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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有這麼著急,啊嗯?”
“啊,祖父很喜歡你”真田有些黑線地解釋“他一直很遺憾沒能跟你過上兩招。”
跡部啞然,這老頭真是個熱血的主兒,當初從圍棋到書法地考較他,連劍道也不死心地想跟他比劃比劃?
二人下得車來,真田武仁就急巴巴地迎上前,抓住跡部的手就往屋裡拉,嘴裡絮絮地念叨著“景吾怎麼這麼慢,老頭子都等了半個早上了真是的!”老人故作氣惱,背過臉去的眼中微溼,即使被手塚國一提前打過了預防針,再次見到這個孩子,他還是忍不住心酸了,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了呢。
跡部有點尷尬,匆匆朝聞訊趕來的真田爸爸真田媽媽真田哥哥點點頭就被老頭不由分說拉進了自家的小練習室,脫了鞋子入內,一套嶄新的劍道服塞過來,真田武仁迫不及待地推著跡部進隔間催促道“快點換上!”
真田將食盒和紅茶盒子丟給哥哥,衝進練習室就見到跡部進退維谷的艱難處境,無力地捂額抽搐。
“祖父,您這是在幹什麼!太失禮了!”真田幾步搶上前將跡部擋在身後,義正詞嚴地板起了臉。
“我會讓景吾成為一個最出色的劍客!”真田武仁吹鬍子瞪眼。
“景吾不需要做勞什子劍客!”真田恨不得掰開祖父的腦子看看裡面都裝的什麼垃圾“咱們真田家祖孫三代全上也贏不了他!”
哈?真田武仁嘴角狂抽,這牛皮也吹得恁大了點,瞧少年這細胳膊細腿,別一竹刀下去一個月都爬不起來……
跡部將手握成拳湊到唇邊輕咳一聲,苦笑道“我真的沒練過劍,就刀法熟練些。”
“刀劍本一家!”真田武仁兩眼發光,急急追問“景吾用的什麼刀?”
熟知內情的真田掩嘴偷笑,如果他沒有猜錯,跡部用的是……
“啊嗯,各種切菜用餐刀。”跡部倒是落落大方,絲毫不以為恥,在他看來,刀花挽得流暢也很華麗,管它是用來切菜還是用來切人。
真田武仁差點一口氣背過去,更是堅定了要把誤入歧途的少年拉回正道雕琢成才的信念,繼續推搡跡部去換上劍道服。
“這樣吧,我和景吾演示一下”真田瞪一眼門外探進的三顆腦袋,嘗試和老人講道理“如果您看完之後還執意傳授景吾劍道,我不會再阻攔,祖父您看如何?”
“嗯,也行”真田武仁眯了眯眼,狡獪地轉轉眼珠道“那也要先換了衣服。”
“不必了,很快就可以結束!”真田嚥了嚥唾沫,回想起跡部和樺地的切磋,兩人動作太快,幾乎模糊成了一團影子,中間沒有絲毫停頓,顯然跡部是在遊刃有餘地周旋其中。他現在已經知道,那是因為修煉內功到很高階段的緣故,若是跡部和普通人交手,常人驚駭之下出手亂無章法,稍有不慎就會釀就慘劇,是以他們幾個剛入門的菜鳥都很有自知之明,連忍足和仁王兩隻先驅都還沒能修習招式,他們還是老老實實腳踏實地按部就班的好。
跡部明白真田的意思,是讓他隨便比劃幾下就將這出鬧劇收場,他抖抖耳朵,門口傳來真田媽媽對丈夫和長子激動的低語“弦一郎的眼光真是頂刮刮,這個媳婦真是出色得讓人板不住臉裝惡婆婆啊!”於是真田誠一郎冷哼一聲道“媽您真是太天真了,我看這個明明是金龜婿,您還是備好嫁妝準備當丈母孃吧!”
這家人怎麼這麼逗!跡部忍笑忍得幾乎內傷,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敢情真田的黑板臉是被家裡的吐槽黨長期壓迫下扭曲成的?
真田取出兩把竹刀,把其中一把的刀柄遞給跡部,苦哈哈地想著,恐怕跡部赤手空拳也能立於不敗,這道具實在是多餘得緊。跡部接過竹刀,新奇地掂了掂,隨手試著拈了幾個簡潔的刀花,這一下卻唬得室內幾個行家眼冒精光,真田武仁更是興奮得嘴唇哆嗦,只來回叨唸著“好……好……”
“這裡沒有真刀麼?”跡部冷不丁地問真田,他飛花摘葉皆可為刀倒不妨事,可是練劍道的人要是隻玩竹刀就太遺憾了吧。
“啊?有的”真田不知道跡部想做什麼,只照實答道“我國二的時候授過刀了,景吾問這個做什麼?”
“啊嗯,把你的刀拿來,竹刀真不華麗。”跡部嫌棄地撇撇嘴。
啊啊果然被鄙視了!真田懊惱地恭身告退,回房取來配刀。
“景吾想用真刀切磋?”真田武仁問得小心,年輕人有膽量有幹勁是好事,可萬一把跡部家這個寶貝疙瘩弄傷了,哪怕今後是親家,這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真田爺爺,只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