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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難怪四哥和十四弟都對她另眼相看,遂點頭道,“你能這樣想就好,皇兄命何太醫專司看顧你,你多配合就是了。”
“傳出去叫人家聽了成什麼樣子,奴婢區區一個宮女難以消受皇上的天恩,王爺代奴婢回了吧,奴婢心領了。”玉檀不贊同的說。
“皇兄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可見到你昏迷,嘴角又帶著血跡,擔心的神情是人都能看出來。你又何必固執呢。”十三阿哥嘆氣道。
玉檀搖頭說,“我不是固執,我是不敢。”不想為這種事多費口舌,她把話題岔開,“十三爺,我有件事想問您,請您不要摻假的告訴我。”
十三阿哥猶豫了一下,點頭。
“我家人的死真的是意外嗎?”玉檀吸了一口氣,看著十三阿哥道。
“……不是。”十三阿哥道。
“皇上和您早就知道真相是不是?”玉檀的眼眶泛紅,卻竭力剋制不讓淚水流出。
十三阿哥靜默很久道,輕輕點了一下頭。
“是誰做的?”玉檀心中其實已經猜到,但還是想聽十三阿哥親口告訴她。
“差不多半年前,九哥那時尚未離京,在得到芸香的死訊後,他就派人……”十三阿哥的聲音中夾雜著複雜的情感,“你別生氣傷心,於病情無益。”
玉檀仰起臉,淚水倒回眼窩,強自壓抑著悲痛,慘笑道,“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呢?又有什麼資格傷心?真正害死全家的人是我,當年我在雪夜捱了十幾鞭子求九爺給我銀子救命,那時起我全家的命就被他買下了,可我竟然不懂這個道理,以為九爺的錢可以白拿,不願意聽從他的驅使,現在他把我全家的命收回去也是無可厚非。真正該死的人也應該是我,他屢次三番的警告我,我不當真,壞了他的事,他動不了我,自然拿我家人開刀,還連累了無辜的街坊。我真傻,九爺怎麼肯做虧本的買賣呢?”
十三阿哥急道,“這不能怪你,你千萬不要這麼想,你做的是對的。若是九哥他們成事,你和你的家人一樣逃脫不了。”
玉檀的心口一陣絞痛,藏在底下的手將被子扭成了麻花,冷汗密密麻麻的滲出來,強作掩飾道,“王爺能對奴婢一個背主求榮,害死至親的罪人寬容,您的好心奴婢沒齒難忘,求您現在讓奴婢一個人待會兒,可以嗎?”
十三阿哥看著玉檀面如金紙,不停冒虛汗的樣子,將信將疑道,“那你別再多想,好生養病。”
玉檀衝他點頭,“放心吧,奴婢不會有事。”
看著十三阿哥的背影,玉檀輕輕說了一句,“十三爺,我謝謝您。”
愣了一下,十三阿哥回過頭疑惑的望著她,玉檀道,“我三弟的調令是您發的吧?”
十三阿哥望了她一會兒,淺淺一笑,“以你的聰明,還會猜不出真正做決定的人是誰麼?”話落,開門出去。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是金碧輝煌的皇宮從來不是做夢的地方,玉檀按住心臟的位置,雍正和她註定是兩條平行線,還是不要橫生枝節了,閉眼深呼吸了一大口氣,讓痛楚散發出來,渾身止不住的發抖。這個身體不屬於她,她不可以弄壞。
玉檀默默望著窗外,春光明媚,可她的雙眸卻再看不進桃紅柳綠的美景,而是被三九嚴霜覆蓋,連眼淚都不再流了,風乾成兩道冰涼的淚痕。
正文:五十二
玉檀痊癒後,雍正本不想讓她回永和宮,無奈德妃一次次派人來催,成心不讓雍正好過。他索性親自帶著玉檀前去,免得德妃刁難她。
德妃的精神好了很多,不枉太醫用了許多人參湯吊著,見到雍正,她臉色一僵,倒也沒像往常那樣對雍正的請安冷嘲熱諷,只吩咐翡翠上茶。
“奴婢給太后請安,太后吉祥。”玉檀行禮。
德妃聽到“太后”二字,面上一沉,但也沒有反駁,反正不過是稱呼,她並未答應正式接受雍正的冊封。細細的打量起玉檀。蒼白消瘦,清秀的臉蛋襯得整個人顯出幾分病西施的樣子,柔弱的模樣很能惹起男人的憐愛,說道,“怨不得十四總想著你,本宮今天看你的確有幾分美人相。”
“奴婢不敢當。”玉檀機械的回答。
雍正聽到德妃的話就知道她又是要幫十四要人了,沉著臉,說道,“皇額娘,關於這事,於禮不合……”
“皇帝著急什麼,又沒搶你的。”德妃諷刺道,轉而對玉檀露出淺淺笑意,道,“論理,你已過了出宮的年紀,又服侍過孝惠章皇后和聖祖爺,他們都說你是人品拔尖的。若是指一個包衣奴才似乎也委