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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雖然說會‘三思而後行’,但是為了你,就算對手是他,我也照幹不誤。”八葉的手輕率地摸摸端木的頭髮,壓低了聲音哄說:“趁這機會,試試手腕也不錯,畢竟,我們雙方都只有耳聞對方的厲害,還沒有機會正面衝突呢。”
“你想發洩自己多餘的體力,挑起關東、關西幫派火併,是你的毛病,可別和我的問題扯上關係。我是和平主義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哲彥那邊的意圖我還搞不清楚的情況下,我才會來向你打聽。你少跟我賣交情。”萬一欠了八葉正憲什麼人情債,誰知道後續會被要求什麼代價償還。
這傢伙在學校時代,就一直哩巴唆的要他加入自家幫派。開玩笑,別說揚自己對“幫派”這種沒有品味的東西毫無興趣,就算他要搞幫派活動,也會自己組織,幹麼去當人家的手下。不管八葉正憲怎麼好說歹說,自始至終端木揚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看過,這段莫名其妙的孽緣也在端木切也切不斷的狀況下,從中學時代持續到今天。
順道一提的是,他們兩人都同在英國度過中學生時代,只是八葉還沒有唸到大學,就被老爹叫回日本關西接掌幫派了。後來當端木也回臺灣接手夜舞俱樂部的生意後,八葉就常常溜到臺灣來,說是見老朋友,每次在人家家中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端木猜想他八成在日本惹了麻煩,來臺灣避風頭吧!
“好傷心喔!”捂著胸口,八葉低下頭說:“端木每次都對人家這麼冷淡,害得我一顆心都破碎了。”
“幹麼說話像個人妖一樣。”啤他一句,仰頭把手中的酒給喝乾後,放下杯子,端木揚從吧檯前起身。
“要走了嗎?今夜睡哪裡?我送你!”噹噹的亮出自己的法拉利跑車鑰匙,八葉馬上一掃沮喪的臉色,興高采烈地問。
“咦?八葉,那我們呢!”兩名女子一左一右的夾擊。
“好好好,這是計程車錢,乖,你們自己回家吧!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我有重要的朋友要陪。”揮手趕開了身邊的女人,八葉跨著大步追上了早就朝門邊走去的端木揚說:“等我啊!別這麼無情嘛,端木!”
頭也不回的,揚只是說:“沒空理你,我是為了索取有用的情報來的,假如你連個屁都不知,就可以滾回大阪去了。”
“慢著,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扳住他的肩,八葉慌張地叫道。
頓住腳,端木揚高了眉,緩慢地轉回頭。
“如果你答應讓我送你回飯店,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情報。”他咧嘴耍賴地說。
估量了一下,揚姑且相信地說:“你最好不要跟我打哈哈。走吧!”
“是!”高興地搭著端木的肩膀,八葉迫不及待地朝門外走去說:“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
無奈地縱容他這小小的放肆,端木也只能暫時把自己交給這個關西老大了。只是他還是不由得暗念——日本這個地方,絕對跟他的八字不合。
???
咦?剛剛好像看到了哥哥的身影?不會吧!難道累得眼花?揉揉眼睛,莎莎終於放棄在人山人海又黑不隆冬的舞池中,尋探那失去蹤影的人。
莎莎跳得正熱的身子,已經渴得直呼我需要“水”了。拍拍形同木棍的雙腿,她走向了吧檯。
“小莎,渴了吧。這邊有可樂。”
“小莎,用這個擦擦汗。”
立刻奉上一杯漂浮著大冰塊的清涼飲料,和一條沁涼的白手巾,兩個原本奉命看守她的所哲彥手下,爭先恐後地獻殷勤說。
“謝謝。”她甜甜一笑,理所當然地收下兩人的好意。
兩個年輕小夥子的臉上都浮現樂透了的紅暈,那模樣就像抽中了頭獎彩券。
號稱魔女NO。1的端木莎,當然名不虛傳。這也許就是所哲彥與他那名看來精明幹練的秘書,始料未及的後果。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才半天的時間,莎莎就收服了這兩名奉命看守她的年輕小夥子。
莎莎在六本木被拘禁的地方待了幾個鐘頭,就靠著一點點會算命的小手腕,與幾個友善甜美的笑容,先是與他們攀上交談後,就乘機提出自己一直很嚮往六本木的舞廳,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見識一下。她這個要求,讓小夥子們考慮再三,最後還是不敵她的苦苦哀求,兩人答應帶她上舞廳見識,同時還花錢替她換了裝扮。
此刻莎莎身穿著自己最想打扮成的“濱崎”派小豹女的裝扮,連耳朵和小尾巴都有,高高興興地在六本木狂歡。
比喻莎莎為“最容易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