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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禁不住溢位兩行清淚。
…
賈環從東跨院的角門出了二門,到賈政的外書房,讓賈政的長隨去回一聲。
“老太太、太太同意兒子出府讀書,兒子特來回明父親。”
賈政正在和請客們喝酒聚會,打發人出來說一聲,“我知道了。好好讀書。”
賈環就從側門出榮國府。他並沒有給賈政說現在就要出府讀書,實在是懶得和賈政扯淡。他此時的心情是期盼、激盪。他希望儘快離開賈府。
大雪之中,榮國府外的南街顯得很空蕩蕩。長隨錢槐已經等候在側門,敬佩的道:“三爺,馬車已經僱好了。”三爺今天上午就吩咐他去僱馬車,果然下午這個點就順利的出來了。
當真是牛…逼。
錢槐幫賈環把行李往馬車裡搬。他送三爺到書院就會回府裡。聞道書院那裡不允許學生帶隨從。
賈琮也在,給賈環行禮,“環哥,祝你一路順風。”
賈環笑了笑,拍拍賈琮的肩膀,“琮哥兒,在家裡好好頑!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賈琮就笑起來。
就在這時,二門外幾名粗壯的奴僕押著一名四五十歲的男子出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名藍衣的管事裝扮男子。見賈環幾人在門口,連忙過來,“小的張才給三爺請安。”
賈環心裡微微一動,這就是賈赦新收的管家張才。約四十多歲。看起來精明強幹。“免了。那邊什麼事?”
張才謅笑道:“正是周瑞。他不老實,明明貪了府裡幾千兩銀子他不承認,還要嚷嚷。大老爺叫我帶他去他家裡好好查查證據。”說著一揮手,讓手下們講周瑞帶過來。
周瑞看清楚是賈環,憤怒的叫道:“賈環,你陰勞資。勞資什麼時候打過你。”
賈環不屑的斜睨了周瑞一眼,並不理他。你算什麼東西?我早說過你會後悔!
張才厲喝道:“掌嘴。竟然敢罵主子!”
“啪啪!”左右的僕人就是大耳光抽過去。打的周瑞嗚嗚的不敢再罵。再看賈環的眼神有點害怕。認識到:今時不同往日。
賈環心裡笑道:賈赦的職業素質很高啊。這才多大會,最多1個小時,就開始整週瑞要錢。對張才道:“好好做事。大老爺那裡少不得你。去忙吧!”
張才笑著帶人離開。
賈環笑笑,登上馬車。對賈琮揮揮手。今天倒是巧了,沒想到出門碰到周瑞被拿下,倒是當面出了一口惡氣。其實,在賈母的花廳裡,這個小人物就已經是過去了。當然,當面見他被打也是蠻爽的!
賈琮目送馬車消失在榮國府南街的路口。7歲的小孩子,心裡忽而有些難受:環哥走了!
…
賈環離開賈府去京城西郊問道書院讀書的訊息在很短的時間傳遍榮國府、寧國府。為眾人所議論。那一場精彩的“大戲”,令人神往。
但隨著賈環的離開,他所引起的風波逐漸的平息下來。除了偶爾邢夫人和王夫人見面不自在之外,只剩下賈府大老爺賈赦還在興致勃勃的查賬,要管事們交“保證金”。
大雪融化開,冬至過後,一天天的變冷,十一月剩下的日子轉瞬即逝。
十二月初,臘八時節。下午時分,賈珍酒氣熏熏的從府外回來,尤氏並幾個姨娘連忙接著他,服侍著他到臥室裡休息。
賈珍躺在床…上,尤氏拿熱毛巾給他敷臉,好奇的問道:“老爺,不是說去和王公公吃酒嗎?怎麼醉成這樣?”
賈珍笑道:“事情辦成了,多喝了幾杯。哈哈。汝陽侯以為我奈何不了他,不肯將林家在棋盤街的那幾間綢緞鋪子讓給我。
嘿,他跟著李學士親近,我走王公公的路子。李學士最近不得帝心,和章學士鬥敗了一場。汝陽侯怎麼爭得過我?”
尤氏對外面的事情一頭霧水,對四時坊裡隔壁家的汝陽侯卻是知道,也是襲的爵,先祖當年和二代榮國公一起封的爵。如今家道興盛。
尤氏笑著道:“老爺贏了就好。前些時候聽西府裡說環哥兒出府讀書了。等幾年,我賈家出幾個讀書人,就不比汝陽侯家差。”
有姬妾給賈珍按摩,賈珍舒服的呻…吟幾聲,酒意上頭,訓道:“婦人之見。讀書人坐到大學士,不得幾十年的功夫。正經的,我賈家要上進,還是指著大姑娘(賈元春)。”
尤氏在賈珍面前一貫是伏低做小,並沒有正妻的體面,給賈珍訓了一句,也只能是笑一笑。
賈珍忽而道:“秦氏呢,有幾天沒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