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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就勢打個滾兒,“不要嘛…”
眾人的注意力這會兒都放在夏沫身上,倒也沒有太同他計較,一旁的沈青急得直皺眉,卻又無可奈何。
情勢急轉直下,疼得死去活來的夏紅芒意識到眾人疑惑的目光,捂著肚子繼續又哭又叫,“霜白,我好痛…”
夏沫覺得,這夏紅芒未免太也會裝了些,不過,既然她喜歡裝,那她就讓她再裝的更像一點好了。
來到夏紅芒跟前,半蹲著身子,“姐姐,我替你瞧瞧這脈相如何?”
不等夏紅芒說話,她便從指縫裡擠出一枚銀針來,朝著夏紅芒的穴眼子就插了進去。
夏沫的動作太快,慕容瑄根本沒看清她做了些什麼,只道她們是姐妹情深,“霜白,你會醫術?”
“那你快替紅兒瞧瞧吧…”
那一枚銀針扎進去的時候,夏紅芒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在被蟲子咬著一般,疼得她忍受不住,只顧著叫疼,連還手都忘了。
“夏霜白,你不得好死!”
正廳裡只有夏紅芒殺豬般的叫聲,一聲聲刺破人的耳膜,不少人聽不下去,離開了正廳,轉眼之間,屋子裡不相干的人散了個乾乾淨淨。
慕容衡的侍衛沈青帶著一位大夫匆匆進來,指了指夏紅芒的方向。
二夫人立刻就衝了過來,質問沈青,“為什麼不是李大夫?”
沈青聳聳肩,“事關人命,在下不得不便宜行事,找了位離夏府最近的大夫過來…”
“……”二夫人什麼話也接不上來,只愣在門口堵著路,不讓大夫進去。
倒是慕容瑄,急切的走過來,把二夫人往後拔了拔,“夫人,紅兒的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他這麼一說,二夫人倒是不好意思再站在門口了,微微退後一步,惡狠狠的剜了沈青一眼。
沈青仍舊筆直的站在那裡,對二夫人的白眼視而不見。
大夫很快進來,眾人七手八腳把夏紅芒抬到裡頭的小花廳,讓大夫給她瞧病,由慕容瑄陪著,,其他人站在外頭,等訊息。
夏沫看了一眼夏向魁,“父親,六皇子平安無事,還不能說明紅芒沒中毒麼?”
夏向魁一句話也接不上來,心有不甘的望著窗外。
原想著夏霜白瘋了,梁氏自然不會把地契交給她,既然夏霜白不能託付,那梁氏自然會乖乖的把地契交給自己,誰知道,這夏霜白不但醒了,性子竟然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倒叫他一時之間無法應對了。
“六皇子無事,不能說明紅芒沒有中毒啊,到底中沒中毒,還得是大夫說了算!”
夏沫冷哼一聲,“中不中毒霜白不知道,霜白只知道,二姐的事與霜白無關,倘若真的是霜白想害她,又何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難道我就不怕被人揭穿麼?”
夏向魁沒有回她的話,只是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鬍子。
夏沫真想發火了,她知道梁氏的苦楚,原想為了梁氏忍一忍的,可這幫人根本就不是人,從進夏府的門到現在,已經接連兩次冤枉她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回夏老爺和夫人話,二小姐並未中毒…”替夏紅芒診脈的大夫走過來,朝著夏向魁和二夫人行了個禮。
二夫人的臉上頓時又白又紅又綠,說不出來是個什麼顏色。
夏向魁眼神幽幽的望著夏沫,勉強擠出來一句,“霜白,是你二孃她太沖動,誤會你了…”
“誤會?”夏沫冷冷一笑,“二孃的誤會還真多!”
正說著,慕容瑄已然走了出來,深深的凝著夏沫的臉,“霜白,這事兒是紅芒她想多了,讓你受委曲了…”
慕容瑄說著,朝夏沫走過來,在夏沫跟前站定,“紅兒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殿下一句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可以抹去霜白的委曲麼?”夏沫狀似慵懶的伸出自己的手,透過指縫看著流洩過來的燭光,“倘若今日被冤枉的是二殿下,您還會這麼說麼?”
慕容瑄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夏向魁,“夏大人,瑄也覺得霜白受委曲了…”
他輕描淡寫一句話,一旁的夏向魁面上已然失了顏色,狠狠朝著二夫人的臉就是一巴掌,“你這無知婦人,還不向霜白道歉?!”
金氏毫無防備,結結實實捱了這一巴掌,只覺得腮幫子都破了,可嘴上又不敢說什麼,不甘心的站到夏沫跟前,過了許久才小聲道:“霜白,是二孃搞錯了,讓你受委曲了…”
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