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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寶二爺摔玉鬧的大家夠趕過去勸。寶二爺把環三爺拉著墊背。老太太找環三爺進來訓話,看樣子不能善了,結果卻是環三爺大獲全勝。
更有另外一件事讓她心中的衝擊很大,不吐不快。
等進了梨香院,香菱感嘆道:“都說寶二爺親近不得,果然是這樣。林姑娘和他多親近,三天兩頭的鬧。姑娘們稍微和他疏遠些,他還是要鬧,不敢直說姑娘們,反倒怪環三爺不待見他。”
鶯兒梳著丫鬟雙環,靈巧可愛,此時和香菱兩人走在薛姨媽和寶釵的身後,笑嘻嘻的道:“你想哪些幹嘛?快想你自己的事情。大爺和太太說要收你呢。”
香菱俏臉漲的通紅,低下頭。有點認命的意思。
鶯兒吐吐舌頭,也知道說錯話了。這也就是香菱,換個人估計要和她生分了。
寶釵將身後鶯兒和香菱的對話聽的清楚,心裡搖搖頭。
香菱的話,概括起來:近之則遜,遠之則怨。寶兄弟今天事情辦的差了。自此後,家裡的姐妹們對他,怕是要留一份心。這種隔閡,短時間內不會消除。
不過,她心裡到底是思考賈環的處境多一些。這一路上推敲著。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老太太不應該讓環兄弟去查賴管家的,這裡面怕是有點說道。
三丫頭沒管過事,只怕還沒覺察到。她得找個機會提醒下她。而環兄弟呢?
寶釵正想著,過了西廂房,到正廳中。薛姨媽招呼寶釵:“我的兒,你跟我來。”
她要和女兒寶釵商量下今天的事情。環哥兒這個寶,不能壓的太重啊!
…
賈母上房處,黛玉的房中,淺淡的暮色漸漸的沉下來。仲春之際,夜晚起了些風。
紫鵑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勸著已經默默流淚許久的黛玉,“姑娘,你不去吃飯,我去廚房裡給你要點湯來?多少吃一點罷。”
姑娘今天是把心給傷透了。第一,是寶二爺說,讓著姑娘了。意思是:姑娘還要鬧。今天鬧的責任都在姑娘身上。
第二,府裡那些婆子七嘴八舌附和老太太的話,給姑娘很大的壓力,這麼多人,越發的讓姑娘心裡覺得勢單力薄,悽苦難言。
黛玉轉過身去,不理紫鵑。
紫鵑勸道:“何苦委屈自己呢。為寶二爺不值當。”她一想著寶二爺抱著一個男人親嘴,就噁心的想吐。當然,說為寶二爺不值得,只是勸慰姑娘的話。
黛玉怒道:“你別在我面前提他!我是我,他是他…”
紫鵑給黛玉遷怒,嘆口氣。並不駁斥、生氣,心裡理解黛玉心裡的痛苦,盡心的服侍著黛玉。
…
至夜裡晚飯時分,賈環在花廳中“反擊”的一幕已經傳遍賈府所在的寧榮街。這種訊息向來是傳遞的飛快,更別說裡面夾雜著三爺要查賴大管家的訊息。
環三爺反擊,招招見血。
寧國府中,精雅的客廳中,秦可卿招呼著弟弟秦鍾吃晚飯,寶珠等幾個丫鬟在一旁侍候著。
秦可卿國色天資的容顏在蠟燭的映照下,更添幾分麗色,美麗無比。她蹙著眉頭,在心裡反覆的想了一回,問道:“兄弟,你和寶叔還有聯絡?”
今天賈環對賈寶玉、秦鐘的“指控”,她當然是全部都知道。她兄弟是個兔子這種事,想著心裡就膈應的很。
秦鍾還是老樣子,說話之前,臉先紅了,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柔弱的道:“姐姐,環叔在族學裡那麼嚴厲的規定,我哪裡敢犯?”
秦可卿心裡放鬆下來,笑道:“你呀,知道就好。環叔做事情,一板一眼,賞罰分明。你要是犯錯,他是不會看我的臉面。你在族學裡要好好讀書。考個功名出來,也對得起父母的養育之恩。”
秦鐘點點頭。他和寶玉的關係其實還是很好的,並沒有鬧翻,心中也渴望和他一起玩。只是族學規定太嚴。現在族學裡面很多眼睛盯著他。
吃過飯後,秦可卿派寶珠送一點謝禮去望月居,感謝賈環。她可不希望弟弟走到歪路上。
…
賈府西路,鳳姐院中,華燈高照。
賈璉再次夜不歸屬,鳳姐亦不在意,她已經收買了賈璉的心腹小廝昭兒。心理上佔著上風。就等著賈璉犯錯。
還沒到夜間休息時間。鳳姐在客廳裡和平兒、豐兒兩人聊著天。豐兒將下午老太太屋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平兒目標太大,鳳姐把豐兒派過去打聽訊息。這時,鳳姐笑吟吟的對平兒道:“如何?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