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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梭地閃過幽暗,是誰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傷害白夜?
看著他眼裡熟悉的光芒,白夜幾乎想要笑,那種目光是因為自己的所有物被侵犯的不悅麼?還是那麼奇怪啊,別人的意志對於這些人而言不會比空氣裡的灰塵更重要吧。
“離我遠點。”她眼前有些模糊,強撐著精神倒退幾步。
“我不會傷害你的,過來。”看著面前的人分明身體都在發抖,大眼卻裡滿是警惕,像只見到陌生入侵者的小貓,就讓他口氣不自覺地溫和勸哄,完全無害的美麗笑容,奇異地能讓任何人不自覺被吸引。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她忽然真的很想就這麼開槍,一了百了,然後最後一絲理智卻逼迫她進退維谷,只能不斷後退。
“走開……走開啊……。”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能照顧一下她的意志呢,白夜無意識輕喃著,那種脆弱而倔強的表情,彷彿絕望的白天鵝在獵人面前嘶鳴,竟讓風墨天的心狠狠一震。
那種表情……他曾無數此在同一個人身上見過。
“姐姐?”他神色莫測地忽然開口輕喚。
她一顫,星眸裡陡然迸射出恐懼的光芒,待她驚覺不該反應這麼大時,卻見著他猛地伸手試圖擒住她,而她再也支援不住地軟倒,只能在心中嘶喊,不……不要抓她!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個溫暖寬厚帶著書卷陳舊香氣的懷抱接住了她。
“神……神父?”她因失血過多,冷得牙齒都開始發抖。
“很高興你還認得我。”男人低沉含笑的聲音此刻在她耳朵裡宛如天籟。
“送我去醫務室,還有叫‘蟒蛇’來一趟。”她狼狽地抓緊他的衣襟。
搶先抱起她虛弱身軀的神父似完全沒有看到身後站著的風墨天,徑自抱著她走出門外:“你不是一向最會裝懦弱的麼,這一次這麼有骨氣惹火了誰?”
骨氣她有,但她也沒打算和自己的命作對,白夜艱難地露出個笑:“沒辦法,人有時候就是嘴賤,一嘴賤就不小心說實話,一說實話……就倒黴。”
偶爾她也對自己的個性恨得牙癢癢的。
抱著自己的胸膛傳來悶悶的震動,神父很好心情地揶揄:“不知道的人看這一路血還以為你是女人流產呢。”
哈……你才流產,你全家都流產,白夜暗自翻個白眼,不過海德里希倒不愧是德國頂尖的外科醫生,隨手扎個貫穿性外傷,楞是沒擦著她的大動脈,否則她早掛了。
到了醫務室,又出現了僵局。
“我說了,等‘蟒蛇’泰德來再處理。”她固執地道。
看著面前的人已經搖搖晃晃快暈了,還死縮在角落不動,若不是怕再碰到她的傷口,她早被人強行放平了。
神父嘆了一聲,走上前俯身貼著她耳邊道:“丹尼醫生是我的人,不會把不該說的事情說出去的。”
“你……。”她微愕,隨即悶聲道:“你怎麼知道。”連亞聯都是和她上床才知道她的身份。
“先治療,以後我會告訴你。”看著一副大受打擊,滿臉哀怨的白夜乖乖地坐上處理臺讓人剪開自己的褲腿處理傷口,神父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信我者得永生。”
四十三章 信我者得永生 下
命運是個無恥的賭徒,老把我的感情拿去抵押……
白夜
“是麼,那為什麼那個人會住進我們的宿舍,還有,亞蓮呢?”她咄咄逼人地問著隨後對正在注射麻醉劑的黑人醫生扔了一句:“那份量不夠,要麼加三倍,要麼你別用,省得我多扎一針,很痛。”
眾人皆感覺滿頭冒黑線,不用麻藥動刀子不疼,扎一針叫得像被人砍了腿。
“你真是怪胎,那個分量的麻醉劑會致命。”神父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原來她也被改造成了怪胎麼,白夜一臉悲憤地抬起臉:“沒關係,總要有人為全人類醫療事業做貢獻。”
神父擺擺手,讓醫生按照她的吩咐去做,隨即也坐在她的身邊,閒聊似的道:“亞蓮出獄回英國去了,他要繼承家業和爵位前必須接受嚴格的訓練,家族已經幫他訂婚。”
“那很好,陽光天使本來就不合適黑暗。”她垂下睫毛淡淡道,心裡有一絲不知是惆悵還是鬆懈,那個孩子,有他自己的路……何況亞蓮不是溫室的花朵,他一直住在紐約的布魯克林區不是麼。
她早學會不去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要跟著我麼?”
“撬牆角是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