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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張信清理新家的時候,在藏靈山頂的擢賢司大堂內,整整四十盞瑩石燈,將這座方圓五十丈的廳堂照的恍如明晝。
可在大堂上方端坐的司馬信德,面卻沉冷如冰,顯得異常的陰暗。
“已經確定了,那個張信身擁風靈體?且覺醒了全新的雷屬性靈能?”
“我親眼看過了,確實是風靈體。”
一個女子聲音,在司馬信德的身後嘆道:“此子以十級的風靈斬橫掃一切,強如宮靜,也擋不住他一刀。整個藏靈山,都為之譁然,想必不久之後,就會有人問起此事。”
女子的聲音剛落,司馬信德身前書案,就有一枚玉符閃動微光。這使他面更顯難看,不過他仍大袖一拂,使那玉符中一道靈光打出,在那書案前方三丈處,顯出一個紫衣女子的身影。
司馬信德人亦長身站起,朝著前方一禮:“擢賢司司主,見過知事!”
那紫衣女子赫然正是簡傾雪,此時這位,正柳眉微蹙著,神極其不悅,也直入正題:“你推薦給我的弟子名單,為何沒有張信?”
“其時本司,並不知張信,還有先天風靈體。更不知這位,又衍生出雷屬性。”
司馬信德的神,還算淡定:“且張信靈能天賦低弱,也是事實。”
聞得此言,簡傾雪卻仍是語含質疑:“那麼今次親傳弟子名單,為何定得如此之早?”
“自是為先下手為強!”
司馬信德依舊淡定自若:“歷年親傳名額擬定,有請託人情者,有陰私舞弊者,爭奪不休,各方無不怨聲載道。我擢賢司,更是眾矢之的。畢竟真正天才有限,而親傳弟子名額也同樣稀少,尤其今年,與往屆不同。早日定下,不但擢賢司可得清淨,對各方都有益處。”
簡傾雪不置可否,隨後又問:“所以你就答應李光海,讓他為張信挑選師承?”
“是有此事。”司馬信德慨然應道:“本座亦不願耽誤那張信的前程。”
“如此說來,你倒是一片好心。”
簡傾雪那邊已是似笑非笑,微含嘲意:“可我這人素來喜歡以惡意揣測他人,當日你司馬信德大約是在想,這藏靈山上的神師法座,何人會願意得罪你這個位高權重的擢賢司主,未來的上院知事,將那張信收錄?可據我所知,李光海已經聯絡了原空碧,此時那個女人,就在千頁峽內。”
聽到原空碧三字,司馬信德的瞳孔頓時微微一凝,氣息頓變。
而那簡傾雪,則又悠悠一嘆:“那張信的天資,毫無疑問是道種一級。各家上院之間互奪弟子,乃是大忌,十三宗系也都有講究,除非確定了是未來天柱人物,否則絕不會輕易出手爭搶。可那個女人不同,張信一旦被她看中,就絕不會顧忌後果的。再如他被神海峰一系之人收走,司馬信德你該知後果。”
說完之後,簡傾雪就微一拂袖,整個人影瞬時幻化為靈光消散。
而司馬信德這一刻的氣息,也顯得異常冷冽。
直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如那原空碧真有此意,那可真就麻煩呢。這次那位,只怕能十拿九穩成為日月玄宗第十天柱?她不會顧忌你顏面的。我看那個李光海,多半是與你有仇。”
司馬信德卻不說話,此時只定定入神,若有所思。
“你在發什麼呆?是打算出手,將那張信扼殺麼?”
“扼殺?怎麼可能?”
司馬信德一聲苦笑:“我如今一舉一動,都被無數人盯著,怎能在此時授人以柄?那張信可毀於任何人手中,卻絕不能是我。不過我方才思來想去,倒也想到了兩策,可解眼前困局。”
“竟然還有兩種方法嗎?不妨說來聽聽?”
“其一是在我們藏靈山,為他尋得更好的師承,其二”
司馬信德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冷意:“那宮氏未必會善罷甘休。”
“明白了!”那女子發出了一聲輕笑:“激化衝突,然後借刀殺人是麼?”
次日清晨,周小雪終於甦醒過來,這使張信與謝靈兒二人都頗為歡喜。
可是因毒素傷身之故,周小雪身體仍舊虛弱,需要照顧。張信卻只能將這事,交給也同樣傷勢未愈的謝靈兒。他一大早就需出門,去獵殺靈獸。
要想毀掉那宮靜,可不太容易,只憑他現在的實力,也還是有些不保險。
畢竟能輕鬆斬殺宮靜等人是一回事,要將之完全封殺,又是另一回事了。似四閥七姓這等大世家的力量,絕不能小視。就連兔子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