任總裁?”忍足鍈士大吃一驚,他們忍足家對孩子的教育方式一向是放牛吃草自由發展,沒有想到兒子在東京默不做聲幾年竟然結識了這麼了不得的人物。
“是!”跡部微微頷首,接著道“我這次和侑士一起來,主要是想告知府上,侑士已考取英國牛津大學心理學部,過幾日將隨我到英國熟悉環境。”
“侑士要出國念大學?!”捧著茶托從廚房出來的忍足和美再次驚呼,手一抖差點打翻了茶盞。
“媽媽,我在東京和出國也沒什麼區別”忍足淡淡道,面上波瀾不起“我到牛津一切穩定後會打電話回來,就是這樣,沒別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忍足鍈士狐疑地看一眼兩個少年拉得緊緊的左右手,皺眉道“至少先說清楚怎麼把費用給你匯過去再走吧。”
“不必了,我會爭取獎學金”忍足從容地朝父親點點頭“慧裡奈姐姐在東京大學不也是靠拿獎學金抵學費麼,我也可以做到的。”
跡部見忍足態度冷淡,也不好多說,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默默朝張口結舌著面面相覷的忍足夫婦辭別,忍足快步拉著跡部往外走。
一出了門,忍足就高興起來“景吾,我帶你去見謙也,他一直很想認識你呢!”
“忍足謙也麼?”跡部被忍足感染了好心情,嘴角微微勾起。
“對!他以前被稱為大阪的速度之星,不過這個稱號早就被我破掉啦!”忍足難得顯出些天真的少年脾性,笑得有些自得。
“你們感情很好?”跡部純粹是基於擺事實,哪曾想這麼簡單的一句問話卻驀地讓忍足變了臉色。
“才不是!景吾別誤會!我們只是從小玩到大的堂兄弟關係而已!”忍足急急解釋,臉都白了。
跡部愣神一瞬,隨即哭笑不得,這隻關西小狼是擔心被翻舊帳麼,這麼草木皆兵!當他是醋罐子呢?“侑士,我們逛逛大阪城吧,難得機會來一次,說不定路上會碰到不少熟人,嗯?”
忍足哪能看不到跡部眼裡戲謔的調侃,懊惱得耳根發紅,他剛剛那明明就是做賊心虛的樣子麼!太掉份了!他到底在緊張什麼?跡部要是會介意那些,他才應該鳴炮慶祝呢!
忍足謙也接到堂哥電話時正在道頓堀與四天寶寺眾人一起吃章魚燒,掛了電話匆忙向眾人告辭趕去約定的大阪城,卻不知好奇的四天寶寺眾人一路綴在他身後跟著跑。
到了公園,忍足謙也遠遠地就看見忍足和一個長髮少年站在一個巨大的花壇前,周邊人潮川流不息,唯二人鶴立雞群,忍足指著罈子裡不知說了什麼,只見那少年輕笑搖頭,微微仰起的臉在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謙也看得呆了,同樣看呆了的還有以白石藏之介為首的一干四天寶寺少年。
“謙也,那個是忍足侑士和……跡部……跡部景吾!”白石終於想起來,雙眼湛然發光,那個冰帝學園乃至整個日本的名人,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你們怎麼也來了?”忍足謙也驚詫地回過神來,皺眉道“白石,侑士找我有正事,不是開玩笑的。”
白石看著忍足謙也異常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