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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鬼船
直到順水漂出山腹,到達一處桃花滿眼的山谷,白三春所盼望的追兵都沒有到,而這桃花盛開的無人荒谷,落了厚厚一層花瓣的林下空地,簡直就是現成的花床,在沈涵秋過火的挑逗下,他丹田之火終於焚盡了理智。除下早就被她解開的衣服,他抱著這個妖魔化身的女人滾到花瓣鋪就的花床上。
慾火焚身,沈涵秋仍記得命令白狐察看山谷情況。“不想我看你辦事,就直說,用得著拐彎抹角麼?”白狐對於被支開還有點不樂意,故意磨磨蹭蹭的。
“快點!”是催促白狐,也是在催促白三春,這個花叢老手為報復,只在她那條窄小的神秘地帶的外面撩拔,遲遲不肯深入。
先入為主,白三春一直以為沈涵秋經驗豐富,這會子見真章了,在插入的瞬間受到的阻礙,讓他一下子猜到:她本性並不淫蕩,應該是受到什麼打擊了,比如,她此刻才被破的處子之身,比如,此時才見到的殘掌,可能是某個男人帶給她的傷害,所以她要報復。
是幸運,抑或不幸,讓她選中自己做報復那個男人的工具?
迷醉的望著輕易就被自己撩拔得的難以自持的小女人,思考出來的答案竟然偏向於幸運,白三春有些反感,有些無奈,但沒法不承認,自己從疑惑她是水中精靈那一刻起就喜歡上這女人,在慾望得到釋放的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與她靈慾合一。
林間潮氣重了些,知道以沈涵秋的修為而言不算什麼,白三春仍將倦極睡去的她抱在懷中。安穩的睡了個好覺,精神奕奕的她醒來舒服的伸個懶腰,仍賴在他溫暖的懷中不肯離去。正該是溫存的良辰佳時,掛著一對熊貓眼他突兀的問:“花刀浪子是誰?”
愣了一下,最讓白三春討厭的媚笑又浮上臉龐,探手撫弄著他的身體,被他的制止後,沈涵秋嗲聲嗲氣的說:“男歡女愛,我們各取所需。我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跟你發生關係就要你負責,你儘可以當我是妓女,所以,你也不要問任何我的事。”
“我女人的事,我必須問。”白三春表明他未將她視同用錢打發的妓女,等於是在表明心跡,表示有心與她共渡餘生。
明白因為借了具軀殼,自己等於是回覆了處子之身,通常男人,對於這一點是非常在意的,所以就算沒有愛上,也會對被自己破處的女人負責,可自己在乎麼?輕蔑的笑著,沈涵秋慢聲道:“銀狼妖姬永遠不會成為任何男人的附屬品,你得牢記這點,不然哪天再說類似蠢話,碰上我心裡不爽,你就死定了。”
“哦?”白三春驟然變成冷硬的石頭,冷眼看著沈涵秋整理好衣衫,不帶感情的問:“我師妹在哪裡?”
“我讓他們夫婦躲起來,他們的藏身之處我不知道。”
“暫時相信你。”白三春入六扇門多年,養成決斷迅速的習慣,認為跟沈涵秋不是一路人,立即舉慧劍斬情絲,說走就走。
目送白三春消失在漫天飛舞的桃花瓣間,那些粉的、白的、大紅的,色澤深淺不一的桃花瓣,抹去了他的身影。沈涵秋倚樹低語:“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就這麼離我而去了。”
假如,白三春走得不那麼決然,回頭再看一眼,會看到桃樹下分明是個寂寞的小女人。他張開雙臂,會對她產生莫大的吸引力,事情的發展會有不同,他們也不至於演變到仇恨彼此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三春沒有回頭,沈涵秋也不曾在心生不捨的時候大聲喊出來,而且白狐過來問是否要它去追他回來,她斷然否決:“不必,我不可以再在意生命中男人的離去。”
白狐不甚懂情事,也不再勸,只是看到她重又下到流水中,逆流而上,不免要說:“就算要跟那男人徹底分手,也不必連他走過的路都不要走吧?”
“我沒時間跟追兵糾纏。好了,你學著動點腦子好不好!”沈涵秋挺不耐煩的翻翻白眼,加快游水速度。遊過先前被水刀攻擊的地段後,她潛到水底找到一處漩流,順著漩流的走向在水底潛游。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漩流消失,她浮上水面,看到一片開闊的水域,歡快的笑容重又回到她的臉上,白狐才敢問:“尊敬的魔法師,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走回頭路。”
朝著前方停泊著一艘漁船的淺水灣游過去的時候,心情已好轉的沈涵秋才告訴白狐,水刀應該是追兵中修真者發出探測她方位與距離的,因為他們沒膽在水下長距離追擊她,發出水刀重點在探測不在傷敵,這也是水刀攻擊力不強的原因。當他們測出她游出的距離,再結合大致的地形,就能判斷出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