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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能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林宛白怪異的望著李國鋒,然後對李昱說:“這個人是嚇傻了吧?”
說完,手中的電磁槍電光一閃,李國鋒的大腿被開了一個窟窿,由於子彈速度太快,過了幾秒,李國鋒才淒厲的叫了起來,然後汙言穢語不停的咒罵。
其餘幾個人也被林宛白毫不猶豫的開槍給嚇傻了,等李國鋒慘叫了起來,他的老子李政斌才反應過來,撲到李國鋒的身上,然後焦急的檢視起他的情況。
李昱這時才對林宛白說:“我不是給你說過麼,這些人你和他們講實力,他和你講法律,你和他們講法律,他們和你講實力。所以你和他們任何的溝通都會無疾而終的,最終你只能按我們自已的方式來辦事。”
林宛白若有所思,然後手一揮,李政斌幾個人就全昏了過去,李國鋒在昏睡中,身子也不停的抽搐。
牽引術,光隱術,沉睡術,幾個小小的法術,李昱和林宛白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個飯店,幾分鐘後,李政斌他們的包廂忽然燃起了雄雄大火。
大火熄滅後,李昱和林宛白他們在現場留下的痕跡幾乎就沒了。
而面對大火,李政斌的秘書和王崇楦的秘書迅速的報警並聯系相關的人員。
公安廳廳長徐長治急匆匆的趕往省委,這次的事情太大了,他肯定兜不住。徐長治不明白,一個省長和一個能源部長會去郊區的飯店,但經過他親自在現在檢查後,他得出了一個意外的結論,那就是這是一起綁架案而不是一起失火案。
“現在沒有發現王省長和李部長他們的屍體,過火的地方也只有他們所在的包廂,而且現在還發現了血跡和一個彈孔,相關的彈道檢測正在抓緊進行中。”
“從以上的線索中,我們可以得出結論,李部長他們是被人綁架了,有很大的可能他們還活著。”
“徐廳長,有綁匪的線索麼?”省一號林用興問徐長治。
“沒有任何線索,事發現場的監控沒有發現,而現場周邊幾乎沒有監控裝置,對周邊的目擊者進行詢問,出沒有任何發現。”
“把所以的情況做一份彙報材料,我要給上級彙報。”
“是,我儘快完成,明早給您送過來。”
李政斌幾個人同時睜開了,月色正好,借者月光,他們發現他們竟然跪在墓地,一排排的墓碑提醒著他們的所在。
李昱仔細的盯著李政斌和李國鋒看,讓兩人心裡不停的發毛。
林宛白也是如此,她手中舉著一團火,在王家父子眼前晃來晃去,似乎在決定先燒那個。
李昱突然笑了起來,林宛白疑惑的看向他,笑了一會李昱才意興闌珊的開口:“我以為我會說很多,讓你們知道你們到底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可惜,我發現他們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認出我們是誰!”
頓了下,他繼續說:“罷了,我對你們來說,只是個無名小卒,跟你們說那麼多幹嘛,林宛白,你還有什麼說的?”
“他們現在對我們來說,也不過是不足輕重的人而已,只不過多了個仇人的身份,算了,李昱,讓它們執行計劃吧!早點結束早點回家吧。”林宛白麵無表情的說。
這時,李政斌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該死的,你們聽我說!”
李昱和林宛白好奇的好看突然爆發的李政斌,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你們想毀了你們的人生麼?你們現在所做了,就是在挑釁整個政府!殺了我們簡單,但你們也逃不了的,國家的力量你們難道不知道麼?”
“所以,不管有什麼仇怨,總有辦法解決的,不管是錢還是什麼,我們都能滿足你們。聽我說,不要為了一時的痛快而毀了以後的人生,不是麼?”
李昱聽了李政斌的長篇大論,忽然笑了起來,“你看你前面的那個墓碑,那是我父母的,當年你兒子酒後架車撞死他們的時候,我只有十歲。”
“你利用手中的權勢幫你兒子脫罪也就罷了,可是還想把罪名把他們的身上安,嘿嘿,要不是我一干的那那一連串的爆炸案,你的目的也就實現了。”
“那邊的林宛白,她的父母也就是開了一家新能源公司罷了,你們就讓黑社會的人把他們撞死,還想把她抓到你們所開的洗浴中心去,呵呵,你說,你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讓我們放過你們?”
李政斌聞言沉默了下來,這tm的全是毀家滅門的事,該怎麼辦?他也無法可想了,看來今開要交代在這裡了。
想著,他看了一眼痛苦呻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