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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土居中,故黃色為中央正色。《易經》又說:“君子黃中通理,正位居體,美在其中,而暢於四支,發於事業,美之至也。”所以黃色自古以來就當作為居中位的正統顏色,為中和之色,居於諸色之上,被認為是最美的顏色。黃色袍服成了皇帝的專用服裝。紅色也是主色之一,明朝規定,凡專送皇帝的奏章必須為紅色,稱為紅本;清朝也有相似的制度,凡經皇帝批定的本章統由內閣用朱書批發,也稱為紅本。
想了一會兒,眼皮漸沉,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悠然醒轉,望著黃色的羅帳,腦中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掀開帳子的一角向外看去,原來是東暖閣。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起身向外行去。
外面雨已經停了下來,只是仍是烏雲密佈,好像隨時都會再下一場瓢潑大雨一樣,風‘呼呼’地吹著,把這初春的幾日暖意吹得無影無蹤。
兩人還在議朝事,見我進來,胤禛舒展了眉頭,面帶笑容,端起案上的茶碗掀開蓋晃了一晃;十三微微頜首,微笑道:“煩勞嫂嫂了。”我瞥了一眼胤禛,面上一熱,轉身往偏殿走去。自胤禛繼位後,每逢議事,大殿均不留侍候茶水的宮女及太監,這已是這幾年以來的定律。
衝了一壺提神的茶,為兩人倒上,隨手抽了一張案子上的紙,踱回原來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他們談論他們的,我折我的紙,好像他們說的不是政事一般,我們居然互不影響。
殿內光線漸漸暗了起來,起躺拿起火摺子點著了宮燈,只聽我的肚子‘咕嚕’一聲,我訕訕地朝他們笑了笑,向外指了指就欲往外走。自早上開始滴水未進,此時早已餓得前心貼著後背。見狀,十三忍住笑意,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胤禛則是好笑地搖了搖頭,大聲叫道:“高無庸。”高無庸躬著身子疾步入內,打了一千道:“皇上有何吩咐。”
胤禛問道:“晚膳可備好了?”高無庸恭聲回道:“奴才已特意交待了御膳房,現在隨時可以傳膳。”聽完,胤禛微微一笑,瞅了我一眼,道:“傳吧。”
我望著桌上的菜色,頓時感覺饞涎欲滴、食指大動,望望左右站立的宮女、太監,尷尬地朝胤禛笑笑,真是不想自己大哚快頤的場面被那麼多人‘欣賞’。
胤禛揮手摒退了他們,我拿起筷子埋頭開始吃飯,中間再也沒有一句話。忽地,身旁的十三道:“還是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聞言,我心中一愣,即而明白了他的意思,遂笑笑仍低頭吃飯。剛吃了一口,胤禛又道:“今日為什麼沒有用膳。”我努力地把口中的食物嚥了下去,喝了一口湯,口齒有些不清地道:“開始陽光極好,出去逛了逛,這一逛就把時間就忘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我完全沒有辦法,見我瞅了一眼桌子一端的魚,他挾了一塊細緻地扒了皮,遞到了我面前的盤子裡。我對他微微一笑,繼續吃了起來。這是我平日裡最愛的一道菜,可是今日總覺得味道怪怪的,好像是有些腥味,正要吐出,忽覺胃裡一陣向上翻湧,‘哇’地一聲吐了出來。直吐得胃腸俱空,還一直不停地向外嘔著酸水。
胤禛似是嚇壞了,疾聲吩咐十三宣太醫,待十三出去,他擁著我的身子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不停地詢問著我‘怎麼了’,連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能擺著手說‘沒事’。
太醫細細地把了一會脈,轉向胤禛道:“姑娘陰虛內熱,要好好調理,否則體內胎兒不保。”胤禛本是眉頭輕蹙,面帶憂色,突然聽到此言,眸中閃著熱烈的光芒,面上也難掩喜色,他道:“下去研究方子,有了結果交給高無庸。”
我心中有些愣住了,怎麼可能呢?我的……望望一旁的十三,有些難以啟齒,但也不想造成什麼誤會,我開口叫著欲往外行的太醫,道:“太醫留步。”那太醫望望胤禛的神色,走了過來,他道:“姑娘有何吩咐。”我的聲音輕若蚊蠅地道:“我的月信剛過,怎會有孕。”太醫一聽,大驚,急忙轉身跪在了胤禛面前,道:“皇上,姑娘已有流產徵兆,奴才要下去及時配藥。”胤禛一擺手,太醫慌忙退了下去。
胤禛走上來,擁住我的身子喜道:“若曦,我們終於有孩兒了。”十三見狀,微一頜首,面帶微笑退了出去,把這甜蜜的空間完全留給了我們。這是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渴望的,但當真正如願時,卻完全激動不起來,此刻的自己只是靜靜地偎在他的懷中,腦中想不出該說些什麼。
按下來的日子裡,身邊的人一直為我腹中的胎兒忙碌著,而我也沒有了行動自由,胤禛吩咐了眾人,只要我有了閃失,侍候的眾人都要提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