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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扮打扮怎樣。”望著紫霞興奮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女子果真個個都是愛美的。
望著紫霞前前後後照了兩遍,感覺火候已到,賊賊地道:“紫霞妹妹,想不想出去逛逛。”霎時,紫霞從陶醉中醒來,狠狠地搖頭道:“不行不行,王爺知道會打死我的……”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可憐巴巴地道:“王爺有交待不讓出去嗎,再說今天這種天氣,王爺是不會來的。”紫霞扭頭向外看了看,臉色也由堅定轉為躊躇不定。
帶著紫霞興沖沖地出去,一路上不管路人詫異的目光,只是不停地看路旁小攤上的稀奇玩意。突然看見前方米店的拐角處有許多人聚集在那裡,拉起紫霞便往前急走。
一張灰灰的毯子上放著大大小小的茶具,陶土的、瓷的、竹木的……一個鼓形的小抽皮砂壺映入眼簾,只見壺身銀砂閃爍、朱粒累累,小心翼翼地拿起茶壺,這是二人罐,沒有想到這種蘇罐珍品會在這裡遇到。接過賣茶具的老人遞來的平面木板,小心地把壺蓋拿掉,壺身倒放在木板上,果然是三山齊。
心中高興,急忙問老人價格,老者伸手指指剛才放茶壺處,仔細一看原來是明碼標價。200兩雖然是貴了些,可這種茶壺也是可遇不求的。
聽著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說的好似我被騙了一樣。不去理睬,吩咐老人把茶壺包起來,轉身找紫霞付帳。
環顧四周,居然沒有紫霞的影蹤。只見後面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身穿藏青色的長衫,筆挺的身材,俊朗的臉上看著我露出一絲怪怪的笑。雖然長得不錯,可我並不認識他, 遂轉過臉繼續找紫霞。
心中不由有些著急,雖然在這裡二十年,畢竟沒有單獨在外面行走過。口中一邊大叫紫霞的名字,一邊向外擠去。這邊已經包好茶具的老人急忙問道:“姑娘,這茶壺還要不要。”轉身望著,心中雖有不捨,但也沒有辦法,不情願地道:“我身上沒有帶錢。”在眾人的鬨笑和老人的囉嗦中我擠了出去。
一路上東張四望,走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仍是沒有找到紫霞。不由得眼眶一熱,感覺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轉身上高興地叫道:“紫霞。”
仍是剛才那個男子,哪裡有紫霞的影子,他遞來一個水囊道:“喝點水吧。”遲疑著不敢接,那男子笑笑道:“我不是壞人,剛才你還拉我的手呢?”
看我仍是一臉的疑惑,他繼續道:“剛才你拉的人是我,不知是不是那時你和你家人分開的。跟著你,是因為你好像並不認識路,擔心你回不了家。”
聽完他的解釋,有些不好意思,按過水囊喝了一口道:“你可知道廉親王府怎麼走。”那個別院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雖然八爺被圈禁,但廉親王府應該有很多人知道。
那男子眉頭微皺:“你是王府中人。”不理他的反應,繼續道:“麻煩你把我送到廉親王府。”
跟著他後面走了很久,終於看見了那扇熟悉的大門,只見大門緊閉,門前站著許多侍衛。站在街口靜靜地看著,以前的門前車水馬龍和如今的門前冷落鞍馬稀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來不論時代怎樣變遷,有一樣是不變的,那就是人們對權位的態度。人們之所以對有權位的人前呼後擁其實並非擁人;實是擁權;對有權位的人點頭哈腰;也並非敬人;實是畏權。如果權和人分開,那這個人也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想到這裡;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門前寬寬的路上也沒了往日的潔淨,順著路面向府對面的湖邊望去,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姑娘站在湖邊的白楊樹下,兩眼緊緊地盯住王府大門。只見那姑娘大概二十歲的樣子,長相極美,但那美目中卻帶著極重的冷意,還帶著一絲絲的恨意。不由得被她吸引,舉步準備過去。
一直沒有出聲的男子突然說道:“你是這府中的人?”緩緩地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姐姐已革去皇籍,我又豈會是這府中之人。順著我的眼光,男子也發現了黑衣女子,他率先舉步過去,走到黑衣女子前道:“師妹,你又來了。”
望著男子身後的我,黑衣女子道:“她是誰?”男子道:“一個迷路的姑娘,……”
一陣馬蹄聲從身後傳來,急忙轉身望去,一輛馬車在王府門口停下,停穩後馬伕急急向大門口行去,在府門口和侍衛說了一會,侍衛開門進去。即刻的工夫,李福已快步而出,這邊馬車中也下來一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紫霞,高興地叫道:“紫霞。”
聽到聲音,紫霞扭頭向我衝了過來,緊緊抱住我帶著哭腔道:“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找了你很久了。”輕輕地拍了拍紫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