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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地拖長聲音。
和自己的前夫,不,如果按照中國籍而言,還可以說是現任丈夫的男子進行這樣的對話,不得不說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看著男子臉色微變,心情變得頗為愉快的白夜,懶得計較對方還拽著自己的手。
“呵······。”KING微微彎了唇角,面容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沉靜,鬆開了手,優雅地提起紫砂壺斟茶。
“世事總是如此有趣,既然往事已矣,白夜,我期待有一天更耀目。”
白夜凝視著杯子裡面的昂貴茶葉緩緩舒展它的身姿,跳出曼妙舞姿,溢位濃香,淡漠地道:“很香的茶湯不是麼,可這種美妙的茶舞姿與沁人之香卻是將嫩生生的葉子採下,然後扭曲它整個生命過程,那種美妙的舞姿跟是用滾燙的沸水煎熬而出,也許它更願意在枝頭慢慢走過安靜的時光,而不是包裝在華麗的盒子裡成為口腹之慾的祭品。”
說罷,她起身離開。
身後的男子一直沉默著,直到她推開門的剎那,淡漠深邃的聲音才在她身後極輕地響起:“替我跟若悠說聲······抱歉,即使她不需要。”
白夜身形頓了頓,扣上門,在侍者的引導下從隱蔽的後門離開。
一道隱蔽的門將喧囂與沉靜隔開,SEXBLUE的後面是安靜漆黑散發著些黴味的小巷,灑了一地寂冷月光,牆頭上一隻懶洋洋的黑貓敏感地回過腦袋,瞄了牆下安靜的人半響,哼哼兩聲輕巧地跳下來,邁著優雅的步子朝白夜走過去。
圍著白夜繞了兩圈,嗅嗅她的褲子,然後揚起腦袋朝她“瞄”了一聲,然後就坐了下來,懶懶地依在她的小腿邊,用腦袋蹭著白夜的腿。
沉浸在自己思緒的白夜被腳邊的溫軟驚到,微微抬起頭,半蹲下揉了揉黑貓兒蓬鬆毛茸茸的腦袋:“怎麼,你在安慰我麼?”
“喵嗚······。”低低柔柔的叫聲讓白夜微微撓了撓它的下顎,低笑:“只是一個對過去的告別的而已,畢竟他曾是風若悠第一個戀人,也是她短暫生命裡唯一的一個,可惜······。”
“喵嗚~”黑貓睜大圓圓的碧眼。
“可惜······彼時她不知道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那是別人的男人,所以下場還真是滿悽慘。”白夜看著天邊的月微微一笑,點燃一根細長優雅薄荷味的VOGLIE,輕輕吐出一口淡薄的白霧,煙霧讓她的臉顯得有些模糊,通常她是極其厭惡抽菸這種事的,這表示她的心情很······厭煩和複雜。
“不過現在,等這一切都徹底結束,我想她總該可以安息了。”
白夜捏滅只抽了一口的煙,摸摸黑貓的腦袋,直起身子向巷子外走。
剛跨上黑色的賓士準備關門,見著黑影一竄,白夜膝蓋上多了柔軟略沉的東西。
一人一貓四目相望,貓兒哼唧一聲垂著腦袋自顧自地伏下腦瓜——睡了。
“這小東西······。”白夜忍不住失笑,沉鬱的心情好了不少。
算了,就這樣吧,這也是緣分呢。
回到自己的房間,床上的男人明顯還沒醒,白夜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這只不要臉的銀毛大狼,真把她的房間當成自己的了。
簡單地沐浴一番,收拾兩件換洗的衣服和必要的東西,轉回床邊時,白狼依舊抱著個大抱枕睡的極滿足的樣子,只是囂張的劍眉間微微地皺著。
“你還真不適合這副樣子。”白夜無奈地彎起唇,忍不住伸手去撫平他的眉頭,目光移動到他線條性格俊酷的臉,又惡劣地捏住他的臉左右開弓地一拉,絲毫不擔心會把白狼驚醒:“我是不是該把你閹了才好,反正你現在中了麻藥,也不會有太多感覺。”
他們之間總是彼此藥來藥去。。。。。。而麻醉劑與致幻劑如果用量不對完全足以致命,這是一種冒險的活兒,就像他們之間的關係。
白夜的手掌慢慢地貼上白狼蜜色的肌膚,順著他的胸膛慢條斯理下滑進被子裡,直到他結實的小腹,在那性感凹陷的小小肚臍上撩撥地畫圈圈,再往下時,手裡就多了把安裝著消音器的GLOCK,槍口惡劣地繞著那體型可觀的‘小小白狼’轉了轉,又戳了戳那一團碩大柔軟,隨著安靜空間裡槍管上膛的聲音,‘小小白狼’也跟著顫抖起來。
“沒有答案的事,就留給時間吧。”
白夜輕哼了聲,手微微用力一送,然後起身,忽然感到腳邊的一團柔軟,白夜低頭看了看,伸手把那團柔軟撈起來,瞅了瞅:“差點忘了你,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