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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別人,才有價值的人真是讓人厭煩啊。
忽然覺得連呼吸都是件浪費體力的事。
“誰允許你有這樣的權力,觸碰她的?”低柔動聽的聲音伴隨著骨節被踩碎的聲音和黑子的慘叫響起,有鮮甜的血氣籠罩在空氣裡。
陰影居高臨下地籠罩住她,又或許,那片黑影從未淡去。
“別殺黑子,我跟你走。”白夜淡淡道。
“討價還價也要有本錢。”愉快的口氣聽不出任何不悅,白夜卻知道,這代表他的憤怒在呈幾何等級上升,她接下來的日子會很不好過,但是……
白夜輕嘆了聲:“如果你想帶一具屍體回去,我也無所謂。”
“姐姐,我總是拿你沒辦法呢。”寵溺的口氣帶著妥協的無奈,卻讓人發毛,從骨子裡的毛骨悚然。
白夜環住他的頸項,順從地偎依入那熟悉的胸膛,然後任由那讓人窒息的薔薇冷香一點點沁入四肢百骸,唇間有滑膩冰涼的物體侵入,卻帶著彷彿能吞噬掉靈魂的激烈,舔舐遍口腔裡的每一寸。
“姐姐,你為什麼要拋棄我呢,我對你還不夠好麼?”嘆息的、憂傷的聲音在唇邊徘徊,白夜沒有睜眼,唇邊泛開一抹哀涼的笑。
如果你的溫柔也不過如此,我該如何去承受你的殘忍?
也許是她在塔羅島上都難得一見的溫順取悅了他,也許是她第一次主動環住他脖子的動作讓他生出猜忌,不論如何,至少到此時,所有的一切都還在她能忍受的範圍內。
從飛抵特拉維夫,以色列的第二大繁華現代的城市以來,那些混亂的、骯髒的、連飲用水都不能自給自足的日子便彷彿是一個夢境,而事實上,那不過是上午的事。
浸泡在巨大的浴缸裡,傷腿擱在架高的支架上,白夜安靜地任由帶著香氣的熱水滑過肌膚,老實說,對於一個身處燥熱骯髒地帶又一個星期沒有沐浴的人而言,沒有比這更好的享受。
但,但前提是她不像一隻待宰之羊,沁熱水是為了更方便拔毛屠宰。
修長的、漂亮的雙手一點點地從她每一根髮絲到腳尖,細細地溫柔的揉洗,像一個孩子在為自己心愛的娃娃服務,那雙手從她柔軟的蓓蕾、細腰、下滑到腿間的私密時,白夜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肌肉。
“姐姐,我只是不想你身上留下不乾淨的氣息而已。”線條優雅卻強健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細細腰肢,溼潤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他的聲音溫柔如水,連擱在她腿間的手也只是輕輕地放在那裡而已,彷彿只要她不願意,就會移開。
被你碰了,才會不乾淨吧。
白夜只僵了一會,便鬆開了膝蓋,低柔輕笑聲響起,修長的指尖細細地侵入那細稚的花瓣,不放過每一絲軟膩,熟練地揉捏,在感到她的顫抖後,滿意地一點點地寸寸深入。
“不……我是說可以了。”指尖陷入手心,白夜咬著下唇,微微睜眼,苦笑,還是沒辦法把這種事當成理所當然,即使明明就不想再反抗。
“可以了?”風墨天低頭俯視著她,鳳目裡閃過哀傷與無奈:“姐姐,為什麼你總要拒絕我呢,你不知道,我會很難過麼?”他的大手輕緩滑過她的腿,停留在傷口上。
指尖陷入傷口,白夜臉色發白,嚥下到口的痛呼,身體還是不可自抑的因熟悉的記憶開始顫抖。
“很痛麼,姐姐,你抖得很厲害呢。”他似驚覺自己的動作,微微移開手,憐惜地看著她。
說實話,還是假話?
這對他而言都沒有什麼區別吧,a和b的選擇題,都是懲罰的代表,只是哪個更變態而已,但面對主人的詢問,卻是不能不回答的,反抗只會招來更悽慘的下場。
“痛。”白夜想了想,還是狠老實的回答了,橫豎都是死。
風墨天鳳目深得教人看不見底,忽然微笑低頭溫柔地含住她豐潤的唇:“你知道痛,可為什麼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傷心,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會更痛麼?”
“唔……”正在癒合的傷口被撕裂的尖銳巨痛伴隨著他指尖不斷朝傷口裡的侵入瞬間猙獰地蔓延全身,白夜渾身顫抖,不停地扭動,冷汗一點點地沁出面板,卻被禁錮得動彈不得,雙手下意識地扣住對方同樣赤裸修長的大腿,讓指尖也死死扣入那結實的肌肉,她幾乎能聽見指甲壓入肌肉的細微破裂聲。
“化膿的傷口,就要把膿血洗乾淨,才不會感染。”似乎絲毫沒有痛感,風墨天慢條斯理地用指尖在白夜那些悽慘的傷口裡來來回回地擠壓、戳弄。
一絲絲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