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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著呵欠,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來看熱鬧時,麻袋解開,露出一顆驚恐無助的腦袋:
麋鹿般潮溼迷惘的鳳眼,長睫毛忽閃忽閃沾滿霧光,冷秀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滑膩,朱唇有些憔悴,卻生生是惹人心疼的模樣。此刻她青絲如雪,羅衫半遮羞,再加上那一臉茫然無助的贏弱之態…
所有人都到吸一口氣時,老鴇晃悠著臉上碩大的兩團肥肉目露精光,道:
“明天的開苞節…有救啦!”
被點了啞穴的葉遊牙當場就昏死過去,黑暗中淚流滿面:你大爺的冼星,你陷害老子還讓老子當女人……老子恨你一輩子!!
一!輩!子!嗷唔~~~
那一聲悲鳴引得夜半朦朧時人人驚悚,獨一人眉梢淡揚作漠然狀,指尖挾著一壺酌酒悠然自飲。
“我說,你還要在這裡待多久??”葉曜很鬱悶的對著那一大坨冰山說。他不走,施纏月就得一直流鼻血流的滿床都是,唉,這個人,長的再美也不能大晚上的出來嚇人不是?
細長的指,蒼白素淨,冷峭一如精打細磨的大理石。漫不經心的半撩起面紗下襬,俯首一飲,嫋嫋的酒香在喉嚨中四溢開來。葉曜只看著那一雙鳳眼裡蕩起絲絲水霧,醉眼迷離間媚態百生,葉曜看直了眼,還要呢喃著對自己說不好看不好看,還是我家月月美…
“啪!”的一巴掌準確無誤甩上葉曜的臉,施纏月奮力的把鼻孔裡塞著的紙團摳出來甩上前,慍怒道,“靠!就知道你愛他比我愛多!老子不玩兒了,走人!”
說著昂起頭向外衝,被葉曜噗通一聲很沒骨氣的抱著腿熱淚縱橫:“別啊!說什麼哪這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是亂說啊…朕對蓮大人只是個仰慕,仰慕懂不懂?”
無情PIA飛~~!
“屁啦!你看的鼻血都流出來了你不知??”施纏月奮力去踹地上黑黢黢的影子,丫的,抱那麼緊…
“嗚嗚…朕哪有~~分明是你從傍晚他來了開始你就一直看一直流,嗚嗚…還不讓朕碰你,朕哪有你流的多嘛~~”葉曜很委屈,再次在心裡把蓮壬罵了一百八十遍。
二人罵罵咧咧著,只聽蓮壬淡淡撇下一句:“我回王府。”語畢輕飄飄若來時一般,乘月色而下。
施纏月對著那方背影又是痴了,剛消停的鼻血再次蜂擁而出。被葉曜趁機蹦起來,興奮的指著他吼:“看吧!看吧!你流了,我沒有!!…”
“……”
夜色無邊。
蓮壬回頭看了一眼寢宮裡打情罵俏的兩人,一貫冷清的臉上忽而顯出些迷惘,他有些說不清楚自己心底的味道,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或者說,是牽掛?
搖一搖頭,怎麼可能…
可是,如若不是,那麼方才他看著他們那樣幸福的一對在以前,這麼多年看在眼裡,為何只今天,突然萌生起異樣的感情了呢?他說不清楚,但是那感情依然太淡,淡的他懶於尋究。
此刻夜色靜謐,他忽然響起臨出門前懷裡貓咪一般乖巧的身軀,熱乎乎的一團窩在他懷裡,那麼的,溫暖…
夜已深,不知他,會不會夢醒呢?
同是穿越淪落人
葉遊牙再睜開眼,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只因眾人怕他逃走,所以一通五花大綁他就變成了“麻花兒”,這還不算,還要在他嘴裡塞上一塊兒爛布頭兒……
葉遊牙囧到死。眨巴眨巴眼失意那一坨正忙活著打扮他的丫頭們,丫頭甲率先注意到,抬起一張麻木不仁的臉像背臺詞一樣僵硬的說:
“姑娘不要想著逃出去這屋子是封死的窗戶只是個樣式外面是堵牆。”
葉遊牙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大。
丫頭甲又說:“姑娘還是好生在這歇會兒留著點力氣等晚上開苞節上多下點心思把自己賣個好價錢。”
葉遊牙:我去!老子是王爺,毛兒要好端端把自己賣咯!?冼星這個賤人…大賤人……殺了她,殺吃了她……
丫頭甲見葉遊牙不說話,認為他妥協了(白:抽搐…閨女啊,嘴裡塞塊布頭兒你給娘說句話看看??),於是放心的拍一拍他的肩膀說道:
“姑娘不要擔心以姑娘的姿色連我們現今的頭牌都比下去了想必姑娘日後一定能大紅大紫媽媽昨日特意為姑娘娶了個花名兒叫春花兒跟咱們的頭牌秋月剛好對照媽媽說你看多吉利……”
葉遊牙龜裂了:毛兒她說啥?春花兒!??讓他死了吧…內一看就不是個能紅的名字…哆嗦,那不是俗,是令人髮指的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