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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給了對方嘲笑打擊的機會,賀蘭雪從不會做這種事。縱然他知道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心愛的人,他也絕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來他心底的感情,所以他只是淡淡道:“你若是要報仇,便早日動手的好。”
杜良雨搖頭,“若是你以為我要殺你就錯了,我只會救人從來不曾殺過人,我只是想請你進這洞裡去,到時候餓死渴死還是嚇死,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與人無尤,縱使有人發現,不過會以為賀蘭公子誤入宮廷禁地掉入前朝處死罪人的石洞中去而已。”賀蘭雪輕輕嘆了口氣,道:“看來我的懷疑是對的,你接近賀蘭家確實沒安好心。”杜良雨那張娃娃臉露出更加可惡的笑容,若是賀蘭雪能夠動武,一定一拳打掉他的牙齒,但是他現在功力盡失,所以只是勉強站穩而已。杜良雨面帶微笑,手上想要推他一把,卻被賀蘭雪避開,“不勞動手。”杜良玉眼前一花,這裡只剩下他一個人而已了。這石洞是杜良玉偶然發現,就算賀蘭雪恢復了武功,也絕無可能脫逃而出,他冷笑一聲,站在原地又怔愣了片刻。為月君抱了仇,他卻為什麼沒有歡喜的感覺。他攤開自己的手掌,長嘆一聲,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親手殺過人,賀蘭雪算是他殺的第一個人麼?
……
萱兒那邊卻也陷入了困境。宮女點的分明是最平常不過的瓏珍香,可是那淡淡的輕煙絲絲縷縷飄散在空氣中,一室都是那奇異的馥郁香氣,她還是或多或少察覺有不對!因在這香氣之中,她總覺得哪裡說不出的古怪,這香還是原先的香,卻莫名多了一點甜味,讓人嗅了之後只覺得頭暈目眩。漸漸的身上湧起陣陣熱潮,逐漸將她淹沒,不知道該如何抗拒,單是身上反應也算了,這陣陣熱度彷彿一直燙到她心底,讓她忍不住一陣陣顫抖得厲害。勃長樂早已察覺到這裡面有古怪,雖然他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但是這殿裡不過就只有他和萱兒兩個人,既然事情往他希望的地方發展,那他也就不必阻止。當萱兒倒下的時候他也及時地一把抱住她向床榻走去。
萱兒眼前一片模糊,甚至連神智都開始混亂,分不清這個抱著她的人到底是誰,勃長樂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她迷濛睜開雙眸,竟然以為眼前抱著她的男子是賀蘭雪。她似開心似憂愁,只將頭深深埋在勃長樂的懷間,“我……我喜歡你……喜歡……”
勃長樂心頭湧上狂喜,喉嚨哽咽卻突然像是不能言語:“你……你……”明知道她是藥性上來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可是親耳聽見心愛的人這樣說,他似乎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他的手居然也在微微顫抖,一點一點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瑩白如玉,柔軟如絲緞的身子,她的神智混亂,清麗無雙的面容卻帶著一種惹人愛憐的脆弱,這種妍麗的風情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只覺得她對他的吸引力已經到了難以敘說的地步。他的目光瀏覽遍她的全身,這時候他已經想不起任何用理智來控制自己的感情的藉口,那些壓抑的,在他心口翻滾無數次的感情,已經衝破理智的牢籠,像是兇猛的野獸咆哮而出,痴迷的感情,難以靠著理智壓抑的愛戀,卻始終得不到任何回應,他一次一次欺騙自己,說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她,說自己不過是為了牽制太后而接近他,這一切都是假的而已,他根本不愛她。可是在這種時刻,他無論如何不能再裝下去,若無其事地自我欺騙,已經要將他逼入絕境。
萱兒頭暈目眩,只感覺到一雙炙熱的手掌在她身上輕輕觸碰著,那般珍惜心愛,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奇寶貝,她當真以為這是自己一直思念著的賀蘭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啞聲喚著他的名字,可是勃長樂卻已經聽不見她說的話,他的神智早已在她主動摟住他的片刻瞬間消散,他的親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她眼睫,鼻尖,嘴唇,耳垂,頸項,胸膛上,萱兒顫抖著迎合著他狂風暴雨式的愛意。正在此時,突然不知哪裡發出清脆的一聲瓷器碎裂聲,萱兒陡然一驚,看清了在她身上的人,身上還是滾燙火熱著,心裡卻如墜冰窟,怎麼會這樣?她掙扎著抬起手,在勃長樂啃噬著她的肩膀的片刻之間迅速拔下發間的珍珠,在他頸後閃電般地一刺,勃長樂沒有絲毫防備,一下子被她推倒在一邊,失去意識。萱兒身上已經衣不遮體,她狼狽地滾下床來,一隻手及時攙扶住她,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顏若回,看來剛才那瓷器碎裂的聲音也是他在提醒她了。
顏若回不過是看她摔倒才想來攙扶她,這下子扶住了之後才發現她衣衫不整,想要移開眼睛已經來不及,這一瞧之下,他面上也忍不住有些痴迷,目光片刻捨不得離開。他雖然是來幫助她脫離杜良雨的陷阱,但畢竟也是個正常男人。美人如玉,他縱然是鐵石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