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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這樣重要的事情從他的口中說出來,Qī。shū。ωǎng。卻讓人感覺就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看來陸小鳳這次是註定要做一回熱鍋上的螞蟻了。
既然西門吹雪都不在意了,西門無恨也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兩個人在杭州逗留了四天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踏上了回家的路。他們先是乘船走的水路,在欣賞了一番冬日江面上的別樣風景之後,才下船改走的陸路。
只是這次西門吹雪並沒有像之前一般選擇騎馬,而是僱了一輛頗為雅緻講究的馬車和一位年邁的車伕。在車伕的領路之下,他和西門無恨一起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在了回家的小路上,故意避開了人多的商路和官道。
西門無恨只道是西門吹雪不喜人多嘈雜,因此也就沒有多問什麼,對於路上的安排也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沿路能夠欣賞到不錯的山河風景,就算是路途危險一點也無妨,而且越是人跡罕至的地方,那些風景就越是自然而富有魅力。
在應付了又一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劫匪之後,西門無恨暗自嘆了口氣,這才轉身回到了馬車之上。眼見西門吹雪依舊拿著那本醫書認真的研讀著,絲毫沒有被剛才的綠林劫匪給影響到,他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側身坐到了西門吹雪的身旁問道:“爹,這片地方什麼時候多瞭如此多的劫匪?我以前出門可從來都沒有碰到過。”
“那只是你運氣好罷了。”西門吹雪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視線依舊停留在了那本書上,讓人覺得他是那麼的胸有成竹,而他所說的話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讓人想要反駁都覺得無從開口。
西門無恨這下子是更加的無奈了,因為他可以肯定這件事情完全是西門吹雪故意而為的,故意讓車伕選擇劫匪經常出沒的地方走,然後在劫匪出現的時候又從不插手,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他一個人解決。
雖然想到了這些,但是西門無恨卻仍沒有猜出西門吹雪的用意,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給自己提升對敵的經驗,這些不入流的劫匪顯然是不夠看的,他們之中極少有高手出現;如果是為了除暴安良,那麼用這種方式來打擊劫匪顯然是沒什麼作用的,除非將他們的老巢一舉殲滅。
想來想去,西門無恨還是沒能夠想通,雖然他很想直接向西門吹雪詢問,但是從剛才的回答就能夠知道,西門吹雪在這件事上顯然是不會多說得。
無法可施之下,西門無恨也只能夠將疑問拋諸腦後,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有一點是他一直深信不疑、從未動搖過的,那就是西門吹雪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傷害到他。只要明白了這一點,其他的問題就算是再多,他都不會真正放在心上的。
由於西門吹雪選擇的路是山林間的小道,一路上幾乎都沒有什麼人煙,就連一個小村子都沒有見到,所以到了晚上他們自然就只能夠在這林中過夜了。不過好在還有這輛馬車,所以他們也就免去了天為被地為床的局面。
車伕在馬車的不遠處生起了一堆篝火,而西門無恨則從附近的山林之中獵來了幾隻野兔。雖然這些兔子都很聰明機警、反應動作也很迅速,但卻仍舊被西門無恨隨手扔出的石子打暈在了地上,他的暗器手法雖說算不上高明,但是用來對付這些兔子卻已經綽綽有餘了。
看著西門吹雪動作熟練的將這些兔子宰殺並且穿在了樹枝上,西門無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爹,你以前也經常在山林裡面過夜嗎?”
“恩。”西門吹雪一邊熟練的翻動著架在火上的兔肉,一邊回憶起了自己初入江湖不久時的那些經歷,“我曾在山林裡面獨自呆過七個多月的時間,那應該是最長的一次,不過原因為何我已經記不得了。”
“七個月?”西門無恨有些意外的側頭看向了西門吹雪,因為他很難想象西門吹雪這樣一個人居然能夠在荒山野嶺之中獨自生存七月之久,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恐怕早就受不了了吧,尤其是在那種夜深人靜時所產生的孤獨寂寞的感覺,看來“人是群居動物”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不過很快,西門無恨就將這點意外的感覺徹底拋在了腦後,因為西門吹雪那被火光映襯著的側臉,再一次讓他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了。那如同鬼神之工雕琢出來的線條和輪廓,使得西門吹雪的容貌在英武之中又透著淡淡的柔和之感,那種常年打磨出來的冷漠氣質更是讓他有著一股莫名的魅力,一個男子能夠生成這樣恐怕就連女子都會心生嫉妒吧。
西門吹雪大部分的注意力雖然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兔肉上,但卻仍舊感覺到了西門無恨那一刻都不曾離開的視線,他以為對方應該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