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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情激盪地悄悄給同盟軍們發簡訊報訊。
真田:諸位,若景吾永無壽終之日,我們該怎麼辦?
忍足回道:放心,我死也不會放過景吾的。
仁王:小景不會丟下我的,我才不操心。
幸村:景吾會有辦法的,我相信他。
手塚:會問這種問題真是太鬆懈了!
柳:資料不明確無法分析,若假設成立,將來有辦法解決的機率是百分之百。
柳生:據說人死後執念夠深就會形成靈體,只要景吾活著,我的靈魂就不滅。
於是真田不淡定了,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心裡七上八下地糾結?難道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哪曾想是夜大家全體失眠,非常時期相當於宿在書房的跡部顧及不到少年們,對此事毫不知情。
忍足的震驚可謂滔天,他是唯一確切知道跡部也許青春永駐將來可能不會衰老的人,但是他太拘泥於不老的過程,竟半點都料不到不死的結果!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跡部之前的一切沉默和不信任就有了根據,他不但是顧慮他們以後成家孕育後代他夾在其中黯然神傷,更惶恐那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一老去消亡卻束手無策的結局!忍足懊惱得身子一陣陣直髮冷,若是他早點想到,或許能早幾年想出對策,跡部他,恐怕一直跳不出這個深坑,而他竟然懵懂了幾年而絲毫未察覺那人如此顯而易見的心思!
翌日一早,七隻新鮮的熊貓齊聚餐廳,苦笑著面面相覷,各自默默不語。
仁王按捺不住率先爆發“這樣猜來猜去的有什麼意思!我直接問小景去!”說罷忿忿地拉開椅子站起身,作勢便要往外走。
“仁王,冷靜一下!”忍足雖然也心亂如麻,到底多了幾分持重道“你想怎麼問?就這麼大刺刺地問景吾會不會死?或者問他是不是永遠不死?嗯?”
小狐狸張口結舌地愣在原地,嘴巴開了又闔,半晌發不出聲音。
“我想,既然景吾從未提起,要麼是他不想說,要麼就是,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心思縝密的柳生緩緩道出自己的臆測“所以,我估計就算我們去問景吾,也有可能得不到答案。”
眾人又一陣沉默,在座都是聰明人,由跡部此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聯想到許多的可能性,於是真田這番突如其來的頓悟讓少年們都亂了陣腳。本來以為跡部回家之後事情已變得明朗,但從這些日子那人的態度和佈置來看,又似乎全然不是那麼回事!現在的情況是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跡部一直不確定也不否認地膠著,就像一個早已知曉命運走向的智者在淡然等待最終的結局,他仍然認為他們最後一定會放棄!
“其實,也不盡然……景吾很久前和我提過”忍足猶疑著緩緩坦白道“他也許會在16歲,或者18歲,那個……停止新陳代謝。”
餐廳裡陡然靜得落針可聞,眾人彷彿連心跳都靜止了,個個如泥塑般呆滯。老半晌回過神來,各人呼吸都有些不穩,沒人有空閒追究忍足顯然包藏禍心的知情不報,當此前的臆測成為事實,他們都覺得有些難以承受。忍足一句話說得隱晦,意思卻再明白不過,什麼也不必再糾結了,事情便是如此!
氣氛沉甸甸的,像是在醞釀一場叵測的風暴,少年們臉色都顯得灰敗頹唐,忍足也垂著腦袋,深藍色澤的劉海掩去了一切不安神色。
“忍足,景吾他……還說過什麼?”手塚一貫冷靜的面具隱隱龜裂,此刻極力壓下心頭的震驚惶恐,向忍足提出心底衍生的疑慮,他相信,到了這一步,忍足已經沒有了繼續私心保守秘密的必要。
“嗯,景吾那時候……很理智”忍足露出一個苦笑,感慨道“他不相信我說的永遠,總擔心我和仁王將來結婚生了孩子就會疏遠他,他一直認為,我那些誓言不過是孩子不懂事的戲言,長大了就不會再記得。”
“我想,景吾到現在依然是這麼認為的吧。”忍足挫敗地垮下肩膀,頹然洩氣“我和仁王都是長得這麼不靠譜的,也難怪他對我們倆沒信心。”
突然被矛頭直指,仁王炸毛了“你才長得不靠譜!小景才不會不信任我!”
忍足一聲冷笑,不屑嗤道“你是我們七人中不靠譜排名第一的,大家有目共睹,嚷嚷什麼呢!”
眾人看他倆抬槓,也不勸架,只默默想著心事。惟幸村一心二用,抽空打趣忍足“這不靠譜的具體排名是怎麼樣的?說來聽聽?”
忍足瞥他一眼,明瞭他是在緩和氣氛,當下也不戳破,只慢條斯理緩緩道來“這第一嘛剛才說過了,非仁王雅治莫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