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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心情大好,好似又回到了以前我們被戲稱“拼命十三郎”和“拼命十三妹”的時候。正要再往下說,卻覺得氣氛有異,抬頭一望,十三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面色有些許沉重,好似還帶著一絲絲的六神無主。
心中大奇,不知何事令當今權傾朝野的他感到棘手。默默地注視了他一會兒,見他仍是沒有回神,拿起燙好的酒抿了一口,頓時心中暖暖的。
過了許久之後,實在有些忍不住,問道:“到底什麼事令你如此模樣。”十三幽聲道:“我很懷念在養蜂夾道的十年光景,那裡環境雖不濟,但有綠蕪陪在身邊,我整個人很踏實。”
手一頓,酒灑了出來,知曉了十三為何會如此,難怪剛才這一直感覺怪怪的,原來是經過了這麼許多事以後,那個才情品性俱佳的綠蕪已不復存在,現在這個名叫張慧之的女子心中有著太多的擔憂和顧慮。
拿起手中的酒杯,滿上後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事,以後至於綠蕪到底能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那就要在你了。”十三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接過我遞的杯子一飲而進,然後他道:“對,以後怎樣就在我了。”說罷,拍了拍我的肩膀。
忽地想起一事,問道:“為何取張慧之這外名字。”十三道:“這是皇兄的意思,現在綠蕪是張廷玉的外甥女。”心中恍然大悟,剛才聽到綠蕪提起這個名字時就覺耳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麼巧。
想起他就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黑衣女子,她既是他的師妹,那他定然知曉她的身份。心中主意已定,只是不知要如何找他,腦中一閃,想到了一個地方。斜睨了十三一眼,道:“可否借府上一人。”十三嘴角逸也一絲怪笑道:“要借何人。”見他又要打趣,心中充滿了無奈感。我正色對十三道:“前些日子尋了個喝茶的好去處,和園子裡大不一樣,今日難得出來一趟,想再去一次。”十三看我這樣,也正色道:“我陪你去如何。”斂了臉上的笑容,無力地道:“你只要派個熟悉外面街道的人就行了。”十三道:“若你有了閃失,我如何向四哥交待。”
理理衣服,穿上斗篷,心中暗暗祈禱,正在這時,門外有人道:“爺,李大人有急事求見。”我心中一喜道:“你公務要緊,還是不要去了。”
走進菊舍,站在門口望了一週,發現他並沒出現在這裡,心中有些失望,見小二面帶疑惑,抬手示意要去二樓。望著空蕩蕩的二樓,心中完全失望,但既來之則安之,就嘗一下這裡的茶究竟怎樣。摒退隨從,氣定神閒地喝著茶,忽聽樓梯有腳聲傳來,隨意瞟了一眼。待看清來人,高興地擺手叫道:“張毓之。”
兩人坐定,寒暄了幾句後我直接問道:“冒昧地問一句,令師妹叫什麼名字,和廉親王府有何關聯?”似是沒有想到我會問得如此直接,張毓之怔了一下,隨即介面道:“師妹入門比我早,我只知她名叫呂嵐曦,她的一切都很神秘,師父和她從沒露出半絲口風。若說她和廉親王府有什麼關聯,那就是自下山起她幾乎每天都去王府門口。”
來到這裡本想解惑,卻不想聽過以後心中疑慮更多。凝神苦思,還是不知所謂,扯扯嘴角,嘆了口氣,對他笑笑道:“今日為何你也來了?”張毓之露出一絲尷尬神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我極喜歡這裡的環境。”
因沒有聽到滿意的答案,倍覺失落,正要開口說要回去,樓梯上傳來嗵嗵的腳步聲。側身一望,原來是菊香。她快步走到身邊躬身道:“園子裡已派人催了兩次了,現在馬車已在外面候著。”
見她神色不似以往;心中有些犯嘀咕;不知園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站起,匆忙對張毓之道:“今日我們的談話……”張毓之靜靜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微笑道:“不要耽誤了正事,快走吧。”聽他這麼說,知他已然明白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向他盈盈一笑,轉身向樓下走去。
不知何因,自上次見到呂嵐曦起,心中一直有點不安,說嚴重點,甚至有些惶然。沒有任何根據,只是自己作為女人的第六感。
走出菊舍;看見兩輛馬車停在門口;高無庸站在其中一輛馬車的車轅旁;心中有些微怔;隨即明白了他為何會在此地出現。心中一陣暖流過,頓時身上的寒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嘴角掛著笑向高無庸微微點了一下頭,急步向那輛車走去。
上得馬車,見他若有所思看了車外一眼,即而面帶一絲笑意望著我,見他笑得古怪。遂挑起簾子一角向外望去,卻見張毓之不知何時已下了樓,正站在門口呆呆地望著這輛馬車。
心中明白了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