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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她回想一下曾經左耳進右耳出的對話,只捉到某一點所哲彥曾經提過的田中先生的交易——
坦白講,到現在她還是不記得誰是田中先生。她天天在俱樂部中和那麼多人說話,有些人就算見過上百次,她還是隻知其人不知其名,永遠叫年輕的男人“哥哥”,年紀大的人“叔叔”就對了,幹麼去記名字這種麻煩的玩意兒。
可是說到土地交易,她淺薄的印象中,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但她都把事情丟給了八葉哥哥去處理,自己根本不記得買了什麼又賣了什麼。
怪人!莎莎嘟著嘴想道:所哲彥真那麼想要土地,不會找乾哥去買?綁架她就能買到土地嗎?少天真了,乾哥也不是省油的燈,輕而易舉就會被人威脅,那還有什麼資格當“黑道大哥”啊!
不過,所哲彥也是黑道喔!黑道遇上了黑道,呃,看來會有一場好戲了。
為什麼這場好戲自己卻偏偏是主角之一,她多希望能當個旁觀的路人就好,唉……電視螢幕上的笑聲,對照自己目前如此“可憐”的處境,莎莎真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塔頂的長髮少女”,不知道有沒有王子,敢從她垂下去的髮辮爬上高塔來拯救她。
關於這個童話她一直有很大的疑問,難道那個王子不怕頭髮斷了,他也會被摔死嗎?不研究這個了。莎莎關掉了電視,從沙發上起身。
“你要去哪裡?”所哲彥瞥見她的行動,立刻冷冷質問。
“回去睡覺啊!電視又不好看,我連回去睡覺都不成嗎?人質就不能睡啊!小心我控告你們虐待兒童。”嘟著嘴,莎莎回道。
她壓根忘了自己的年齡早已非“兒童”,同時既然是“人質”,就算想去投訴,也沒有這種“機關”吧?國際人權組織再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一個個去捉出綁架犯人來糾舉。但這些在端木莎腦海中都不成問題。
沒有再理會她的所哲彥,回頭繼續和手下商談。
哼!不懂禮貌的傢伙!自己先問人家問題,又惡意忽略他人的回答。端木莎雙手插腰生氣地越過這棟公寓的客廳,走到外面的走廊上,一群黑西裝戴墨鏡的傢伙見到她馬上就警戒地站直立正。
自從上次兩個小混混輕易被莎莎給“勾引”後,所哲彥就加派人手,並且還下令不許任何人與她交談,害得她這個過去處處逢源、人見人愛的吉祥小魔女,到此處卻被貼上了“可怕的害人精”標籤,讓大家避之唯恐不及。
那兩個可憐的小哥,應該沒有成為東京灣的水泥塊吧?黯然地,莎莎走回自己少數能自由活動的空間——臥室內。
說好聽它是一間臥室,但其實和牢房沒什麼兩樣,她還真佩服所哲彥能把一個原本應該有窗戶、有陽臺的臥房,以木板與鐵條防堵得滴水不漏,別說她插翅難飛,就算有翅膀的鳥兒也闖不進來。
悶啊!還是早早去夢周公,陪他老人家下棋……說著說著,倒頭趴在柔軟的大床中心,沒有多久端木莎就發揮她另一項超人本領——沾枕就能呼呼大睡,發出甜美的鼻鼾!全然不管外界紛紛擾攘地睡著了。
周公,您老人家好啊!
丫頭你怎麼又來了,不是才走沒多久嗎?
沒辦法,外頭沒啥事好做的,只好回頭找您老人家嘍。上次咱們下到哪兒?
咦?周公您怎麼成了兩、三個影子在晃啊?
笨丫頭,外頭有人在吵你了。你還不快點醒來!
醒?我醒!
“哇!”被人一陣猛搖,莎莎叫著從夢中醒來。
“呀!”對方也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
揉著眼,莎莎打了個呵欠,伸個懶腰說:“這位大姐,你是誰啊?”
捂著心臟倒退兩步的美麗女子,虛弱地說:“你又是誰啊?為什麼會睡在我兒子的房間裡?”
“你兒子?喔,那還真抱歉喔!”頭一歪,莎莎心想,這個女人說這是她兒子的房間,可這不是所哲彥的家嗎?“大姐您的兒子幾歲啊?”
女人咽口氣說:“你連我兒子都不認識,居然還如此大方地睡在他床上?你到底是誰?”
問她她是誰?這有意義嗎?床睡都睡了,難不成還要付租金。
見莎莎沒有回話,女人蒼白著臉回頭對外面說:“哲彥!你給我過來,好好交代一下,這名女子為什麼會在你家中,還睡在你床上!”
啥?莎莎愣了一下,不會吧!這名濃妝豔抹看來氣質高雅的嬌小女子,怎麼看都不過三十出頭,卻生出了所哲彥那樣一個勇猛高壯狂野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