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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了道命令:“過來。”
白夜順從地站在他面前,靜如止水的目光不避不閃地對上他比神父略灰的犀利陰沉的銀眸。
這張臉和神父的五官上相像的程度並不真的算太高,分開來看並不會往那方面聯想,因為兩人氣韻完全不同,只是那雙同色系的眼睛在兩人同時出現時,便如同一種標誌,宣示著他們的直系親屬的身份。
看著那雙眼,心頭有什麼東西,覺得悶悶的,很不適的感覺。
“父親!”神父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和臉上冰冷的觸感讓白夜微微一顫,驀地回過神,這才發現,安瑟斯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擱在她的臉上,正捏著她的下巴,而那張成熟俊逸卻冷酷的臉近在咫尺,冰冷黏膩的呼吸正若有若無地拂過她的下巴和嘴唇。。。。。。
這種姿勢。。。。。。白夜忍不住皺眉。
難不成他要來試試他兒子對女人的品味如何麼?
“在我面前走神的,你還是第一個。”神父的低喚讓安瑟斯勾起一絲冰冷深沉的笑,隨即鬆開手依回沙發裡,淡淡地道:“先用你手裡的那碗活血藥去幫逸月清理一下身子吧。”
這藥還外敷內服。。。。。。白夜不著痕跡地略略放鬆了緊繃的背脊,依言端起碗不卑不亢地離開。
身體轉到他們看不見的角度是,她看著碗裡的藥意味深長地彎起下唇。
因為對獵物的掌握而那麼放心麼。。。。。。
大意,可不是什麼好事呢。
至少,她很平安,同時不費一兵一卒地進到著媲美內華達51區美軍特別空軍基地的地方不是麼。
。。。。。。
“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我碰她?”安瑟斯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兒子,似笑非笑地道。
“父親,您多慮了。”神父安靜地坐著。
“寵物很有趣,但是,有趣的寵物玩玩就好。”安瑟斯站起來準備去沐浴,聲線未變,卻顯得愈發的陰鷙:“何況是一個註定要喂蛇的寵物,在我離開BLACK之前,我希望你已經玩夠了,艾里歐,別忘了,你是莉莉絲的丈夫。”
“。。。。。。。”
臨轉到浴室前,墨菲轉身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很久沒見到莉莉絲了,讓她有空來見見我,別整天玩瘋了。”
獨自坐在簡約精緻的起居室許久,神父慢慢垂下栗色的睫羽,輕勾起淡笑。
逸月的一切對你而言都是如此重要呢,父親。甚至。。。。。。連你們的領養的女兒都比自己的親兒更親近,珍重千萬倍。
靜謐的恆溫房間裡,唯一的響聲是心跳監控儀細微冰冷的滴滴聲。
安靜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覆蓋著雪白的床單,長長的緞子般的烏髮盤旋在枕邊,蒼白如紙的精緻面容,讓他看起來越發神似大師手下美麗沒有生命的人偶。
白夜靜靜地看了他片刻,慢慢掀開覆蓋在沉眠的人兒身上的床單,複雜的目光在接觸到他白皙光裸身體上青青紅紅的曖昧痕跡時,不由一縮。
她小心地用白布蘸著再次熱好的藥,輕輕地擦拭著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清理到淤痕最重的修腿間時,手忍不住顫了一下,小小的穴口紅腫撕裂,微微一動便有白濁夾雜著血絲慢慢流淌而出。
白夜的手僵了僵,咬牙低咒:“畜生!”
本來就不是為了容納慾望的所在,被這樣強迫地擴張,自然不會太舒服。
白夜咬了咬唇,微微紅了臉,還是用指尖裹了軟軟的布巾蘸著藥水慢慢地往那內部探入,撐開那密處的時候,即便在昏迷,他的白皙的腿根仍舊微微顫抖,帶著種抗拒。
讓白夜不可自抑地聯想起那些錄影帶和照片裡的種種教人血脈僨脹的姿態,清楚記得裡面的少年面容是怎樣的痛苦扭曲。
蘇黎世那夜熟悉而陌生的窒息與撕裂感就那麼生生地再次撞入她毫無防備的心底,是從那安靜躺著人兒身上蔓延出來猶如折翼天使在地域裡焚痛的悲鳴。
忽然就憶起《新約》與《以賽書》裡的記載,Lucilen墮天之前,亦是神座身邊最耀眼美麗的大天使長。
白夜的指尖輕輕地滑過他精緻高挺的鼻樑,然後再滑落到那方蒼白的菱唇上,一滴灼熱的水滴落到她指尖滑過的地方。
避開那些維持與檢測著他生命的導線,她小心地將墨天消瘦卻線條完美的上半身抱在懷裡,然後一點點地收緊雙臂,緊得連白夜都感到雙臂的抽痛,輕緩地在他耳邊低喃:“墨墨。。。。。。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