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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哪兒去了?到現在才回來。」方言青淡淡的開口,聽不出是生氣還是別的。
「昨晚上潭新伍有個無創心移手術,我觀摩去了。」我老老實實的交代。
方言青的眼皮垂了垂,身體微微側側,示意我進去;我不敢違他聖意,乖乖走進他屋子。等我走入,他便輕輕把門關上。
「你……回來住了?」我十分熟絡的在廚房的冰箱裡摸了罐啤酒,跳進他客廳裡那組做工考究,保養得當的真皮沙發上。
「嗯,反正要去天雅上班,住這方便。」他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坐在另一邊。
「來天雅上班?那仁慈怎麼辦?」
「仁慈沒有我,那麼多年不也好好的?我在天雅待慣了,不想換環境。再說你在天雅,我得看著你。」方言青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盯著我直看。
「我又不是條狗,要你看著。」我挑挑眉梢。
我的自我嘲諷使他的嘴角撩開一個淺笑,隨即又繃得緊緊的。
「不看著你點,你不知又會勾引上哪個男人來氣我。」他有些恨恨的說。
「我哪裡勾引人了?都是你們自己黏上來的。再說了……」
他臉色一緊,嚇得我急忙將剩下的話全吞進肚子裡。
看我這副縮頭縮腦的樣,方言青臉色鬆了鬆。
「罷了,也不知你這顆歪瓜爛棗哪裡好了,這般讓人放不下舍不掉,徒添煩惱。」他嘆了口氣說。
「許是你們就好這口,皮癢得難受就等我來揭。」我半是玩笑半是得意的揚揚手裡的啤酒罐。
方言青不屑一顧的瞥我一眼。
見他似乎心情好了些,我大著膽子挪挪屁股湊了過去。「你的手怎麼樣了?」
「手術總是沒指望了,我可能轉內科。」他動動手臂,不緊不慢的說。
「沒你當助手了,我還真不習慣。」
「是嗎?你不是和潭新伍混的熱絡。」方言青瞟我一眼。
「他哪能和你比?一個手術檯上不需要兩個主刀醫生。」我揮揮手。
方言青笑了笑。
「不過天雅多了他,我的工作量就可以減輕些了。」我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作夢吧你。」方言青鼻子裡哼哼一聲。「潭新伍已經和仁慈簽約了,昨晚心移手術完成後,他就要去仁慈做事了。」
「什麼?他簽了仁慈?天雅做得好好的,他去仁慈幹什麼?」我叫起來。
方言青嘿嘿一笑。「哪給錢多就往哪去唄。仁慈給的條件豐厚,一個醫院也不需要兩個頂尖心臟外科醫生。」
我上下打量方言青。「你使的調虎離山計吧?」
「他算得上老虎嗎?頂多是隻貓罷了。省的他老在天雅黏著你,讓我看著心煩。」
「你公報私仇。」我指著他鼻子說。
「那又如何?對付你,對付他,還要講江湖道義不成?」方言青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再說了,約是他自己籤的,又不是我逼的。潭新伍總是看上了仁慈給的好處才籤的吧,吃虧的事他總不會做。」
說的也是。這姓潭的,那頭還嚷嚷著愛我要死不活,轉頭就簽了仁慈要撤了。什麼玩意。
我眉頭一皺,暗自生氣。
「只有我對你才是最用心的。」方言青用手圈住我的肩,將我攬進懷裡。
「你當然用心,老在背地裡玩陰的。」我瞥他一眼,不滿的說。
「明的暗的還不都是為了你。這麼多年用心良苦,我為的什麼?」
「為了插我唄。」我懶洋洋的說。
方言青攬著我的手臂一緊,黑漆漆的雙眼瞪我一眼。
對他這記眼神不以為然,我打了個老大的呵欠。「加了個通宵班,累死了。我要回去補眠。」我推開他的手臂起身要走。
熬夜是美容大敵。為了我英俊的容貌,為了天雅娘子軍的美好幻想,我要保重自己的臉。
方言青刷的起身,一把將我攔住。
「別回去了,睡我這兒好了。等你醒了,我做吃的給你。」
「不要。」我一口回絕。
「為什麼?」他臉色一沉。
「睡你這兒不安全。」我說。
「有什麼不安全的?怕我插你不成?」他下巴一挑。
「能不怕嗎?到時候休息不成,反倒更勞累了。」
「想不到如今我在你眼裡,竟然是這麼可怕的了。」方言青冷冷一笑,有些傷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