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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今日一切恥辱的罪魁禍首,下一秒幾乎是咆哮著將他扯過來,揪著他的長髮將他拖到腳下,一下一下,他的腿如同鋼筋鐵骨一般,瘋狂的落在樓蘭柔軟的小腹上,他痛的蜷縮成一團。
“住手!”蓮壬低吼,卻保持了冷冽的姿態,他甚至不屑於染指這場坑髒的纏鬥。
“你在命令朕麼?朕親愛的兒子……”揭開面紗的男人,他的容顏已經無限的滄桑和猙獰,他鬆開了手裡拎著的柔弱少年,轉而走向那立在不遠處,風姿綽約的美人,呢喃著,“才十歲……十歲,你就已出落的如此動人呵,蓮……”
蓮啊,蓮。無數次在夜裡顛鸞倒鳳,口中唸唸有詞的,名字。
他的手指近乎痴戀的描摹著蓮壬的輪廓,卻被他冷冷的拂開,在看清楚他眼底的嫌惡時,樓冶突然漾開個輕褻而詭異的笑,他溫柔的看著他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了。”
…
十歲。
即使擁有一半的仙緣血統,即使體內蘊藏著無數未知的力量,他也仍然只是一個弱小之軀,當原本順理成章的一切突然被打亂,當他嘗試忤逆為王,那個曾經疼他如疼嬌花一般的男人,終於撕開了最後的面具。
華麗的羅榻之上,兩具身體在歇斯底里的痴纏。樓冶的炙熱的慾望終於鑽進那夢寐以求的蜜/穴,花香四溢,一室的檀香湧動。激烈而瘋狂的歡愛彷彿沒有盡頭,而蓮壬,只是靜靜的睜著眼,看著那張醜陋的面孔上漲到極致的興奮,他不斷的發出顫慄的吟哦,彷彿踏入雲霄般的愉悅。
大手所到之處,燃起的只是他一個人的慾火,從始至終,蓮壬的身體,都冰冷無比。而樓冶,似乎越來越不滿足於他的冷靜對待,他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他,彷彿著了魔一般的離不開他。
每日每夜,他最開心的事就是看著蓮壬被他折磨,他高興了,就放他痛快一次,不高興了,就想盡一切手段的蹂躪和虐待他。可是即便如此,蓮壬的身體卻從未留下過任何疤痕,也是到後來才知道,樓冶次次為他療傷的藥,竟然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醉酒無歡,這是第幾次被推倒在床榻上而不能掙扎反抗,蓮壬已經記不清楚了,他只是麻木的任由樓冶在他身上運動,不同的是,這次,他給了他一個清淡的撫慰。
他的手指像美妙的柳葉,輕柔的扶上樓冶興奮的臉龐,而後,幽幽的問了一句:“父皇可否告訴我,那藥是什麼?”
沉迷在歡愛之中的男人,因為這猶如神賜般的撫慰而欣喜若狂,他痴痴的吻著蓮壬的全身,舌尖撩撥著他的私/處喃喃著:“七步蓮……它的名字叫做,七步蓮……”
原來如此。
沉寂許久的嘴角倏然彎起個隱約的弧度,蓮壬輕輕抽回手指,平靜無波的眼底滑過第一道犀利的寒光。
那一天之後,蓮壬性情大變。他彷彿是認命了一般,不再如先前般那麼排斥和抗拒,像一隻收斂了鋒芒的小貓,低眉順眼,安詳的臥在樓冶懷畔。迎接他癲狂的愛戀,迎接無數個令人絕望而坑髒的黑夜……
只是,那之後,樓冶的生活裡多了一個習慣。他開始愛上了蓮壬親手所煮的梅花釀。他愛他輕斂眉,拈花捋風的手,為他精心煮上一盅芳香四溢的梅花酒。月桂樹頎長的影子灑落在他眼底,映著那一潭溫柔無波的瞳,竟然有一絲暗藏的笑意。
“東瀛煮酒,雪中論茶……如今,這四海怕是遊不玩了,便只能委屈父皇,試試皇兒這拙劣的手藝吧!”
蓮壬抬起一雙秋眸徐徐的望過來,嗓音低啞,透著股淡淡的魅惑,那一霎那,即使他手中奉上的是一杯穿腸毒藥,樓冶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
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喝一杯酒,聞香識美人,夜半昏羅帳,紅燭到天荒。樓冶的瞳孔裡映著醉生夢死的快樂,殊不知生命已經逐漸走到了盡頭……
蓮壬滿十四歲的那天晚上,他特意換上一襲鮮豔的紅裳,精美的臉龐像朵薔薇般盛放在暗夜下,波光粼粼的雙瞳裡,是春水在盪漾。而後,一如既往的奉酒,而後,一如既往的恩愛徹夜,而後一如既往的遍體鱗傷,而後,沒有而後。
最後定格的場景,是蓮壬面無表情的睨視著腳下痛苦翻滾的男人,他的面孔因為疼痛而愈發的扭曲,蓮壬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掙扎,眼底不乏一番冷傲的笑意,他漫不經心的撩撥了下發絲,幽幽道:
“佛常雲,七步生蓮。我原本以為這花兒盛放於你手中,是種侮辱,豈料,不止是侮辱,簡直是一種葬送……”
“父皇,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