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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太后拿在手裡,不時嗅嗅上頭的清香,道,“果然手巧。”順手就戴在腕子上。
一行人逛到亭子,哈達齊嬤嬤見太后走的累了,便著人拿來兩個墊子墊著讓太后坐著賞景。
“太后,奴婢想和您討個恩典。”玉檀看著太后心情正好,便抓住時機道。
“怎麼,才給哀家編了個花環,就想討賞了,小蹄子倒是不肯吃虧啊。”太后笑說,“先讓哀家聽聽。”
“奴婢哪敢跟您討賞啊,這是奴婢的本分。只是奴婢過去曾受過十三爺的恩惠,您也曉得十三爺的事,聽說十三福晉如今整日愁眉不展,想著太后最是仁慈關愛小輩的,奴婢大膽給您提件事,求您恩准。”玉檀小心翼翼地觀察者太后的臉色。
“哦,十三家的?”太后慢悠悠地說,“她為了何事發愁啊。”
“十三福晉知道十三爺被圈禁在養蜂夾道,自知無法陪伴在側,想遣個侍妾前去照顧。”玉檀斟酌再三,說道。
話一出口,太后的臉色立時陰了幾分,讓玉檀的心瞬間提到喉嚨口。只聽得太后接下去說,“十三府裡的事情怎麼來求哀家,皇上那裡呢?”
玉檀跪地,答道,“回太后的話,十三福晉自知十三爺犯了錯,也不敢去求皇上,只求太后能憐惜她對丈夫的一片愛心。十三爺府裡如今是亂作一團,福晉也是難以兼顧了。”
“果有此事?十三再怎麼樣也是阿哥,那些奴才還敢翻天不成,他媳婦連這起子魄力也拿不出麼?”太后語氣帶了點火藥味。
“回太后的話,十三爺被萬歲爺罰了,十三福晉也是沒法子了,底下一些刁奴自然是想奔別的前程了。”玉檀故意說得慘兮兮。
“哼,混賬!”太后怒道,吩咐身邊的哈達齊,“等會兒傳我的話,給十三府裡賜些東西,叫十三媳婦知道還有哀家給她做主。也讓那些眼皮子淺的奴才明白十三雖不在,照樣是他們的主子。”轉向玉檀,“既然她有這個心,一會兒也告訴哈達齊,一塊兒辦了吧。”
“奴婢遵旨。”哈達齊嬤嬤忙答應了,眼神瞟向玉檀,裡頭隱隱帶著警告。
“奴婢謝太后的恩典。”玉檀叩首。
“十三落難不比從前,可哀家也想不到底下的人居然如此大膽,連正經的嫡福晉也不放在眼裡了。”太后嘆息。
“十三福晉自從知道十三爺的事情就日日擔憂,可惜不敢違抗聖旨這才斗膽讓奴婢進言。府裡的其他主子也都失了主心骨,整天悲傷不已呢。”玉檀道。
“是誰整天悲傷不已?”突然插/進一句話來。
回頭就見到李德全扶著康熙走進來,康熙給太后請安,“皇額娘吉祥。”
一眾奴才行禮,“萬歲爺吉祥。”
“玉檀,你剛才說誰悲傷?”康熙免了眾人的禮,坐到太后身旁。
“回萬歲爺的話,奴婢是說十三爺的福晉和其他的側福晉格格們,自從十三爺……府裡頭亂糟糟的。”
“大膽!你從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竟敢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康熙的聲音嚴厲起來。
“奴婢不敢,奴婢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太后和皇上。”玉檀跪地磕頭。
“皇上,先別發火,玉檀也是好意。”太后便將玉檀所說之事一一告知康熙,康熙聽後,沉吟片刻,道,“兆佳氏素來是溫和賢良的人,底下的奴才竟敢拿捏到她,實在是放肆了。李德全!”
“奴才在。”
“傳朕的旨意,十三阿哥縱是被圈禁了,他也仍是愛新覺羅的血脈,府中事物由其嫡福晉全權處理,如有奴才不服管教,她可自行處置,別再讓十三府裡頭出亂子。”
李德全下去傳旨,康熙接著道,“玉檀,你剛才說的十三家的要派個奴婢去照顧?”
“回皇上的話,十三福晉擔憂十三爺的身體,養蜂夾道陰暗潮溼,常人都吃不消,何況十三爺是金尊玉貴的阿哥,萬一有個什麼,也會讓太后和萬歲爺擔心。”玉檀回到。
“她也太胡來了,若是傳出去讓天下臣民知道該做何想法?”康熙怒道。
“回皇上,十三爺與十三福晉夫妻情深,她自知都是十三爺的錯,也不敢希冀皇上寬容,只希望皇上念在她一片真心,成全了她。”玉檀想,用十三福晉的名義總比隨便拉一個十三爺的紅粉知己好得多,妻子派人去照顧丈夫,至少面子上聽著也能糊弄。
康熙道,“那個奴婢叫什麼?”
“回皇上,叫綠蕪。”玉檀照實回答。
“綠蕪?”康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