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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從未如此勃然大怒過,眼底怒火染得視線一片火紅,她生平第一次對人揚起手臂——
“啪!”一聲,在所哲彥的臉上留下五指爪痕。
原本熱鬧沸騰的舞池頓時彷彿連樂曲都消失了,死寂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倆身上。
莎莎怒紅的雙頰,閃動淚光的大眼,憤慨地指控著他。“你這粗魯的野蠻人,竟敢毀了我的衣服,這可是他們好心好意買來送我的!你憑什麼糟蹋他們的心意,你這個惡魔、不是人的東西!”
搗著臉頰,也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臉頰的所哲彥,很認真地考慮著自己是否要破例——誓言絕不對女人動粗的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欠扁”的蠻女。
可是莎莎還沒有發洩夠,繼續扯著他的衣領叫著。“可惡,我也要把你的衣服給弄破,這樣才公平!”
憑她那點力量,能扯開這上等質料的西裝才怪。所哲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的手腕擒住,腦中原本想痛扁她一頓的念頭,在看見她瑩瑩大眼滿盛的憤慨之淚,與怒紅的雪頰,顫抖著兩瓣櫻唇時,卻著了魔般地轉換為另一種衝動,他就著擒住她手腕的姿態,將她整個人提起,直到他們面對面的程度,一舉侵佔她仍在咆哮中的紅唇。
“唔……嗚嗚嗚……嗚嗚嗚……”被堵住的唇絲毫感受不到對方的熱情,只有無言的暴力與對抗的怒火在交流。
莎莎死不肯閉上眼睛,宛如要把他給燒穿一個洞似的,以眼睛控訴著他的暴行,而他也同樣的沒有閉上雙眼,以視線強迫著她的屈服。
他們膠著的唇成為另一個難分難解的戰場。
不行……氣過頭了,氣得她連呼吸都給忘了,氣得她眼前一片發黑、頭昏眼花,最主要當然還是所哲彥那該死的章魚吸盤嘴,居然能打這麼久的“持久戰”!莎莎雖然很想堅持和他對抗下去,無奈自己肺部的容量遠不及人,最後還是“功敗垂成”,嚶嚀一聲鬆開全身的力氣,癱了。
在她差點落地前,所哲彥的手臂牢牢地揪住她,挽救了她在和自己親吻後,還得和地板親密接觸的命運。
“麻煩的女人。”
所哲彥漆黑如夜的眸子,懷著一抹“難以理解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的困惑,也不打算把這個賭氣和自己接吻到暈倒的小女人叫醒,就這樣把她扛在肩上,對旁邊的屬下吩咐道:“去把車子開過來,還有那兩個人也一併帶回,聽候盤查。我倒要知道他們是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違揹我的意思,放她出來溜達。”
“是,少主。”
???
還沒到車子前,短暫缺氧的腦袋便因為重新補給的空氣而恢復正常運作。正想抗議這種上下顛倒、令她腹部難受的姿勢時,莎莎一陣天旋地轉地被拋入了軟軟的車子座墊中,隨即擠進來的還有剛剛讓她難過得半死的罪魁禍首——所哲彥。
“開車。”他吩咐一聲,接著漆黑無底的眼眸便轉向了她。“醒了嗎?看來你這魔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吻就能擺平。怎麼會有人蠢到被你這種女人給迷惑住了。”
頻頻居於下風讓莎莎禁不住把可愛的小臉扭成一團,比剛從洗衣機中拿出來的糾纏衣物還要打不開,咬著下唇,她忿忿地說:“不要你管!”
“哼,我也沒那麼多時間管你,浪費時間的人是你。想在我背後動手腳,就該領悟到自己會遭到什麼下場。”
“你根本不是什麼猛獸,我錯看你了!”懊惱自己竟然還會稱讚他的野性,莎莎此刻真懷疑自己眼睛長到哪裡去了!“你根本就是無血無淚、沒長眼睛又脫窗的野蠻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
竭盡所能地把自己腦袋中能想到最糟糕的話,都一股腦的說了。
眯起眼,所哲彥這輩子不是沒聽過比這種辱罵還要更傷人的話……什麼“狗孃養的”、“F”開頭的髒話、“問候你母親”等等,不管從什麼傢伙口中說出來,他都可以把它視為放屁,根本不加以理會。可不知怎地,從她口中說出來,卻格外刺耳。
或許是因為端木莎對任何人,甚至是兩個不足掛齒的小嘍羅都能笑容以對,為他們辯駁,卻對著自己無的放矢,說出這種“相當惡意”的批評。這不等於在她眼中自己甚至比兩個小混混都不如?
一想到這點,原本可以坐視不管的,也無法眼睜睜心平氣和地放過。
迅如閃電地攫住她小巧的下顎,將她的臉扭過來與自己四目相望,所哲彥隱含著怒火說:“你有膽再衝著我說一次。”
“我就偏要叫你禽獸、禽獸、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