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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走後,一個衣著華貴的麗人從旁邊的側門中緩步走了出來。
“他到底還是騙了我!”趙子楚狠狠地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飽含著怒氣說道。
“他本就是商,奇貨可居罷了。”麗人緩緩走到趙子楚前,將被置在地上的酒杯拿起,放在趙子楚面前的桌子上。
“不錯!一手奇貨可居,倒是天下聞名!”
“夫君不必氣惱,若是他呂不韋,或者說他背後的雜家毫無所求,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夫君還會用他?”麗人輕聲寬慰道。
“呵!此言不假。等著吧!總有一天本公子會堂堂正正地坐在王座上,讓他們匍匐在我的腳下!”
“夫君放心,叔父他們一定會幫你的,不過……”麗人的眼中放滿著光彩。
“愛姬放心,我的王位,一定會是兒的。”
“多謝夫君。”麗人輕輕地將身子靠在趙子楚的懷中,依偎著說道。
已經入夜的咸陽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有一隊穿著整齊的帶甲秦**士走過。
一輛樸素無華的馬車緩緩地行使在咸陽的街道上,馬車的兩旁十餘名配劍的武士,步伐整齊地護衛著馬車。
“呼!”馬車駛過一個拐角時一道微風吹過,微微掀起馬車後的窗簾。
馬車內,呂不韋掃了來人一眼,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來人彎腰,向著呂不韋遞過一個木牌,便沒有其他的話語了。
“嗖!”又是一聲。馬車旁,走在最後的一名武士警惕地回頭掃了一眼,寂靜地大街上,別說人,連只螞蟻都沒有。武士疑惑地搖了搖頭,隨即擺正姿態,繼續前進。
就在這名武士轉過頭後,一道黑影迅速地從房屋上方飛過。
“站住!”馬車向前行駛了沒多久,就被一隊巡邏軍士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宵禁後還在街道上行走!”這對軍士的什長喊道,隨手示意自己的部下豎起長戈,對著這隊人呈現半包圍狀態,甚至有人都掏出了一枚火箭,隨時準備發射求救訊號。
馬車周圍的人並沒有慌亂,面對拿著長戈的軍士,也沒有拔出手中的長劍,甚至連站的隊形都沒有變化。
馬車前方,一名武士從袖子中拿出一塊令牌,對著什長說道:“我家主公是公子子楚的門客,今日公子宴請,此乃公子的通行令牌。”
什長眯了眯眼,藉著微弱的火光,隱隱能看見令牌上用秦小篆寫著的“公子子楚”的樣子。
什長抬了抬手,示意部下收起長戈,自己走上前去。
什長沒有接過令牌,而是走到馬車後,恭敬地說道:“請先生一見!”
馬車內久久沒有動靜,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許多。秦**士和馬車護衛武士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就在什長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馬車內終於是傳出來了一絲聲響。
“將軍辛苦了!”馬車的窗簾被慢慢揭開。一個蓄著濃密鬍鬚的中年人彎著腰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不敢,有勞先生了。”什長作揖說道。
“若是沒有什麼事,我可就先走了。”呂不韋轉過身,準備回馬車內。
“先生!”什長突然提高了音量,說道,“先生的鞋髒了。”
呂不韋一驚,低頭一看,腳上的金絲靴果然沾染著一大片泥漬。
“多謝將軍。”呂不韋回答了一句,便又彎腰走進了馬車內。
與此同時,秦國相府內,燈火通明。一隊隊秦國精銳的鐵鷹銳士幾乎是無死角地來回巡邏著。
秦相范雎的寢屋,本是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此時卻閃過一道黑影。范雎眼神一冷,放下手中的書簡,閃身到放置自己佩劍的架子旁。
“不韋見過宗主。”一身黑衣蒙面的呂不韋出現在了屋子之中。
“不韋,你的武功又長進了。”
“謝宗主誇獎!”
“秦王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你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回稟宗主,公子子楚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范雎走到書桌旁,席地坐下。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安國君那邊的藥量稍微減少點,那子楚還差了點火候。”
“喏!”呂不韋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范雎話他還是沒有資格去懷疑的。
“宗主,前些日子,宗內新開發出了一種藥物,毒性更大,隱性也更強,是不是給大王……”
“沒必要!”范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