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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負責監視他和鬼手方朔的武將都不由面現怒容,這哪裡還有軍人的素質嗎?純粹是在挑撥眾將的情緒!
鬼手方朔卻是不斷點頭道:“大師所言甚是,不過……咱們卻是如何才能既拖住漢軍又能逃得性命?”
笑面書生道:“這就要看方統領是否是個聰明人了?”
鬼手方朔面容一動道:“大師此言怎講?”
笑面書生故意把目光掃視了一遍那六名“礙手礙腳”的武將,再緩聲道:“這……”
說了一字又故意不說下去了。
鬼手方朔顯被吊上了胃口,促聲道:“大師但說無妨,現在這廢左城可是由在下主持了!”
說這話時也以敵對的目光望了那六名武將一眼。
六人之中顯是有一人再也沉不住氣了,“呼”的一聲站了出來,鄙視著鬼手方朔,沉聲道:“方統領可不要聽信這和尚讒言。章將軍早就對那項思龍幾人起了疑心,因為以項思龍的個性,怎會如此輕易答應與咱們合作呢?想是這斯想先穩住咱們,再尋脫身之計,同時想在咱們內部製造亂子,以給漢軍可乘之計。章將軍沒有對他們下手,一來是想利用他們,二來是想借他們唬住劉邦——早在他們剛進廢左時,章將軍便已派人把項思龍落人咱們手中的訊息轉告漢軍將領了。
漢軍之所以遲遲沒有攻城,還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只待章將軍他們一到咸陽,與援軍會合,也便是項思龍他們幾人的末日了——除非他們當真投靠咱們。這和尚現刻是在挑拔離間,方統領可不要上了他的當!“
笑面書生見彼此已差不多把話說明了,當下哈哈一陣大笑道:“閣下說得不錯,以我家公子的身份和能耐又怎會屈居一個傀儡秦王之位呢?我們與章邯合作,的確是沒安好心,不過以爾等幾個廢物,想擒住我們作人質威脅漢王,卻是在白日作夢了。我家公子與你家將軍虛與偽蛇的合作,卻只是為了把你們這幫傢伙一網打盡罷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諸位如是個聰明的人話,便投歸漢王吧!”
笑面書生這是在賭—把了,不過他可沒準備說服那六個“礙手礙腳”的武將,而只想引誘鬼手方朔動心便行了。
六人之中又站出一人,把手指道:“老禿驢住口!你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還由得你胡言亂語啊?哼,既然不誠心歸順將軍,那也便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把這和尚擒下!”
話音一落,頓即身形一閃,已是向笑面書生攻出一招,試圖擒他肩井骨,此時也有幾名武士聞聲向前衝,拔出佩刀,把笑面書生重重圍住。
笑面書生冷笑一聲,施出“鬼劫仙功”。把體內毒氣逼運至肩頭,面對對方攻勢夷然不動,竟是硬接了對方一爪。
“啊!”的一聲悽叫,那武將手指才觸著笑面書生肩頭,頓感萬蟲鑽心,手上一片墨綠,顯已中了劇毒。
另一武將見了大驚,忙閃身上前扶住這武將搖搖欲倒的身子,一看他手,墨色已是漫至他肩頭,這武將領倒吸了一口氣,失聲道:“好霸道的毒功!”
說完“鏘”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劍,猛一咬牙,揮劍往中毒武將肩頭砍去,只聽“咔嚓”
聲,這武將又慘叫一聲,人便昏了過去,一條手臂已是齊肩落下,流出的血竟然也是黑色。
笑面書生這刻卻是目中厲芒一閃,冷笑道:“知道厲害了吧!還有哪幾個怕死的,就放馬過來吧!”
另五名武將已是被笑面書生這一手“毒功”給嚇住了,幾人你望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卻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啊,哪有不怕死的人吧?以他們幾人的武功卻端不是笑面書生敵手的了。即便是聯手群攻,卻只怕也只有送死的份!
一直在旁興災樂禍坐山觀虎鬥的鬼手方朔這刻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哈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動刀呢?依在下之見,大師說的也是在理,全都是為我們著想。可不,以我們這點兵力,卻是怎麼跟漢王鬥?俗詞說,大王不在家,小王坐天下‘,章邯現在已經棄我們而去了,這廢左城就全由我們作主了,我們又何必為他人作嫁衣裳,徒送性命呢?我看咱們還是聽了大師之言,投靠漢王是了。這可是章邯棄我們在先,可也怪不得我們對他不義了。幾位將軍不知認為然否?”
五名還在被笑面書生震懾住的武將,這時是氣焰全無了。人家鬼手方朔可是廢左城中手握兵權的人物,連他也明顯的欲向對方投降了,他們可還有什麼能耐呢?雖說他們主公章邯交代他們負責監督鬼手方朔和笑面書生,可現在是講打,打不過人家;講實力,也不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