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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談,各抒己見。
一個時辰後,文會進行到尾聲。趙縣令便開始考校學子。三名山長都是捻鬚微笑。首先考校的是白檀書院的一名學子。
趙縣令考校了幾句經義,再考了幾個對子,笑著道:“何兄教授的好弟子。”
白檀書院的何山長呵呵一笑,和趙縣令共飲了一杯。一切盡在不言中。
趙縣令再將目光投向聞道書院處。山長張安博向趙縣令介紹賈環:“這是本院今年的院首,賈環。”以他老牌進士的身份,自然不便自賣自誇。
賈環便向方才計程車子般,走到客廳中間,躬身行禮,朗聲道:“治下學童賈環見過老父母。”老父母是對縣令的尊稱。
看著小小年紀的賈環,趙縣令目光就是微微一滯,不動神色的拿起茶杯。
大周汲取前明的權相的教訓,士林並無褒揚神童的風氣,反倒恰恰是流行壓制神童。明朝著名的權相,基本都是神童。比如:楊廷和、嚴嵩、張居正。
趙縣令為人方正,看到賈環的年紀便不願意點他過縣試。
見趙縣令喝茶,坐在左側第二位的雙鶴書院的楊山長出言譏笑道:“張兄,今年何以讓此稚子參加縣試?你們書院真是沒落了,去年大弟子公孫亮沒過府試,此次院首竟然還讓童子奪魁。”
站在張安博身後的公孫亮給人當眾揭短,臉皮漲得通紅。右手緊緊的握拳。姓楊的!聞道書院和雙鶴書院是老對手,譏諷他很正常。但他心裡不好受,很憤怒!
張安博淡淡的笑了笑,強硬的回擊道:“楊兄高才,可令弟子與賈環比試。”
白檀書院的何山長輕輕的搖頭,說道:“張兄,你這做有些欠妥啊。如今士林風氣如此。即便令弟子有高才,也只是徒令明府為難。”明府是縣令的別稱。
雙鶴書院的楊山長輕笑道:“未知令弟子有那方面的大才?令張兄如此自信。若是張兄想造個神童,我看還是免了吧。徒有其表。哈!”張安博真是出昏招。
兩家書院的山長同時指責,壓力很大。
賈環心中微微一沉。剛才趙縣令就是對他印象不佳。而兩家山長現在幫腔。趙縣令只要順水推舟…,他的縣試怕是過不了。又是退無可退的境界!
他喵的。
賈環在來文會之前,絕對沒想到只是走個過場的文會竟然會變成這樣的局面。他只是準備了一首詞而已。根本沒有制定任何的計劃。但他不抗爭,不分辨,機會就要從眼前流走。這絕對無法容忍。
賈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要說話,拼一把時,華美的客廳中居中而坐的中年男子突然開口問道:“堂下童子可是‘欲問江梅瘦幾分’的賈環賈青松?”
賈環抓住機會,大聲道:“正是!”
一語既出。客廳中頓時響起低低的驚歎聲。白檀書院的何山長、雙鶴書院的楊山長以及各自帶來的四名弟子臉上都浮現出震驚的表情。
目前京城流傳著賈環的三首詩詞:論詩、詠海棠、浣溪沙…欲問江梅瘦幾分。鼎鼎大名。但是誰也沒有將賈環和眼前這個少年聯想起來。
雙鶴書院的楊山長臉色微沉。他剛才還說賈環徒有其表,名不副實。這實在是…打臉。
但他的心情無人關注。
中年男子撫掌大笑,有點放浪形骸,說道:“快哉。久聞賈青松之名,詩才可比初唐駱、王。今日得見真是一大快事。來人,添座,請賈青松入席。”
有僕人上來添上案几、榻席;侍女擺上精美的瓷器餐具。筷、盤、碟、碗、杯、盅等。
這助攻來的好啊。但賈環有點摸不著頭腦。心思電轉,向主人行了一禮,拒絕道:“在座的都是我的師長,賈環不敢入座。望請先生見諒!”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讚道:“果然是尊師重道,品行端正。”說著,轉頭向左側而坐的趙縣令道:“趙大令,此子大才,可為今科縣試案首。”
大令依舊是縣令的別稱。趙縣令嚴肅的臉上浮起苦笑。還未說話時,雙鶴書院的楊山長身後的白臉少年昂首而出,揚聲道:“龍江先生,童生章魄不才,願與賈環比試。”
說著,看向賈環,“賈朋友,世人皆傳你有詩才,但以我看來,你只是徒有虛名。欲問江梅瘦幾分這樣的佳句,豈是你這個年紀能寫得出來的?今天,我要揭穿你欺世盜名的真面目。可敢當場與我比試詩詞?”
白臉少年士子章魄微微揚起下巴,看著賈環。
第八十一章 好,你聽著!
賈環突然間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