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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懂得少數的中文,在這種場合下套句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入境隨俗,姑且就以我們彼此都熟悉的語言交談吧。”
“所先生的法文很流利。”端木揚同樣接納地回道。
“那瓷瓶是哪個朝代的東西?”所哲彥踩過厚厚的長毛吸音地毯,想近距離欣賞它。
端木揚也跟著他移動,同時招手引來服務生的注意。“這是出自臺灣的逸品,並非古董。您想喝點什麼嗎?”
“白蘭地。純的。”
他頭也不回地伸手觸控著瓶身,那看似冰冷的外表,碰觸之後卻是意外的溫潤,彷彿將人的體溫給轉換到無生命的瓷體表面。近看之下便知端木揚所言不假,新瓷與舊瓷的不同,從光澤亮度上可分辨得一清二楚。
“嗯……真是精緻,過去我一直以為只有古董的青瓷才有鑑賞價值。”
“煉瓷技術這些年在臺灣有很大的發展,未來您不妨多注意注意。如果您喜歡這瓷瓶,就讓您帶回日本做紀念品吧?”
所哲彥的手停於空中,他側眸看了他一眼。“你向來這麼大方,送給素未謀面的人如此大禮?這瓷瓶即使是現代的作品,也具有相當的價值吧。”
“呵呵,這瓷瓶出自臺灣揚名國際的一位陶藝大師手筆,我與那位大師恰巧有‘特殊關係’,所以轉贈給你,我還是可以從他那兒討別的東西來裝飾。至於素未謀面……就我個人而言,倒是很想認識認識現任的‘關東聯’會長,以‘見面禮’來看它,希望能令你滿意。”
“假如你交朋友都是這種作法,相信你的人面極廣。”所哲彥不覺諷笑。
“好說、好說,我的人面不廣也不敢以‘俱樂部’這種專走‘人情’路線的生意起家了。但說起人面,我怎不知道我們會員當中,已經有人能攀交上您這位叱吒響亮的關東聯會長,甚至能讓您大駕光臨本俱樂部。您是前來臺灣洽公或是……”
也該是匯入主題的時候。所哲彥一點都不意外他提這個問題。事實上前面拐彎抹角的交談,或彼此有意無意探虛實的對話,都不過是為了這一刻“交手”作準備。
所哲彥靜謐的黑眸不起一絲波瀾,他勾著唇說:“都有。”
是的。於私於公,自己都要走這一遭,目的只有一個——
他要見識一下那名膽大包天、數次破壞了他所哲彥的計劃,並且也讓他們黑菱會的面子危在旦夕;傳說中的夜舞俱樂部NO�1魔女,是何等三頭六臂的人物。
一切都要回溯到三天前……
???
乍聽到那句話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田中先生,請你再說一次,我懷疑我聽錯了。”他放射著怒火的眼眸,以超過一萬瓦特的超強度數,把敵人照得無所遁形。
再次吞嚥了一口口水,老農夫頻頻擦拭著自己光亮的額頭,這時他才懷疑自己是否判斷錯誤。
他只是個平凡的鄉下農夫,過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得到如此龐大的財產,所以當眼前的年輕人出現在他老家,上門拜訪說要他把這塊土地讓給他們黑菱會,並允諾會給他高額的“報償”時,他還以為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他哪裡知道,“黑菱會”是關東一帶著名的黑道流氓組織啊!怪也只怪自己平日不愛看報紙,電視也只看賭馬、體育、搞笑節目。什麼黑道,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可是……哎喲,我的媽啊,這一次他搞不好真死定了。
“我再請問一次,也請你不要說笑話,田中先生。您把地契帶來了嗎?”
“我……我……我沒有地契了,地契已經賣給了一個臺灣女人。”老農夫支支吾吾地開始說明,他是如何在朋友的勸誘下去了臺灣旅行,然後在旅行時又如何碰巧的被帶到某間上流俱樂部去大開眼界,就在那兒,遇上了那名“前所未見”的大美女。
“唉,不是我在說……莎莎真是這輩子所見過最棒的女人了。說身材是身材、說臉蛋是臉蛋,而且還一點架子與脾氣都沒有。也不管圍繞在她身邊那些比我還有錢有勢的人,也不嫌棄我是鄉下人沒什麼知識,開開心心的陪著我唱些民謠、聊天,而且她的一口京都腔日文真是好聽極了,光聽聲音……”
“夠了。”所哲彥厲聲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他無意聽老農夫是怎麼被煙花女子誘拐。“我只要知道地契是怎麼會轉到她手中去的!”
“是、是!”老農夫迅速從桃色的回憶中脫身說。“因為莎莎說她想要蓋一間溫泉旅館,所以我就把地賣給她了。你也知道的,我的土地上剛好探勘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