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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本質上看,丁逸還算是一個好人,似乎有點從一而終的味道。但目前這好人正在慢慢地發生著質變,他進一步遊說著孫蘭。
“來吧,我就在那個‘什麼賓館’,開好了房間等你。”
丁逸說了一個賓館的名字。賓館的名字就叫“什麼賓館”,所以丁逸對孫蘭說他在那個什麼賓館開房間,並不是他不記得賓館名,而是在告訴孫蘭賓館的名字。
還好,這女人的矜持並沒有刻意持續太久,最終她被丁逸說服了。要不然以丁逸的耐心,他是沒有心情和她費這麼多唇舌的。
“那,那你先去吧,我過一會就過來。”這是孫蘭給他的最終說法。
丁逸出了公園,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跟司機報了那家“什麼賓館”的名字,汽車向那家賓館駛去。
他來到總檯,拿出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是20幾樓的一個標準間。本來他是想開單人間的,因為單人間是一張大床,要比標準間的小床睡得舒服多了,但單人間已被人訂完了,所以丁逸只好開了個標準間。
進門以後,丁逸先給孫蘭打了個電話,知道她正出了門向這賓館趕來,已經坐到計程車上了,他告訴了孫蘭房間的號碼,又匆匆洗了個澡,裹了浴巾出來,想了一下,來到門邊,將門開啟虛掩了,拿出薄被,鋪在床上,將浴巾脫下扔在一邊,一絲不掛地鑽進了被裡,用遙控器開啟電視機,看著電視,靜等著孫蘭的到來。
已經過了二十幾分鍾了,按正常的速度,孫蘭應該已到達賓館了,但她卻還沒來。丁逸拿起電話,又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孫蘭才接通。
你現在在哪?丁逸問道,怎麼還沒來?
“我不想上去了。”孫蘭回答道,她的話裡帶著一些遲疑。
“你現在在哪呢?”丁逸追問道。聽孫蘭的語氣,似乎她已經到了樓下,但又良心發現或是其他原因,臨時打起了退堂鼓。
“我就在酒店大堂。我還是回去吧。”孫蘭又說道。
丁逸如果不是赤身**,早就竄出門去下了電梯將她從大堂里拉了上來。搞什麼飛機?已經到了,卻又不上來,調戲人也不能這麼調戲啊。
丁逸氣得要罵人,但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循循善誘,不能太著急了,要是跟她發了火,她一生氣回家了,自己可就白激動半天了。
他已經全身心做好了和孫蘭做/愛的準備,如果她萬一不來了,那真是太失敗了。
“來吧來吧,你都已經到這兒了,怎麼還不上來?我在這等著你呢。”
“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好,對不起很多人。”不知道孫蘭在這一會兒功夫,怎麼就象換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一個顧大局,識大體的有責任感的新女性了。
這小賤人,是不是在搞欲擒故縱的把戲啊?這種方式比孫蘭用肢體直接挑逗他還難受。丁逸恨得牙癢癢的,但又不能破口大罵,操,這樣太折磨人了。
“有什麼不好?”看來只能和她擺事實、講道理,重要的是要把她說服。
“這樣做對不起方然。”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丁逸在心裡又“靠”了無數聲。
第二十三章 丁逸得手了
真是新一代裝B女性中的典範。這都什麼人啊?現在覺得對不起方然了,你早幹什麼去了?那天要不是你用腳來撩我,今天白天要不是你問我要電話號碼,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打電話找我,我也想不到要和你過性/生活啊?現在老子已經脫光光了,你又說覺得對不起方然了,這個說辭真是太有創意了。
丁逸體會到一些妻管嚴的心態了。極有可能他們的老婆以不跟他們過性/生活為要脅,迫使他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
以前丁逸沒體會,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孫蘭讓他真切地知道,如果在極想過性/生活的情況下,卻過不上性/生活,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啊。
“你有種真不上來,你要上來的話,看我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叫丁逸。”丁逸暗自給自己下了一個遠大的目標。
但現在的情況是孫蘭把他折磨得快要死去活來了。
“怎麼對不起她了?我們就是在一起說說話,談談理想,談談生活,關心一下環保、科技和人文,關心一下阿富汗,關心一下本**,然後你會跟我說‘笨,拉燈!’。”丁逸就要黔驢技窮了,居然連這種只要是人類都不會相信的謊言都說出了口,不過最後那句話,還是把他心裡潛在的想法說了出來。
孫蘭在電話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