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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後,便離開了,風若悠頭大地揉著太陽穴,倒在床上,天天晚上她都害怕得睡不著,精神緊繃得快神經衰弱了,後來發現他沒有再對她下手,這才稍微安心。
夜裡怎麼也睡不著,反覆地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逃跑路線和後路,終於下定決心才疲憊睡去。夜半被手腳的束縛驚醒,黑暗中惟一能看得清的是那雙如黑鑽一樣晶燦的眼睛,嘴被封住,有溼軟的舌尖在唇上勾畫。唇,被狂野的撕咬著;齒,被生生的撬開;舌,被激烈的糾纏著。
無聲地掙扎,卻完全掙不脫他的壓制,怒極,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聞到血腥味,痛快的感覺還沒蔓延開多少,被強制開啟到極限的腿間花心就被手指深深刺入,沒有任何潤滑,她忍不住痛撥出聲,想要縮回身體卻沒有辦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
“為什麼,你不是……不是同性戀麼?”她含糊地問,心情仍然震驚而複雜,還有厭惡。
“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好的行為哦,姐姐。”風墨天輕笑,放肆地在她嬌嫩的蓓蕾揉捏。
感覺到他手指在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挑逗,另外一隻手下滑到臀部上方則以一種奇特的節奏揉按著自己脊椎後端,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陣陣地酥麻傳來,柔軟下去,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還沒來及羞怒,一根粗大灼熱便毫不留情地地全部刺入。
撕裂她的自尊,疼痛與罪惡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漸漸淹沒所有神智,怒火在腦海中盤旋,只想狠狠地咬死侵犯自己的人,她咬的越用力,他的動作便越粗暴,那樣的衝撞如同暴風雨般幾乎要讓她昏迷。
一次又一次感受到那灼熱的液體釋放在自己體內,直到她徹底失去意識,身體麻木,每次意識模糊間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不知在低喃著什麼樣的語言。
昏睡到第二日中午,耀眼刺目的陽光灑下,她猛地起身,卻因為下半身的痠痛無力摔回床上,強忍著痛苦去清洗一身的粘膩,坐在浴缸裡看著自己被水刺痛的身體片刻,她咬牙罵了句:“畜牲!”
出去時,看到床單已經換過,她吃過放在門邊的食物,閉著眼躺在床上修養生息,直到夕陽落山,才拖著依然痠痛疲憊的身軀踏出房門,一樓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幾名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如果換在過去,她早就蹲在一邊大肆欣賞加流口水了。
而此刻,她恨不得把這些人都趕出去,他們竟然在她和鏡之的愛巢裡享受著本該是他們的一切。
鏡之珍藏的酒,鏡之喜歡玩的遊戲,鏡之的電腦,還有那些她忍住心痛特意訂購的昂貴水果,還有為了鏡之購買的原版電影。
蒼白著臉,她定神走向樓下的書房,感受到惡意的、鄙視的、調笑的、冷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簡直像個幽靈,不,幽靈都比她漂亮,真難想像這麼醜陋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姐姐,零塵,你是不是搞錯了。”不高不低恰好讓她聽見,瀧澤司抱著風墨天在打遊戲,連諷帶刺。
風墨天笑笑,漫不經心地掃過她:“我也沒辦法,不過她確實是。”
風若悠不為所動地走著,她知道自己像個鬼,風墨天只允許她穿睡衣,連內衣褲都不允許,那種長的白色的睡衣,配著自己蒼白憔悴的樣子,自然很像鬼
去到書房,她拿著一幅和鏡之的結婚照走出來,冷然地瞥了他們一眼,又回到自己房間,如果那時候她回頭去看一下他們在看到照片後互相交換地奇詭異目光,或許後來她的人生就會不一樣,但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那麼多如果。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她梭地彈起來,拉開地毯,趴在地上從門縫裡看出去,門外確實沒有人的腳,再從視窗看出去,那些平時二十四小時守在房子外面的人也都不見了,一切安靜得詭異,彷彿暴風雨來的前夕,她迅速地將床單撕毀,然後結成一長長的繩索。
從床底拿出被透明膠貼在床板上的潛水服,脫下衣服,迅速穿上,鏡之喜歡潛水,這是他放在書房櫃子裡的,當時將衣服藏在自己長袍裡,便用了大幅的照片擋住自己的身子,那時她心跳如鼓,差點就露餡了。
她看了一下鍾,上面的時間指向12點07分,她沒有從正門走,而是迅速地開啟窗,將繩索跑下去,卻沒有順著繩索爬下去,看了一眼手上皮夾裡她和鏡之的照片,她輕吻了一下照片,隨即把皮夾收進潛水服,從窗臺上往陽臺爬去。
順利到達陽臺後,又把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項鍊扯斷,然後順著窗戶的方向遠遠丟擲,做好一切後,她呼了口氣,看向那道幾乎懸空的小鐵梯,那根本不能算是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