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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本已變為貓形的它早早兒恢復原形,為的是震懾住稱尊地獄的冥君,免得他對沈涵秋有不利之心,不過,好像是它過度小心了,那冥君竟似對沈涵秋並無惡意,臨走前那聲幾不可聞的喟嘆沈涵秋沒聽見,它可是聽得真切,那裡麵包含的情緒好像還複雜的很吶!
在銀狼王的指引下,出得石林,穿過一座陰風慘慘的空谷,到了谷外官道上,仰望著煙籠淡月,嗅著空谷刮來的腥羶陰風,聽著銀狼王喋喋不休的猜測之詞,沈涵秋咯咯笑道:“天哪,你到底是匹狼,還是隻碎嘴的麻雀?”
“我的感覺不會出錯,冥君就是特地來保護你的。”銀狼王有些惱火,因為沈涵秋看它的眼神就好像它是個白痴。看來還好沒說冥君是特地來保護自己的,不然她該認為它是花痴了,它想。
銀狼王再堅持,沈涵秋也認為是無稽之談。本來嘛,就算她自認魅力無邊,也不會以為自己豔名遠播至地獄,讓那位稱尊地獄的主兒巴巴兒趕來護花。假如不是為保護銀狼王這位前魔軍悍將,就是適逢其會,要跟晁神製造點亂子,因為神魔永遠是對立的,而冥君屬地魔頭兒。
由於離與暴風和白狐分手的地點已相當遠,沈涵秋懶得再繞回去,便與變為貓形的銀狼王直接返回弱水宮。
一路風雨兼程,來到弱水淵畔,銀狼王露出吃驚的神色。以它的見識,當可識得眼前的弱水淵,其實是由水魔早年間親手布的一座極天弱水陣。
早年間,有多早?沈涵秋也就想想,並沒有搭銀狼王話茬,省得它這一開口又似江水滔滔,她想說不聽還不行。
從灰鷗聚集處潛入水中,摸出先時藏在水草中的避水衣穿上,再將銀狼王揣在懷中,沈涵秋仍舊從水下浮橋上渡過弱水淵,經水空結界進入靜室。
將銀狼王留在靜室中修煉,沈涵秋收拾一番便出了靜室。這一出來,瞧到室外空地上以木使與單瑤為首分為兩派人持械對峙,她嘴角有冷笑一現即收,“你們在幹什麼?”聲量不高,聲調兒也柔柔的,好像被吵醒了瞌睡還帶著幾分慵懶。
形同瘋婦的單瑤嘶聲吼道:“我要殺了木狐狸!”
“木使應該是才回宮,如何招惹您了?”沈涵秋心裡雪亮,卻裝出大惑不解的樣子。
金堂副使譚子聰搶在單瑤之前憤然道:“弟兄們希望少宮主主持公道,別偏袒木使。”
“譚副堂主休要信口雌黃。”素有土地公之稱的土使,矮東瓜一個,偏要故作威嚴,瞧得沈涵秋差點笑起來。好容易忍到他講完前因後果,得知木使與金使去了君家堡,不僅沒奪回單元奇,反而還搭上了金使性命,她恰如其分的垂首默哀片刻,才壓下爆笑的衝動。
掩飾好真實的情感,沈涵秋憂鬱的環顧全場,“弱水宮五堂之首的金使竟成人家掌底亡魂,我們弱水宮臉已是丟盡了,如今宮裡上下不思為金使復仇,不想怎麼打回這場子,反倒起內訌,看來弱水宮氣數已盡了。”
沈涵秋眼光過處,眾高手莫不面紅耳赤,單瑤卻吼道:“別想給木狐狸開脫,我告訴你沈涵秋,木狐狸今日不死,弱水宮今日就從江湖除名。”
面色陡沉,沈涵秋逼視著單瑤,一字一頓的問:“你敢再說一遍?”
“說一百遍也是這話,沈涵秋,你那死鬼老爹就沒死也活不了兩天,我明白的告訴你,沒我單瑤支援,你休想坐穩少宮主的位置。一句話,你殺不殺木狐狸!”
“親愛的的繼母,我體諒你過於擔憂我爹身體的心情,所以原諒你口出狂言。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木使有過,但罪不至死。”沈涵秋不慍不怒,美眸裡卻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異彩,令得單瑤啞口無言,爾後她再肅容道:“金使之死,木婉嫦有救應不力之責,當除其木使之職監禁十年,交由風大長老看管。單瑤聚眾滋事,本應重罰,但因身份特殊,送入靜室由宮主親自發落。”
單瑤想說不行,但功力高強的執法長老聯袂來到,鐵面無私的三位長老聽從沈涵秋調遣,一位押走木使,一位押送她進入悄然洞開的靜室,餘下一位當了沈涵秋的臨時保鏢。
靜室的門悄然洞開,如果說是沈涵秋在外動的手腳,那她手法之快還真是駭人聽聞,如果說門自內開,卻又未見宮主露面,這情形著實怪異,旁人還只是驚異,氣色原本不佳的單瑤臉色便呈死灰色了。
單瑤進去後,靜室的門重又合上,沈涵秋不管旁人作何感想,下令金堂副使譚子聰暫代金使之職,而木使之職由木堂副使葛海暫代,然後扔下眾人揚長而去。
回到紅樓,在木蓮的建議下,沈涵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