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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姐姐打下手。”
望著廚房裡忙碌的兩女兒,倪露心裡甜一陣苦一陣的。多好的女兒呀!為什麼要讓我生病呢?我想好好照顧她們的,而不是被照顧!
依著門框送她倆走,汪琦坐在姐姐腳踏車後座上,向著倪露不停地揮著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閒著的原因,倪露最近經常傷心地想起夭折的女兒,如果她還在的話,應該和雨兒差不多大了吧,仨人一起去上學,那畫面多完美!
“琦兒,你在家要開心點,多逗媽媽笑笑知道不?”周雨叮囑妹妹。
“可是媽媽病了我難過!”
“難過也要藏在心裡,在家要開開心心的,媽媽心情才會舒暢,做得到不?”
“恩,我聽姐姐的!我一回家就幫媽媽幹活,我幫她按摩,我唱歌給她聽……”汪琦邊想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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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上午,周雨騎上腳踏車,飛快地往歌舞林騎去。她從報紙上找到的資訊:歌舞林招聘舞蹈演員。
“你自由發揮,跳一段吧!”歌舞林館的館長姓謝,是個儒雅的中年人。
跳什麼好呢?媽媽說印度舞要留到比賽時用,那就來段輕柔的吧。
“啪啪啪”,謝館長鼓著掌,“舞魂之子啊!什麼時候能上臺?”
“請問一天多少工資?”
“你這級別吧,最高檔,每天五十元。外加打彩分成。”
每天五十,一個月才一千五,那什麼時候才能賺夠四萬?
“請問打彩一月大概多少?”
“這個可不好說,我們這禁止觀眾上臺,也禁止演員下臺。所以打彩並不多,但是也有過一人一晚大幾百的記錄。”謝館長說。
一晚收入幾百,那三個月就能有幾萬,這點燃了周雨的希望。
“可是我有個不情之請。”周雨為難地說。
“你說!”
“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是誰!包括名字和長相。不能被粉絲見到。”吸取上次比賽的教訓,這次周雨出來打工誰都沒告訴,院長那也說了個謊:每天晚上去照顧倪露。
“名字好辦,你喜歡什麼名字?現在取一個。”
“泥鰍。”周雨昨晚夢見自己和金哥哥在田裡提泥鰍,一起唱捉泥鰍的歌,感覺很美好!這會兒就脫口而出泥鰍。
望著謝館長驚訝的表情,她慶幸:昨晚沒有夢見鬥野豬!
“要不叫夢香!”謝館長也沒好到哪兒去,覺得周雨像他魂牽夢繞的人香兒,就取了這個名。
“夢香也不行。”帶“香”字的名,周雨是不會取的。
“看你站這就跟畫一樣美,就叫錦畫吧!”謝館長說。
“行!”
“不想讓粉絲見到你,這個好辦,我給你一個鑰匙,等會教你怎麼離開這裡,如果不想回去,二樓舞蹈室旁邊有個小房間,你可以住那裡。但這相貌——”謝館長在屋裡踱來踱去,低頭想辦法。
“能不能戴面具?”周雨試著說,她怕老闆不會同意,因為戴面具會遮擋面部表情。
“面具!”謝館長想了想,去辦公桌抽屜中拿出一個袋子,小心地開啟,拿出一個面具,不捨地交給周雨,“這個送給你,你要好好愛護!永久儲存!”
好神奇的面具,不僅看起來像真的面板,就是摸起來也跟真的面板一樣。
“你戴戴看,只要緊貼面板,中間沒氣泡即可。”
周雨戴上它,選了幾個幅度較大的動作舞了一會,面具緊貼面板,沒一點鬆動的跡象。
謝館長怔怔地立在那,眼裡似有淚光閃動。周雨看著他,不知所措。
夢遊一般,他朝著周雨走了過來,伸出了雙臂。
周雨後退一步,喊了聲:“謝館長,你——”
“啊!”他像是如夢初醒,定了定神,看著周雨說:“你走吧,明天來上班。”
周雨出門後,謝館長一下子呆坐在沙發上,封存的記憶像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來!太像了,她的舞蹈本就像,再戴上面具,簡直就和當年的倪香一模一樣。也許這就是緣份吧!這個面具保留到現在還完好如初,好像就是在等它的新主人一樣。
倪香你現在過得還好嗎?為什麼沒有一點你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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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差不多一個月了,報酬豐厚,一切順利!周雨天天算帳,看離四萬還差多少。
然而,平靜的打工生涯就在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戛然而止。
正在舞蹈的周雨突然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