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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頭,看到的,是夜叉面具。
“思然兄,來,讓我介紹下,這是我家妹。”不等對方開口,何啟望伸手指著那人衝何若薇道,“小五兒,這是為兄的好友,丁文衝!”
夜叉面具讓何若薇看不到那人臉上的任何表情,可是當面前的男子伸出手欲揭去臉上面具時,何若薇聽到了自己亂如急鼓的心跳聲,帶著一絲不安,又帶著一絲期待,何若薇緊緊的盯著眼面這名陌生的男人。
當夜叉面具揭開的那一瞬間,何若薇首先看到的是一雙漂亮的劍眉,冷峻地英俊臉龐上此時揚著客氣而疏離的淡淡輕笑。
是他!
只是一瞬,待看清面前男子的貌後,何若薇想起這人是誰了。
“見過何小姐!”
他稱呼她為小姐,可是何若薇明明梳著婦人髮髻。下意識的伸出手將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攏好,何若薇福身一揖:“妾身見過丁公子。沒想到今天會再遇到公子,真是有緣。”
何啟望在一旁奇怪的噫了一聲:“小五兒,你以前見過思然?”轉頭看著丁文衝,何啟望的神情越來不解了。
而丁文衝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全落入何若薇眼裡,微微一笑,何若薇道:“大哥,我前幾日在福臨街曾見過丁公子一面。不過……丁公子貴人多忘事,恐怕也想不起我來。”
何啟望明顯聽出自家妹子這話裡有些輕微的敵意,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可何啟望自然也不願將這話題再進行下去。一手拉住一人,何啟望大笑的道:“來來,難得小五今天也來了遊船,咱仨人尋個地方好好喝一場。”
何若薇早就明白自家大哥是不把禮法放在眼裡的人,若是別人,又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等何若薇開口,那邊的丁文衝也讚道:“既然何兄有如此雅性,今晚咱們倆不醉不歸。”
何若薇在一旁不由冷笑,這男人說“咱們倆”看來已經自動把她排擠在外了。揚起頭,何若薇皮笑肉不笑的道:“丁公子,別一會喝醉了,出洋相呀。”
何啟望拉著何若薇的手緊了緊。
丁文衝的臉上依然不見任何表情。
何若薇不再說話,可是心道——冷漠的男人呀
待三人上了花船的二樓尋了一間雅間坐下後,何若薇喚來了憐月。憐月一見丁文衝,臉上頓時顯出驚訝的神情。看來,憐月也認出面前這個姓丁的男人是誰了。
到底是大門大戶人家出來的丫環,只是微微一恍神,憐月馬上垂頭靜靜退立一旁,恭敬的低聲道:“大公子,小姐,有事吩咐奴婢嗎?”
何啟望明顯今天心情好,笑呵呵的道:“憐月你在一旁侍候就行了,端酒那些小事自然有小子們去做。”
聽到何家大少的吩咐,憐月乖巧的立在何若薇的身後。可是眼神卻不時偷偷打量著坐在何若薇對面的丁文衝。
當何若薇見到隨身侍候丁文衝的小肆雲兒時,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葉兒姑娘。如今這葉兒姑娘會在哪?又做著什麼?每每想到這,又不由想起面前這個男人那日的冷漠與絕決,何若薇對這姓丁越沒什麼好感。
大哥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稱兄道弟?
雖然到現在為止,何若薇還沒搞明白丁文衝到底是什麼來頭,可是見何啟望對丁文衝那略顯誇張的親熱勁,想來此人的背景也不容小看。可惜丁文衝臉上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神色,何若薇越覺此人神秘感十足。
當玉帶河畔最後一輪煙花開始點燃時,何若薇尋了一個藉口,出了雅間獨自一人去了船頭。夜風如情人的低喃緩緩吹過,帶來陣陣涼爽。空氣中混雜著煙花的淡淡火yao味和河水的水腥味,水面上隨處可見燃著暈黃燈光的各式花燈,隨著水波的流動,一起一伏,如同那鑲著無數星辰的銀河墜入凡間。
“何小姐在看什麼?”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轉頭,何若薇見丁文衝負手立在她身後。
看著面前的男人,何若薇久久沒說話,終於,她低聲問道:“請問丁公子,那葉兒姑娘現在身在何處?”
“葉兒姑娘?”丁文衝皺起眉,一副不解的神情,“敢問何姑娘,你口中所說的這位葉兒姑娘丁某可曾認識?”
彷彿早就料到他會這般說道,何若薇毫不掩飾她眼裡的嘲諷:“看來丁公子是忘了。”說完這話,不願再理會丁文衝,何若薇獨自走到一旁,抬頭看著天上的煙花。
“冒昧的問何小姐一句,為何如此討厭丁某?不知丁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何小姐?還有那葉兒姑娘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